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果我不回去认祖归宗,你们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商弦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眨巴着眼睛,眼眶有些泛红。
她很害怕他们会不高兴,毕竟她是私生女。
南枯辰的心猛然一窒,心里划过一抹苦涩,\"别胡思乱想,我们永远都不会对你失望,永远也不会。\"
南枯辰的声音很轻,却重重撞击着商弦月脆弱的小心灵。
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滑落。
\"傻瓜。只要你认我们,只要你快乐,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尖。
商弦月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再次滑落。
她低垂着眼帘,眼泪滴落在裙摆上,晕染出一朵水花。
她不敢抬头看南枯烨。
她不希望看到他脸上嫌弃的目光。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她怕自己会崩溃。
她更怕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理智。
所以她不能哭。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哽咽道,嗓音里满是歉疚。
南枯辰把她拥在怀里,声音带着几分叹息:\"傻丫头,说什么呢。\"
\"以后大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大哥永远保护你。\"
\"谢谢大哥,我以后也永远都不离开大哥了。\"她的声音哽咽道。
她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任由眼泪滑落,浸湿他的衣襟。
后来在6个哥哥的陪伴下她的心情才好了起来。
她只是一直没办法接受亲生母亲会觉得她会破坏他们的家庭?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心里很乱。
心烦意乱的她直接回到基地处理公事,等有空的时候再回来处理这件事。
她也不想再贸然去打扰她。
也算是逃避吧。
她每天都会和墨祁屿视频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可她没告诉墨祁屿自己母亲对她的态度。她害怕墨祁屿会担心,也怕他会对南馨柔态度不好。
好在每当忙碌起来或是在和墨祁屿聊天的时候她就会把烦恼抛之脑外。
基地里,商弦月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双腿悠闲地的放在桌面上,一只手搭在眼睛处挡住刺眼的光线,嘴唇微微抿起来,看起来有些不悦。
“那1队,赤血幽灵还抓吗?”3队弱弱的出声。
他们刚得到消息赤血幽灵还没死,又在南边兴风作浪。国际刑警再一次来请求他们帮助,抓捕赤血幽灵。
然而这一次他们彻彻底底的惹怒了大佬。
一屋子的队长吓得大气不敢出的。
“哪个白痴把赤血幽灵的尸体弄丢的,让他去给我抓回来!”
她睁开眼睛冷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声音清脆却透露着丝丝寒气,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抓一次给老子放一次,现在又让我帮忙抓,当老子闲的吗?”
商弦月怒火冲天的吼道,整张脸都变得阴沉起来。
“1队……国际刑警恐怕有奸细……。”
周围的人被她的怒气吓得不敢抬头,一向爱洗刷1队的3队低声应答。
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放任奸细在里面一次一次的兴风作浪那也是他们无能,还要让我来收拾烂摊子吗?”
商弦月瞪大眼睛怒视那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对方立刻噤若寒蝉。
“凌老头儿,你放话给他们。谁求我帮忙,让他自己亲自来!真当我脾气好,还帮他们无限次的收拾屁股吗?”
商弦月恶狠狠的说道,一脸嫌弃。
凌峰听到她这么凶神恶煞的态度,心里暗叹一句:“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脾气最不好的玉面狐狸…
商弦月愤怒的将桌面拍成粉碎,然后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边时转过身,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这种蠢事,老子不伺候了!”
商弦月离开后,其它人才敢松懈下来,一个个如释重负的瘫软在椅子上。
“呼——”一直坐在角落里的10队长舒口气,擦擦额间冒出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嘀咕道:“妈呀,差点就没命了……”
“1队,你可算是走了……”3队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小声嘟囔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附和,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
自从1队和墨大佬在一起之后,脾气收敛了许多。
多久没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这次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气成了这个模样。
凌峰笑而不语的摇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拿出一根点燃,抽了两口,慢悠悠地吐出烟雾来。
“到底谁惹到1队了,她发这么大的脾气?”6队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1队许久没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了,难不成是和墨爷吵架了吗?
“不知道呢?反正今早她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很不高兴了……”2队的耸耸肩膀,轻描淡写的说道。
眯起眼睛盯着门外那道纤细的背影,嘴角浮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倒霉蛋惹他们狐爷生气了。
“你们都悠着点,别犯错,别再惹你们1队。”凌峰提醒一声,便起身离开会议室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不明所以。
这个时候再去惹那小丫头,不把他们揍得半个月下不了床那都算他们运气好。
主要是揍就揍了,他们的工作得有人干呀。
商弦月刚回到办公室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就听到那头的凌芸问自己:“月月,有人冒充你的名义在a国帝都开私人画展,兜售门票给帝都的名流,这件事你怎么处理。恐怕会对你的名声有碍,恐怕会造成恶劣的影响。”
国画大师慕予的名声早已经传遍世界各地,不少外国友人慕名而来想瞻仰他的绝世风采。
太过于响亮,他的作品很多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但因为其个性孤僻,不愿意与世俗打交道所以很少有人能够请得动他。
现在有人冒充她的身份行骗,对方是为了博取眼球,也是为了赚取非法钱财。
这样做无疑会给慕予大师带来很大的困扰,这让她感觉非常愤怒。
对于艺术家来说这样做确实非常令人生气,也是一种侮辱。
“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吧,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让人来处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