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宁小如主动打招呼。
这可是她的大客户啊,浑身写着他有的是钱的大客户啊,宁小如觉得对待这样的客户必须要有饱满的热情。
只是凤知业却没有她这样宽广的胸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扭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宁小如心情好得很,打完招呼便自动往周围走去了,虽说路有些泥泞,可踩着不会冒石头人的石头在雨后的野外还是挺舒畅的。
那是蘑菇吗?
宁小如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白点,往前走了几步,凑近了看还真是个小蘑菇。
嘿,别说,这蘑菇就长了个天材地宝的样,咋看咋像灵芝。
宁小如自觉就不是啥好人,连铁公鸡都不是,最起码得是个糖公鸡,去哪都得粘点。
所以,管它有没有毒,先摘下来再说。
于是她取出一块小小的丝巾,小心的将面前的小蘑菇给摘了下来。
只是在摘掉同时,宁小如只觉得整个林子窜起一股凉飕飕的风。
她抬头看向周围,一切平静正常,离她脑门不远处的一根树枝,叶子尖尖处还有一滴晶莹的露珠儿将掉未掉。
所以,宁小如笃定刚刚那阵凉风只是错觉。
毕竟在秘境里,人很容易把任何长得天材模地宝样的东西都当成天材地宝,以至于觉得动动啥就会引来异兽啥的,这绝壁是心理作用。
只是怎么隐隐约约远处像是有马蹄声,是怎么回事?
秘境里出现马蹄的声音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宁小如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此时天光大亮。
往前方不远处密林瞧了去,还一如昨晚那样寂静无声。
其实凤知业他们一行人不知道,昨晚他们进了密林,在外面的宁小如一行人看来,什么都没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的,那个密林仿佛会将一切声音都会吞噬。
宁小如小心的听了听,十分确定密林里马蹄声有节奏的响着。
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啊!
青鸢也像是发现了异常,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了过来。
宁小如心生警觉,顺着青鸢的视线再次看了去,在这片密林的尽头忽然出现几个黑点。
紧接着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宁小如终于看清楚了,竟是一群异兽,少说也得有个几十上百个。
每次想要数个数都特么错呼了,算求,不数了,反正很多,但又想数,宁小如觉得她自己多少是有点强迫症在身上的。
“小师妹,不好。”最先从入定中回过神来的是三师兄温羽,他睁开眼看着远处的上百只异兽锁紧了眉头,“过来,站在我们身后。”
与此同时林丰年也睁开了眼睛。
说话间,上百只异兽已经奔袭到了他们眼前,如果不是温羽一掌挥出去的灵力阻挡了前面几只异兽的攻势,估计这会儿它们已经冲过来了。
与此同时,旁边凤知业一行人也迅速集合过来。
人和异兽一时僵持起来。
宁小如刚刚看的一清二楚,这都是从密林里出来的异兽,难不成他们昨晚遭遇的就是异兽的袭击?
宁小如扭头看向凤知业:“昨晚你们在林子里就是遇上的这样的东西?”
凤知业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吊样,不过扫了一眼围住他们的这群异兽后有些无语的点了点头。
“好打不?”
凤知业之前那一脸的傲气终于被挫,顿了顿他才开口:“不好打,像你这样的修为,八成能交代在这里。”
宁小如笑了:“咋,这是瞧不起我们炼气期?”
“不是瞧不起,这些异兽,最低也是金丹初期,打打你就知道了。”
说着凤知业扭头看了一眼凤如霜,不忘叮嘱周围:“保护小姐。”
“不就是上百只异兽嘛,看把你们吓得。”宁小如嗤笑一声,故意在凤知业逐渐升腾起怒火的同时开口,让他有话说不出,“这些异兽交给我们几个解决,解决了十万块上品灵石,解决不了,我给你十万块。”
凤知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宁小如,嗤笑一声:“解决不了,我去阴曹地府找你要钱?”
“怎么?是你不敢赌,还是你妹的命不值这个钱?”
凤知业一时被激将住了,登时皱了眉头,
宁小如立马扯出一支笔,心疼的又扯出一张黄表纸,刷拉拉写下赌约,递给凤知业:“签字!”
凤知业爽快的签了字,抱了膀子做好了看宁小如的笑话。
宁小如扭头看向温羽:“三师兄,二师兄,跟我大干一场?”
温羽一下子跳起来,举剑想要杀进兽群,结果下一秒被宁小如给拦住了。
“一会儿我说开始,你俩开始,学我的做法。”
温羽有些不理解宁小如的做法,这上阵杀异兽还要等她喊开始,要不是这会儿他一个劲的那剑乱挥,异兽早就攻上来了,容不得他们在这说这么多,但他还是没来由的相信宁小如,便点了点头。
林丰年也有些纳闷:“小师妹,你是打算学学咱们师尊的独门剑法吗?来我教你······”
林丰年都做好了要教小师妹谢忘语的独门剑法的准备了,抬眼望去哪里还有小师妹的影子?
待他慌里慌张从兽群里看到小师妹的身影时,一时愣住了。
这孩子来秘境是真玩。
宁小如并没有想着进了秘境就是打打杀杀,看到异兽就举剑杀,那多没意思,再者这不符合她的风格。
她的风格是给人添堵,让人抓狂,既然异兽跟人一样都能提供添堵小液滴,那么杀了它们,小液滴从哪赚?
异兽上百只,虽然一时数不清楚,但她掂量过自己的符篆,基本够用。
只见,宁小如手一甩,上百张定身符就出去了,瞬间异兽们都目瞪口呆的立在了原地。
“给凤角兽添堵成功,十滴!”
“给········”
哎呀,不错嘛,一群异兽就跟约定好了一般,大都十滴!
没有贴到异兽身上的多余的几张飘在地上,很快也就成了灰,宁小如啧啧两声,甚觉可惜。
这就是每次数不清楚的悲哀,浪费实在可耻。
“二师兄,三师兄,快过来帮忙。”
“干什么?”林丰年跑到跟前,不解的问。
“给它们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