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忍村,瓢泼的大雨在不停的下着,天色无比的灰暗,有一种沉闷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着。
倒立在大梁之上的沈云寒看着与等待着飞段等人的自来也,决定还是暂时不要下去帮助自来也了。
一是因为出手的是飞段这影级实力的忍者,自来也完全可以一人面对。
二是因为他下去这些人指定是要逃走的。
沈云寒又不可能对他们痛下杀手,所以想要将他们全部控制起来还是有点麻烦的。
“早知道我应该学习一手结界或者控制术的。”沈云寒有些惋惜,他继续想到,“看来,我只能等待好色仙人将他们先打个半死不活,然后再下去了。”
下方,自来也似是有些惋惜的看着长门等人。
他的内心有些复杂。
他想要张开嘴劝长门等人回头,但又清楚他们不可能回头。
所以他沉闷。
但他又是痛苦的。
与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成为对手,他的心脏犹如刀割。
毫不夸张的说,自来也此刻内心的痛苦是极大的。
但他也只能独自承受下来,因为这是他不能逃避的事情,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因为他不出手去对抗长门等人,那么长门就会带着晓来夺取鸣子体内的九尾,以及对于夺取其他忍村的尾兽。
毫无疑问,这是会对整个忍界产生威胁,将这忍界中来之不易的和平破坏。
即使这个和平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虚假的,但至少不会像是之前忍界大战的那样,难以计数的忍者、平民,都会被杀害。
并且,战争带来的伤害又何止只有,“被杀害”这一种?
这其中的伤害是无法估计的。
自来也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对于他来说,和平即使再过虚假,那也比战争好的多。
——而那些挑起战争的源头更是会被人厌恶。
——甚至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让所有的人都记住。
自来也并不想要让长门和小南这样。
劲风,建筑外的雨水骤然猛烈了起来。
自来也的白发飞舞,飞段仗着自己有不死之身,一马当先的冲到了自来也的近前,手中挥舞着血腥三月镰就向自来也砍了过去。
而自来也在moba空间中见到过飞段的能力,很清楚他的最大杀招就是获得对方的血液而完成一种可以反伤的咒术。
所以他则是简简单单的结印,使出“忍法·针地藏”,倏地一声,他背后的头发骤然覆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在飞段挥舞着镰刀将要砍中自来也的时候,自来也瞬间将发丝伸出,如同无数白色钢刺一般,刺入了飞段的体内。
“嗤嗤嗤……”
白发接连的刺入了飞段的身体,一瞬间,飞段身体上便喷涌了大量的鲜血。
“很痛的的,你知不知道啊!”飞段大叫了一声,一脸怒意的单手举着镰刀再度砍在了了自来也的白发之上。
“铿——”
一道剧烈的金属交接声响起,三月镰与针地藏接触的瞬间,火星迸裂了开来,伴随着一股震荡感,让飞段握着三月镰的掌颤抖起来,虎口发麻。
“好赖皮的术!”
飞段大叫了一声,反手将手中的镰刀向后一扔,插入了地面之中,发足在地上一点,准备翻身离开,就在这时,躲在针地藏中的自来也忽然暴喝了一声:“忍法·乱狮子发之术!”
下一瞬,之前被针地藏包裹的自来也一甩头发,头发猛然伸长,缠住了飞段的身体。
“呲呲”
如同钢线的头发切割着飞段身体的同时,在地面上“嘭嘭……”接连数次摔击之后,被自来也转了转脑袋,倏地扔飞了出去。
“你这个老家伙的稀奇古怪的术太多了!”
空中,被自来也将脖颈、双臂、双腿,五处被分割的部位,和身躯一起飞起的飞段大叫着继续道:“等我有机会,一定要折磨死你!”
