看着杰拉秀逐渐远去的身影,陈越脸上浮现起一抹奇怪的表情。
她到底是让自己滚还是让自己留下来?
“锡兰,我进来了?”陈越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他只能站在外面询问道。
“你来干什么?”锡兰的声音听起来很小。
“额...你先打开门,咱我们好好聊聊?”
“不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越沉吟片刻后,声音诚恳道:“关于今天的事情,我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里面良久的沉默。
陈越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怀疑锡兰是不是睡着了?
就在他正要继续说话时,房门缓缓打开了。
锡兰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裙子,正往里面走。
陈越手捧着玫瑰花,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你关上房门干什么?打开。”
陈越:“......”
这是把他当流氓了吗?
陈越稍微打开了一条缝,转过身来看着她道:“可以了吧?”
陈越发现她的房间里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和椅子,一个窗户,还有一些花放在窗户前。
虽然简单,但是却异常的干净整洁,和其他的巨魔习性简直格格不入。
陈越都有些怀疑,这个傻妞是不是从哪个大部落留学回来的。
锡兰坐在床前,修长的脚上搭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看起来有些柔弱。
此刻两人面对面对视着,锡兰坐在床边,陈越站在门口。
锡兰眼神怪异的看着陈越,她发现这家伙的打扮好奇怪,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她从未见过这种款式的衣服,相比先前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他来说,似乎气质方面提升了不少,变得沉稳了一些?
还有他刮掉了胡须,头发似乎也精心打扮了一下,整个人的面貌焕然一新,一下子精神了很多。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他的相貌依然很普通,但是看起来好像还过得去?
想到自己就是和他阴差阳错下发生了那种关系,锡兰心中闪过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本想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他,可是这一刻,她心里突然莫名的多了一丝纠结。
她又看向了陈越手中的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还蛮好看的。
她很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看到陈越手中的花,她眼里露出了一丝兴趣。
“这什么花?”
“玫瑰花。”
“玫瑰花?你在哪里采摘的?”
“从我老家带来的,平时就放在我那件空间神器里面。”
锡兰心里疑惑,她从未听说有空间神器还可以放活物的,这件空间神器里面还可以养花?
既然她询问了,陈越一扬手中的花,趁热打铁道:“送给你。”
锡兰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接,“送给我干什么?我们两个人无亲无故的。”
陈越动了动嘴角,心里默默想到,都那样了,这还能无亲无故?
他走到锡兰面前,默默将花举在她的面前。
锡兰瞄了两眼玫瑰花,扭头道:“我不要,你拿走。”
陈越摸了摸头脑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是个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小年轻,以前看到女的都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的那种,这也是为什么他长得有点小帅,却依然单身二十多年的缘故。
“那我等下拿出去好了。”陈越无奈道。
听到这话,锡兰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那你现在就走好了。”说着,她站起来就要推陈越走。
陈越:“......”
到这一步他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他就真的是傻瓜了。
陈越连忙将手中的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笑道:“额,我的意思是我等下帮你拿到外面的花圃里去。”
锡兰脸色一僵,没有再说花的事情,她偏过脸道:“你刚才说,你会对我负责?是什么意思?”
看到终于到正题了,陈越也收敛了笑意道:“字面意思,如果你愿意,我会承当责任,做你男朋友,甚至做你丈夫。”
听到这话,锡兰转过头来,看着陈越道:“你确定?”
陈越点点头。
“可是先前看你样子,你不是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吗?这会怎么转性了?”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久,起初我确实觉得我吃亏了,可是随后一想,我觉得你还不错,我感觉咱俩相处还蛮合得来的,最主要的是,和你待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很快乐,所以最终我决定承当责任。”陈越一字一句道。
锡兰看着陈越的眼睛,似乎在分辨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看了半天,她似乎没有看出来什么。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陈越,随后低着头,咬着下嘴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思考了片刻后,她抬头道:
“可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太短了,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对你完全不了解,甚至你的姓名,你的性格,你的来历我统统都不了解,你先回去吧,也许明天你又会有新的想法呢?”
陈越很想再说话,可是随后他就被赶了出去。
门外,月光照在陈越身上,耳边听着旁边溪水的哗啦啦声音,陈越一时间有些迷茫。
她这是什么态度?
似乎没有明确的拒绝,但是也没有接受,好像在看自己后续的表现?又或者是她也在犹豫?
陈越心里苦笑了一番,没想到自己下定决心追一个丑女,居然还被立刻拒绝了。
陈越打算明天再来,他就不信了。
走出庭院,陈越发现杰拉秀还站在外面充当门神。
“怎么样?锡兰找你是干什么的?”杰拉秀看着陈越询问道。
“说了说花的,你看我的花都不见了。”陈越扬了扬空荡荡的手。
杰拉秀摸了摸后脑勺,眼睛一亮道:“她喜欢花啊……”
说着,他转身朝外面跑去。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陈越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虽然这个大个子对自己很不友好,但是陈越也对他生不起气来,只觉得他有些可怜。
舔狗,舔到最后终将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