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何雨柱做的太香了,又或许是大领导饿的太久了。反正满满一大海碗生滚牛肉粥,大领导只用了七八分钟,就全部吃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何雨柱说道:“大领导,一次不能吃太多。等一会我再做一点皮蛋瘦肉粥。放在炉子上温着。等你睡醒了再吃。等你恢复过来了,医生说可以开吃了。我就把硬菜都给你安排上。保证你吃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大领导笑着说道:“你小子就会哄我。”
何雨柱说道:“我可不是在哄你。我是跟你说真的。”
大领导笑了起来,附和道:“好!好!我就等着吃你做的硬菜。”接着看向了自己的媳妇,说道:“去把我书架上的盒子拿过来。”
“诶!”乔大姐应了一声,走到了书架前,把装着留声机的木盒拿到了床边。大领导说道:“柱子,怎么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送过你一样东西。这部留声机还是我带兵打仗的时候缴获的战利品。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
何雨柱笑着说道:“大领导,留声机可是好东西啊?!你不自己留着?!”
大领导笑着回答道:“说给你就给你!不过我的留声机不是白给你的。你必须给我多做两顿饭!”
“成!没问题!”何雨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大领导笑着说道:“好了!我今儿不陪你聊了。让我先睡一会。”
等乔大姐伺候大领导睡下后,何雨柱跟着乔大姐和他的大儿子出了卧室。乔大姐说道:“柱子,今儿多亏了你。”
何雨柱笑着接口道:“乔大姐,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咱们不说别的,就冲跟大领导这么多年的交情,他想吃我做的饭,我能不来吗?!”接着何雨柱又去了厨房。用厨房里菜,做了一些乔大姐和他儿子吃的饭菜,又给大领导做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然后跟乔大姐交代了几句,谢绝了大领导的儿子开车送他回去,提着两个箱子离开了。
目送着何雨柱的身影渐渐地远去,乔大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年,我和你爸认识了不少人。依旧保持初心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出了大院,何雨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超市空间里弄了一辆自行车出来。何雨柱把两个箱子绑到自行车后座上,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
当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回来了。娄晓娥听到动静,从客厅里走了出来,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何雨柱回答道:“关系要好的一个大领导生病了。想吃我做的饭菜。他儿子过来接我过去,给他做一顿饭。”接着问道:“你肚子饿吗?!”
娄晓娥回答道:“有点。”
何雨柱把留声机的箱子拿进了客厅,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一碗小馄饨。”
等何雨柱走后,娄晓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桌上的箱子,走到了厨房门口,问道:“柱子,桌上的那个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回答道:“大领导送给我的留声机。黑胶片也在里面。你想听,就自己放。”
“诶!”娄晓娥应了一声,说道:“小馄饨的汤里别忘了给我加蛋丝。”
“知道了!”何雨柱笑着应了一声,拿出了一个小砂锅,烧起了水。
娄晓娥回到客厅,动作麻利的打开了留声机的盖子,拿起了放在上面的黑胶唱片看了起来。挑来挑去,娄晓娥最终还是选了那张电视剧里她跟何雨柱定情的唱片《命运交响曲》。
正在厨房里里包小馄饨的何雨柱听到《命运交响曲》慷慨激昂的曲调响起的一刹那,手忽然停了下来。一幅幅昔日的场景浮现在了何雨柱的面前。过了一会,何雨柱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包好的小馄饨丢进了砂锅里。
“来喽!小馄饨好了!”何雨柱端着托盘走进了客厅,把托盘放到了桌上,推了推坐在留声机边上发呆的娄晓娥,问道:“媳妇,你想什么呢?!”
娄晓娥回过神,回答道:“我在想,如果当年我们一家没有走,会怎么样?!”
何雨柱说道:“当年的事情说不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家破人亡是逃不过的。”
娄晓娥接着问道:“何雨柱,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何雨柱回答道:“听过!在大领导家里。当年,大领导保了很多人。最后他也被一些人盯上了。我去他家里的时候,他正好听的就是这个曲子。最后大领导听了我的建议离开了四九城。国家有国家的命运。个人有个人的命运。看似不相连的事情,往往会改变一个国家或者一个人的一生。”接着催促道:“别发呆了,快吃吧!要不然就要坨了。”
“诶!”娄晓娥应了一声,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何雨柱看到娄晓娥吃饭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娄晓娥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在盯着她看。娄晓娥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何雨柱回答道:“没有!不过看你吃饭,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毛病!”娄晓娥有些娇羞的嘀咕了一声,加快了吃小馄饨的速度。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到了八月份,娄晓娥离预产期也不远了。何雨柱算算日子差不多了,提前把娄晓娥送到医院待产。8月20日中午,何雨柱在医院陪着娄晓娥刚把午饭吃完。两人正在聊天的时候,娄晓娥肚子突然疼了起来。何雨柱见情况不对,立刻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完娄晓娥的情况后,立刻把娄晓娥送进了产房。何雨柱也没闲着,在医院打了一个电话给娄振华夫妻俩,然后又回到产房门口守着。
半个多小时后,娄振华夫妻俩赶了过来。谭令雅问道:“柱子,晓娥怎么样了?!”
何雨柱回答道:“已经进去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谭令雅安慰道:“柱子,你不要着急。晓娥这是头一胎,而且她岁数也不小了,所以生孩子没那么快。”
“我知道!”何雨柱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双眼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产房大门。又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了起来。何雨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没过多久,一个护士从产房里走了出来,大声询问道:“谁是娄晓娥家属?!”
“我是!我是她丈夫!”何雨柱一个箭步冲到了护士的面前,接着问道:“我老婆怎么样了?!”
护士笑着回答道:“母子平安。你媳妇给你生了一个七斤八两的大胖小子。现在正在做清理工作,等一会就出来。你在门口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