“哈哈,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自来也豪迈一笑,一脚踹在了飞段的头上,而后掌中便凝聚出来湛蓝色的螺旋,准备砸在飞段的脑袋之上。
角都见此,连忙使出触手拳将飞段的头颅、四肢、身躯全部卷走,而后快速向后退去的同时,对飞段的身体进行缝制。
“别想打扰角都大叔的缝制,嗯!”看着自来也想要冲出来追击,一旁的迪达拉喝了一声,而后便对着自来也丢出了“起爆黏土·起爆弹”,单手结了一个“壬”印,嘴里“喝”了一声。
“蛤蟆口束缚之术!”被自来也通灵出的妙木山岩宿蛤蟆的胃壁,转瞬间,便将起爆黏土吞噬。
而蝎和迪达拉因为靠的自来也很近,同样被吞噬在了这蛤蟆胃壁之中。
至于角都,倒是因为卷着飞段退走,和长门小南一样,躲过了这吞噬。
岩宿蛤蟆的胃壁之中,发出了“啵”的声响,迪达拉的起爆黏土爆炸,然而,并没有对蛤蟆胃壁产生什么作用。
“绯琉琥·针八波!”蝎控制着绯琉琥伏在了地面之上,从嘴里吐出了高密度的毒针、毒刺,快速的向自来也袭来。
自来也用针地藏将毒针抵挡之后,而后快速的结了三个印,跳至空中脚下的木屐“啪”的一拍,喝道:“火遁·大炎弹!”
“轰”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个巨大的火团,轰向蝎和迪达拉的同时,身处半空中的他从手中凝聚出一个螺旋丸,而后轰在了大炎弹之上。
“轰——”
一声巨响,大炎弹被螺旋丸的旋转冲击使得火势更加的猛烈。
蝎和迪达拉快速的后退,但猛烈的火势
“哼,真不愧是闻名已久的自来也大人,如果能够将您制成我的傀儡,一定是我最永恒的艺术!”
藏身于绯琉琥之下的蝎振奋的出声,而后便操纵着三代风影从右臂中伸出一个巨型的大刀向着自来也冲去。
“想要将我制成傀儡?那你可就只能想想了。”落在地上的自来也说着,双手一合,便使出乱狮子发之术,缠住向他冲来的三代风影后,“咔嚓”一声将其尽数用头发切碎。
“起爆黏土·双翼鸟。”迪达拉说着,便向自来也扔出了数只双翼飞鸟。
双翼飞鸟来的好快,似乎只是一瞬间,便到了自来也的近前,气势汹汹的,似是要炸烂他一般。
然而,自来也只是一个蛤蟆油弹便将他们双翼飞鸟连带着艺术二人组的身体都喷满具有粘性的蛤蟆油,并降低了他们的速度后,纵身向后退去。
同时,还吐出了一口炎弹,将双翼鸟引爆。
“感觉有点不妙啊。”见自己和迪达拉联手都不是自来也的对手,蝎凝重的出声道。
“蝎大哥,我现在查克拉正在快速的流失,身体速度也受到限制,现在怎么办?”迪达拉出声问道。
“想办法逃出去吧。”蝎出声道。
“不是说要把我做成傀儡么?怎么现在就要跑了?”自来也的声音传来,而后蝎的便看到了一条如同白龙般的头发向自己袭来。
蝎心中大惊,连忙操控着绯琉琥向后退去。
只是他的绯琉琥速度已经被自来也布满粘性的蛤蟆油限制,行动十分的困难,最终被自来也的头发缠住,被生生的切碎了,露出了蝎的傀儡本身。
“麻烦了,绯琉琥和我最强的傀儡,三代风影都被切碎了,现在能够战斗的只有我的本体傀儡和剩下的几百个弱小的傀儡。”
“那些傀儡对于自来也这种级别的忍者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作用,更何况我和迪达拉现在还在自来也的主场,每时每刻都在被吞噬查克拉。”
“这下事情真的很大条了。”
蝎心中接连的想到。
岩宿蛤蟆胃壁外的长门一直用神乐心眼感知着,胃壁内自来也与艺术二人组的查克拉。
见艺术二人组的查克拉不断的以一种离谱的速度损失着,长门对着佩恩道:“弥彦,迪达拉和蝎很可能是要被老师杀死了,我们要进去帮助他们么?”
