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相熟的很多领导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四九城。李怀德岳父这类人也陆陆续续的上了位。转眼到了1970年,大风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一些小风。那些闹得凶的学生陆陆续续的离开四九城,去上山下乡了。刚刚到了五月份。一大早,街道办的人来了。阎埠贵看到街道办的人,主动迎了上去,问道:“沈干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沈干事说道:“你们院上山下乡的名单出来了。我是过来通知的。”
阎埠贵问道:“沈干事,我们院里几个人去啊?!”
沈干事回答道:“你们院一共八个。你去把你们院里所有人都集中到中院。我一起宣布。”
“哦!我这就去通知。”说罢阎埠贵边向中院跑边喊道:“街道办来人开会了,大家到中院集合。”
十多分钟后,四合院的人全部集中到了中院。阎埠贵快速扫视了一圈,见人都到齐了,阎埠贵看向了沈干事,说道:“人都到齐了。”
沈干事点了点头,看向了四合院的住户,说道:“是我街道办的干事,我姓沈。大家叫我沈干事就可以了。我今天是来宣布你们院上山下乡的名单。前院:阎解旷,插队地方西北前进公社;阎解娣,插队地方云省金寨公社;李二林,四九城近郊四季青公社;谢金林,黑省青山公社。中院:孔前进,蒙省乌拉旗公社;张宝忠,贵省贵山公社。后院:刘光福,疆省和平公社;孙二军,皖省前山公社。刚刚我念道名字的人上来领取火车票和通知单。出发时间已经写在通知单上面了。希望你们能够准时出发。如果谁想逃避上山下乡,一经发现,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
阎埠贵说道:“沈干事,为什么我们家两个都要出去啊?!不是只出去一个吗?!”
沈干事说道:“阎埠贵,你们家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别的不说,你的成份是小业主,另外你儿子阎解放还在里面服刑。就凭这两点。你们家两个都必须出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三大妈接着问道:“后院聋老太太家的那个丫头,也到年龄了。为什么没有她?!”
沈干事说道:“人家是烈属,而且家里只有一个孩子。不符合上山下乡的条件。”接着沈干事又看向了在场的众人,问道:“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刘海中问道:“何雨柱家新来的小姑娘。她为什么不用上山下乡?!”
何雨柱说道:“刘海中,你还真是一条疯狗。看谁日子过的比你好,你就看谁不舒服。我家来的这个小姑娘是我妹妹,她是我四舅的闺女。我四舅的情况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再说了我妹妹有工作。上山下乡明文规定,有工作不用上山下乡。”
沈干事接口道:“何雨柱同志说的很对。周乔的确不符合上山下乡的条件。”
在场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报到名字的都乖乖上前,拿了火车票和通知单各回各家了。
三大妈回到家里,埋怨道:“老阎,你平时办法挺多的。现在孩子都要走了,你怎么不想想办法把人留下啊?!就算两个留不下,留一个也好啊!”
阎埠贵说道:“你以为我不愿意想办法啊?!谁让咱们家解旷前两年跟刘光福一起闹的那么凶。他把周围的人都得罪了。你没发现。咱们院这一批上山下乡的除了咱家解娣是受了无妄之灾。其他的那一个不是前几年闹得最凶的那几个?!”
三大妈问道:“那怎么办?!要不找解成想想办法?!”
阎埠贵回答道:“我早就问过了。解成那小子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他现在只顾自己小家,根本不管弟妹。”
阎解娣和阎解旷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阎埠贵看到自己闺女和儿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阎解旷回答道:“我一个星期后出发。”
阎解娣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半个月后出发。”
阎解旷说道:“爹,我和妹妹去上山下乡。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些钱和票?!”
阎埠贵说道:“我哪来多余的钱和票给你们啊?!我记得上山下乡有补贴。你们的补贴自己拿走,我和你妈一分都不要。至于东西,你们现在用的,只要想要,都可以带走。”
阎解旷说道:“爹,你也太黑了吧?!如果你不愿意给钱和票。那你就别怪我把你那些事情抖搂出来。到时候我和解娣去插队。你去顿大牢。搞不好还有可能挨一颗花生米。你是舍财呢?!还是舍命?!你自己选吧!”
原来大风刚起的时候,很多遗老遗少的家被抄了。抄家抄出来的东西,都存放在附近的学校。阎埠贵就利用晚上值班的机会,私拿了一些东西。原来阎埠贵以为自己只拿一点点不会有人发现。没有想到会被阎解旷看到。另外大风刚起的那一段时间,晚上是何雨柱最忙碌的时候,他光顾了四九城所有可能存放抄家抄到东西的地方。用废旧报纸等垃圾把那些“好东西”替换了下来。反正这件事情何雨柱做的很隐蔽,没有一个人知道。
阎埠贵没有想到阎解旷会用这件事威胁他。迟疑了几秒钟,阎埠贵妥协道:“最多给你们每人二十块钱,再加十斤粮票。”
阎解旷冷笑道:“爹,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啊?!我和解娣一人一百,外加三十斤粮票和一斤肉票。”
“什么?!”阎埠贵跳了起来,说道:“那你还是去告发我吧!”
阎解娣说道:“三哥,既然咱爸选择舍命,咱们就成全他。反正他死了。东西都是咱们的!”
阎解旷“嘿嘿”一笑,说道:“还真是!走!咱们这就去告发他!说不定,咱们大义灭亲,还不用上山下乡了!”
“回来!”阎埠贵急忙叫住了阎解旷和阎解娣,咬着牙说道:“票,我就按解旷说的数给你们。但是钱,我没那么多。最多一人给你们五十。”
阎解旷说道:“爹,你这么一点点的加有意思吗?!痛快点!给,还是不给?!你就直接说!”
阎埠贵盯着阎解旷和阎解娣看了一会,说道:“那你们还是去告发我吧!大不了到时候,我跟他们说你们是主谋,我是被你们胁迫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完蛋!”
阎解娣小声问道:“三哥,你开的价会不会太狠了?!”
阎解旷冷笑道:“爹,你放心!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去告发你。等一会我就带人回来抄家。当年刘光福能够斗刘海中,我现在一样可以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