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心中担心着水芸芊,在营帐的门口等着她。
夜空,万里星云在空中,月亮将天空照耀的无比温柔,夜色的另一头,是水芸芊骑马回来的身影。
容辰施展轻功来到了水芸芊的身边:“芊芊,回来得很快。”说着,他就把水芸芊抱在了怀中。
水芸芊挣扎一下,甩不开,干脆就这样和容辰回到了军营中。反正天色很暗,没人能看出她脸红了。
“我已经将容金带过来了,不过,他如今昏迷了,快让他醒过来,我有事问他。”
水芸芊表现的急切,容辰立刻让红以秋弄醒了容金。
当容金睁开眼睛,看到容辰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嘲笑:“哈哈哈,容辰,你连可用的将军都没有了吗,居然沦落到御驾亲征的地步!”
在容金的眼中,这样的容辰确实什么都不是,身为帝王,就应该在后方坐镇,而不是来到前方御驾亲征。
万一死在战场上,那大岳就会动荡,更不要说身为皇后的水芸芊也在前线,这简直是一死死一窝!
“朕的实力,和你不同,你不用按照你的想法来规划朕。”
成王败寇,在容辰的眼中,此时的容金说什么,不过是弱者对自己尊严的威胁而已,他并不会生气。
“芊芊,你有什么要问他的?”
水芸芊看向容金,忽然说道:“按照你之前隐藏起来的手段,不应当会被暗阁的探子轻易发现。”
水芸芊清楚的知道,暗阁的探子掌控最强的就是江湖上和大岳的朝堂,毕竟之前的容辰不打算当皇帝,更不要说收集各个皇朝的情报,然后打算打过去了。
现在,安寿国内部有不少暗阁的探子,还是今日水芸芊派过去的,按照了解,远不如容金。
若是容金真的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隐姓埋名的住下去,没有人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但他这样高调的出现,被带来了大岳城池,一定有他的目的。
“哈哈,你确实很厉害,当初你要是成为本王的王妃,本王根本就不会输!”
容金还在惦记着争权夺位的事情,然而,上辈子,水芸芊就是他身边的侧妃,按照水芸芊了解的一切,就算他上辈子真的成了皇帝,也会被寿命所剩无几的容辰拉下来!
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水芸芊不愿意继续想下去,而是说道:“你不用说这些,快点说你做了什么吧,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容金一点都不把水芸芊说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打算告诉她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很厉害吗,帮着一无所有的容辰登基当了皇帝。既然如此,你就好好想想,我来到这边会做什么事情吧!”
容金说完了,就闭上了嘴,水芸芊不管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被容金骂了好几句!
容辰受不了容金,一掌打过去,容金嘴角就流出了鲜血。
“容辰,他可不会武功。”水芸芊皱着眉头,她觉得,容金这样嚣张,心中肯定有秘密,是他想要隐瞒的。
“我们先出去,不理他。”水芸芊说着,牵着容辰的手离开了关押容金的地方。
回到营帐中,水芸芊说道:“他不是在给安寿国拖延时间,就是在平南王的府中做了什么事情,我们需要快点调查才行。
容辰点了点头,又说道:“平南王府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按照他的说法,府中除了下人死了一些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东西失踪。就算放在书房中的布防图,也没有被移动的迹象。”
“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地方,若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的话,就证明了不是针对我们来的!”
水芸芊皱着眉头,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靠近了。
她转头,正对上容辰担忧的眼神,一只灼热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脸上:“芊芊,这段时间你也很累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容辰看着水芸芊眼下的乌青,无奈地继续说:“若是等你回去了,忆秋看到你的憔悴,肯定又要说我了。”
忆秋已经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而且能跑能跳,现在正是用于表达自己情绪的时候。
更不要说,容辰和水芸芊的感情很好,忆秋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父母已经成了皇后和皇帝,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就算是容辰,让她觉得出错了额,还会被说的。
“哈哈,原来忆秋还说过你。”那段时间,水芸芊失忆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顿时笑了出来:“看来我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自己了,不然回去,连母亲的威严都没了。”
容辰无奈的笑笑,随后抱住了水芸芊,向床榻走去。
第二天,水芸芊醒来后,就来到了平南王府的房间中。
她在药王谷看了这么多书,也不是白看的,自然知道有种药物能让人不受控制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可,就在水芸芊研究药物还差多少东西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啊!我的女儿!”
水芸芊一怔,这个地方,平南王是没有妃子的,府中也没有人能叫李春见女儿。
更不要说,李春见这个时候还在虎啸营中,根本就没有回来,那被称呼为女儿的人到底是谁?
怀揣着疑惑,水芸芊走了出去,就看到在院落中,一个丫鬟倒在地上,满脸铁青色,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着。
而在她的身边,正跪着一个女子,她不断的哭泣着,捂着丫鬟的嘴,不想让她吐。
“快把手放开,你这样对她,她会被吐出来的东西呛死的!”
水芸芊急忙喊着,随后,在众多下人的帮助下,终于把丫鬟放在了一个平坦的地方。
水芸芊给丫鬟施了银针,让丫鬟的病情平静了很多,然后又让其他下人喂了药在她的口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芸芊看向这些下人,却发现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