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举旗谋反,自称“平天大圣”,天下妖魔无不臣服,除了他自身实力强横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势力实在太大了。
先不说他有八千里的积雷山,就说他妻子的翠云山,他的孩子红孩儿在五千里的火焰山,还有他的几个堂兄弟的山头,还有他的棋友万圣龙王。
他拥有如此庞大的领地,的确是一方霸主,即便是狮驼国的三位妖圣也要逊色一筹。
这乱石山,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敖烈来到碧波湖,并未从大门进入,而是在那山中拐了几个弯。
这个地方,给了敖烈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他有个娃娃亲亲万圣公主,万圣公主自幼便和他在一起。
敖烈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万圣公主只有十二岁,长得还算好看,他就很开心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告诉她。
你这样的美女胚子,将来肯定是个绝世尤物,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染指。万圣公主那时候还小,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找了个机会,把敖烈给训了一顿。
此后,万圣公主便和敖烈厮混在一起,旁人都说他们俩感情很好。
敖烈心中暗万圣公主陪着他做了很多事情,不过很遗憾,没有一个是男女之间的,都是一些小孩子过家家,比如过家家,捉迷藏之类的。
捉迷藏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在九曲十八弯的碧波潭。
一进来,敖烈心味复杂,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碧波池中。
万圣老龙王正在与一位青年对弈,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之意。
这少年虽然年轻,但棋艺却是恐怖,如狂风暴雨,让人防不胜防。
万圣龙王在棋道上也是一把好手,与牛魔王,对这个年轻人,却是有些吃力。他皱着眉头,道:
“小子,不要太过分了,你会吃亏的。”
那和敖烈年纪相仿,十七八岁的青年,也是落下一子,道:“棋局如战场,怎能不全力以赴?”
万圣龙王一想也对,点了点头,也就不计较这个年轻人的无礼。
青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龙宫中,到处都是宝物,比起四海龙宫也不遑多让。你的家底,丝毫不逊色于四海龙王。
你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不去娶个厉害的人家?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那不是将自己的心血拱手相让吗?”
万圣龙王皱眉,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屏风后面的角落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她嘟着嘴,喃喃地说道: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妖精,居然觊觎本宫的美貌,还觊觎本宫的财产!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可见他的无耻!”
此女,便是碧波潭万圣公主,让敖烈为之头痛不已,远赴海外!
万圣公主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当初就是她用妖首之血,污染金光寺,然后去了天庭,偷走了王母的叶子,用来守护舍利子。
她现在年纪虽小,智力也只相当于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心智却远超寻常十四五岁的孩子。
这只九头虫故意和万圣龙王套近乎,还告诉万圣龙王,让他入赘,总比将女儿许配给他要好,他的心机,连万圣龙王都骗不了,何况是万圣公主。
万圣龙王麾下的军队有八万,如今却是落在了万圣公主的手中。
万圣公主麾下有一群虾兵蟹将,将一切都保护得滴水不漏。敖烈顺着小径而入,很快,便有强者前来禀报,告知万圣公主。
万圣公主露出一抹羞涩之色,有些幽怨的道:“这家伙,这么久才来看我。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变胖。”
万圣公主对着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吓得连忙低头。
万圣公主看了一眼帘子外面的虫子道:“本来还想教训一下这个投机取巧的家伙,现在就先放他一马。”
敖烈走出通道,两侧的虾兵蟹将纷纷跪倒在地,躬身道:“姑爷好!”敖烈还真有些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叫他姑爷。
突然,敖烈发现一名身穿华服的女子,正款款而来。
女的长着一张鹅蛋脸,身材高挑,一副狡猾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意,一双眼睛就像是星点,充满了诱惑。
虽然时隔数十年,但敖烈还是认出了她,尝试着呼唤:“万圣?”
“笨蛋,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万圣公主娇滴滴地说道。
难怪小白龙在她出轨之后,会如此绝望,甚至还去烧了玉帝的夜明珠。就算是一个亿万富豪,忽然之间变得一贫如洗,也会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敖烈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这是闯祸了,被天庭的人追杀。我修炼的是一种神奇的功法,最多一年,我就能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我还真不惧三坛海会哪吒。
只是,我不能回去西海,也不能在黄花山呆下去。
你这碧波潭位置偏僻,石山上只有碧波潭,人迹罕至,只怕消息传不出去,所以才来借上一用。
若是有天庭的人前来,我自然会将其引走,绝不会牵连到碧波潭。”
“我才不怕你拖累我呢。”万圣公主笑着看着敖烈。
当年她还弱,就敢上天庭偷盗,现在连佛祖舍利都敢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看着敖烈如此谨慎的模样,她觉得有些可笑。
敖烈听到安林的话,心中一暖:“你真是太好了!”
万圣公主冷哼一声,道:“你们在笑什么?还不给我滚开!”几人都是一身冷汗的退出了大殿。
万圣公主走到敖烈身边,问起他在海上修行的事情。
敖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万圣公主也是如痴如醉,尤其是关于攻打花果山的那一段。合纵连横、离间、各个击破,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万圣公主也不傻,他时常偷窥,她岂会发现不了?她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敖烈的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自己的胸脯往上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