“虽然说很不想与老师交手,但为了忍界的和平,我只能如此了,”长门控制着佩恩继续道:“小南、长门,我们进去吧。”
“好。”长门应了一声。一旁的小南见此,内心有些奇怪,想要提醒长门这样,控制佩恩说出来他想说的话,并与其对话的行为十分的怪异。
但看到长门脸上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她最终还是没提醒出来。
因为她自从弥彦死去,就很少见过长门流露出这种模样的神色了。
“既然他觉得开心,那我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小南心中暗暗的想到。
上方,倒立在大梁之上的沈云寒看到与佩恩进行对话的长门,心中道。
“看来长门这是有了精神分裂的征兆了,我应该想办法将这征兆抹杀,以防我到时候收服了晓之后,让他做二把手的时候一个精神分裂,让整个晓都送了出去。”
下方不远处,角都已经缝好了飞段的身体,与其一同看到了长门和弥彦的对话,心中满是无语。
“角都,我真的觉得首领……”
飞段还没说完,角都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惊恐的道:“你是有病是不是?”
“首领已经开启了漩涡一族的神乐心眼,你要是让首领听见了,然后把你埋在地爆天星里面,你就算是不死之身,没有脱离地爆天星,你也没有一点屁用。”他继续说道。
飞段顿时一惊,一想到自己会被长门塞进地爆天星中,虽然没有被杀死,但那却要比杀死更痛苦无数倍。
到时候别说是没有人给他杀了,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他却是不死之身。
这要承受的痛苦又将会有多少?
飞段想到这里,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感受到了他的颤抖,角都放开了他。
就在这时,佩恩、长门、小南,均是落在了岩宿蛤蟆的胃壁前,长门二话不说,用轮回眼制造出查克拉黑棒,将胃壁破开一个洞口,与小南和佩恩走了进去。
不死二人组见此,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均是担心长门搞出来什么诡异的事情,紧随其后,进了胃壁之中。
“好个自投罗网。”沈云寒心中顿时一喜。
他一直不出手正是因为担心将长门等人吓跑,而现在他们进了岩宿蛤蟆的胃壁之中,只需要守住洞口,他就不用担心长门等人逃走的问题,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多重木分身之术。”沈云寒右手化为握拳,伸出食中二指,做了一个剑指,成“壬”印,而后几十个的木分身便出现在他的周围。
岩宿蛤蟆的胃壁之中,一直使用着神乐心眼的长门顿时一惊,道:“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巨树?”
“巨树?”一旁的小南疑惑的出声道。
“是的,我一直开着神乐心眼,之前还十分的正常,但现在却突然出现几十个可以说是有近千年岁月的上古巨树,它们之前可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啊,简直就是凭空出现一般。”
长门惊呼道。
“凭空出现?巨树?这难道是木遁?!”一旁的角都惊呼出声。
他可是亲眼见过柱间使用木遁的,一瞬间就是一棵巨树,然后和柱间交手的人就无了。
甚至在之前他还能梦见过,但在他和沈云寒交手之后。能够做到的噩梦就是沈云寒开着须佐,让须佐使用螺旋丸把他轰成了渣子。
“不可能,在整个忍界,除了柱间大人,还有几个人能够使用木遁?”飞段毫不在意的道:
“可能就是首领你当时没有注意,或者是神乐心眼突然改变了位置,怎么可能会有人会木遁?”
开玩笑,木遁能是那么容易出现的么?
不然整个忍界怎么可能自战国时期到现在才出了柱间一个会木遁的?
“在我之前,宇智波斑之后,同样没有人开启过完全体须佐能乎。”
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接着长门便感知到了一个苦无插在了他刚刚开的胃壁内洞口,下一瞬,一个穿着黑色雨衣,带着兜帽的身影便出现在那苦无的旁边,握住了苦无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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