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弦月听着,嘴角扬起了愉悦的笑容,眼眸明媚灿烂:“嗯,我知道。”
墨祁屿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跳漏掉了几拍。
他握紧她的手,目光落在远处。
今年的月亮特别圆,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大地,照得大地朦胧一层朦胧的雾霭。
她从未感觉这么轻松惬意过。
月光如水,洒向四周,给夜晚增添了几分皎洁的朦胧,使得山林显得愈加寂寥苍凉。
她有些迷茫啊...
快迷失了。
翌日
温砚书靠在别墅门口,手指夹着一根香烟,目光深沉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马路,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别墅门口,商言晰打开车门从里面出来,他1米九的身高一身银灰色西服,将修长挺拔的体型展现得淋漓尽致。男人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眸漆黑如墨,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一张俊美邪魅的脸多了几分严肃。
这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魅力和尊贵的气质。
看着靠在门口的温砚书,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径直走了过来,面色无常,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站在自己对面似的。
“又不是不知道别墅的密码,站在门口当门神?”他淡淡的问道。
温砚书看了他一眼,抬脚往屋内走去。
商言晰也跟着他一块儿走了进去。
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商言晰翘着腿,姿态优雅闲适,眉宇间带着点慵懒随意之感,“找我什么事?”
温砚书抽了口烟,吐出烟圈后才漫不经心道:“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你很关心这个问题?”商言晰挑眉看向他。
温砚书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状,商言晰勾了勾嘴角,语调平缓的回答道:“如果不关心,那我也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闻言,温砚书掐灭了手中的烟蒂,声音低沉:“我记得以前你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商言晰耸肩,语气轻松:“因为人总会变嘛!”
不变的是这颗依然爱你的心。
温砚书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才再次开口,声音略显干涩,“你喜欢她吗?”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闻言,商言晰嗤笑一声,毫不避讳地承认道:“我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呢!她可是我最爱的女孩子呢!”
温砚书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开口问道:“那你会娶她吗?”
他声音微颤,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他目光专注,好像只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就能够确信什么。
听完这话,商言晰愣住,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怔怔地看着温砚书,似乎在确认他刚才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温砚书垂下头,喉结滚动,眼眶湿润。
商言晰抬起头看着他,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片刻后,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声中充满嘲讽和悲伤。
“温砚书,这不就是你所求得吗?如你所愿了你该高兴才是。”
他脱掉外套,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的男人,透露着几分阴郁之气,让人觉得十分危险。
温砚书猛地睁大眼睛看向他,眼里写满错愕。
温砚书闭上了眼睛,眼角隐约有泪水滑落。
“呵呵!”商言晰突兀的轻笑了一声,笑声中透露着一股浓烈的苦涩和疲惫,他抬起手抚了一把头发,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番袖口,语气平静的反问,“那你告诉我,你想我娶她吗?”
“不想。”
他说,嗓音暗哑,透着浓烈的痛苦之意。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矛盾挣扎中度日。即便他努力忽视心底那份不安,但他却控制不住每晚失眠时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睡梦……
温砚书一边说着不想,一边忍不住偷偷拿余光瞄商言晰。
商言晰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强势霸道的将他扯进怀里,抱紧。
他埋首在温砚书耳畔轻喃道:“你既然这么在乎我会不会娶别的女人,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他轻咬着温砚书的耳垂,暧昧至极的舔.舐了一下,
“你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不留在我身边?”
他说话的同时,呼吸喷洒在温砚书耳旁,引起他阵阵战栗。
温砚书被他搂在怀里,一只手被迫放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撑在他的脑袋两侧,使劲挣扎,奈何根本无济于事。
商言晰的力量比他大太多,他的力量在商言晰面前就好似小猫爪挠痒痒般,软绵绵的毫无威慑性。
温砚书被他压在沙发上上,背脊贴着沙发,双手搭在他的腰上,无法逃离他。
察觉到商言晰的吻落在脖颈处,顺着脖颈向下游移到.胸膛,温砚书呼吸顿时加重,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商言晰抬头看着他,幽蓝的瞳孔里倒映出他此刻狼狈窘迫的模样。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见他不吭声,商言晰叹了口气,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继续问道:“温砚书,你为什么不说话?嗯?”
尾音上扬,透露出浓浓的诱惑味道。
温砚书仍旧不作声,脸色涨红,眼底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温砚书偏过头不与他的视线交汇,低声道:“没有什么可说的。”
闻言,商言晰突然狠狠地咬|住了他白皙精瘦的锁骨,用力的吮吸,留下清楚的牙印。
“嘶——”
温砚书吃疼的闷哼出声,身躯绷紧了。
商言晰不顾他的反抗,一遍又一遍的撕咬着他。
宣泄这几年孤寂的心和怒气。
温砚书疼得额间冒汗,咬牙道:“你属狗的吗?”
“唔……我是啊!大狼狗,难道你不知道吗?”商言晰含糊不清道。
温砚书:“……”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试图劝说道:“阿晰,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一路吻过去,在他胸前肆虐。
而温砚书则紧抿着唇,任由他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