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探他的下落,所以灵体就脱离了创世剑,然后纵身一跃,跌落凡尘,却不明缘由地摔到了龙渊剑里,受了重伤,不得已,只能待在里面养伤。”
“原来如此!”上官灵默认了她的说辞。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我乐意啊!”她耸耸肩,一脸轻松地回道。
而我却从她轻松的表情中察觉到她往哥哥那边瞟了一眼,但我却不动声色。
也不知道这个灵魅儿心里在想什么?我仔细地审视着她,难道她对哥哥有什么图谋?她不会是喜欢哥哥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有异样的感觉,脑中竟然浮现出了上官灵的样子,我在想什么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脸。
“妹妹,你怎么了?”而马凤儿和灵魅儿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傻子一样。
“没事,哥哥,不用担心!”
如果她不是喜欢哥哥,那她图什么呢?我再次看向了灵魅儿,也恰巧对上了她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对于一个活得那么久的老妖怪来说,她怎么会猜不到我在想什么呢?
“怎么?不相信我?放心,我好歹也是陪古神征战四方的上古剑灵,我能在你们两个凡人身上有什么图谋?再说了你们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相信我。”她声音提高了几分,话里都是威严,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声音冰冷。
显然,我的多疑让她非常不痛快。
“没,没,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我心虚的想要掩饰。
她最后一句话“我们别无选择。”的确成了拿捏我们的死穴。我们已经在漠雨淋耽搁了一天,按照消炎大夫的说法,哥哥身上的净神珠应该已经消失了一层,意味着我们只剩下二十九天的时间了,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希望上天保佑,上官灵的判断是正确的,而灵魅儿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们。
我看了看哥哥,哥哥也朝我点了点头。
“我们相信你!”哥哥上前一步说道。
“还是你识时务。”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上官公子,我们就告辞了,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和哥哥弯腰拱手和上官灵告别。
“保重!”上官灵礼貌地回礼。
我走到马姑娘面前,“马姑娘,你……”我欲言又止。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表情夸张,“怎么,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跟你走吧,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一天你可以用实力说话!”
我垂下眼帘,颇为失望,但也在预料之中,我如今什么也不是,人家凭什么跟我去送死,除非这个人是傻子。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
“妹妹!”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着他,示意他我没事。
我走向灵魅儿,“灵姑娘,那我们……”我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嗖”的一声,我们便陷入不知名的黑洞。
只隐隐约约传来上官灵的声音,“灵姑娘,龙渊剑灵……”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微弱,直到消失不见。
接着我们就出现在了天空。
“灵姑娘,这是龙渊剑吗?”
“不是。”
“那是哪里来的,你会变魔术吗?”我一脸的崇拜。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小法术而已。”她并未过多解释,专心御剑,不在理我们。“你们俩个站好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任。”她声音冰冷,带着寒气,让我一震哆嗦。
这个灵魅儿,她是变色龙吗?在龙室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到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样子。
正当我思索之际,剑的速度又快了几分,跟光速也差不多,只感觉嘴巴被吹得像麦浪一样,东倒倒西歪歪。耳朵呼呼作响,周围的云朵如千军万马,一个个往后奔跑,眨眼间就消失不见,眼睛直接无法睁开,如果拿铁棍撑着,我估计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一根铁棍,穿着上眼皮也穿着下眼皮,只能血流不止,拿去烧烤。全身的皮肉隔着衣服都感觉到被气流活刮得不是一般的疼,特别是脸上的,那就一个酸爽啊!
我放下衣角,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啊!”大叫一声,“哥哥,快扶住我的肩膀,否则你会掉下去的。”哥哥怕我担心,只得照做。
“怎么,怕了?”灵魅儿冷冰冰的开口。
我心虚地摇了摇头,在心底低估,谁不怕呢?
别人御剑可都是摆了个仙气的“pos”,右手放于胸前,手指捏成兰花状,左手向后伸,她到是与众不同,双手抱于胸前,稳如太山,看着如履平地,不是一般的轻松,可苦了我跟哥哥,“妈的,没安好心啊,趁我不上不下,想要我们的命啊!”不行,我得仿着她,我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剑也越来越快,越飞越高,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我就不信她能搞什么鬼?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时,灵魅儿掰了掰我的手。察觉到异样,我心陡然一惊,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妖术,我的手突然如万千蚂蚁啃食般,疼痛无比,奇痒难耐,我本能地松开了手。
火气一下子就来了。“灵妖精,你终于露出……”我话还没说完,一双手突然蒙住了我的嘴巴。
“别说话,睁眼。”哥哥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我们竟然已经到了天界。我愧疚的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灵魅儿,她脸色如常,只是右手放在她诱人的嘴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她好像没注意到我叫她妖精,我拍了拍胸脯,放心了下来,可多少还是有点芥蒂,人家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到好,才到目的地就怀疑起别人来。
以前总对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嗤之以鼻,咬牙切齿,非常不耻,甚至大有替天行道,大大惩戒之意。如今我到是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个千万遍,“谢清音啊,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哥哥见我已经明白眼前的状况后,才缓缓地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