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皇太后想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居然点头同意了:“那哀家会按照你说的计策去做,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温时要过来给哀家请平安脉了。他不是水芸芊的人吗,你可不要被他怀疑了。”
师忆彤知道,太皇太后不想要看到她,于是干脆的离开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水芸芊才从过来给她看脉的温时口中得知,太皇太后找到了容辰,说了庆祝她怀孕的宴会事情,容辰同意了。
虽然这是她和容辰的计策,那就是太皇太后说什么,他们都同意。
可是现在,一想到太皇太后用她肚子里的孩子作为借口,想要那些秀女能够有个机会看到皇帝,水芸芊的心中就气不顺。
温时还在号脉呢,很敏锐的发觉到脉相不对劲,就说道:“皇后娘娘,微臣劝你,在怀孕的时候不要生气。”
“哦?还有这种说法,我看我的脉象很正常啊?”水芸芊没事的时候也会给自己号脉,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太小了,没有胎动,水芸芊只能通过号脉,来感受肚子里的孩子。
温时摇摇头:“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自然很健康,微臣说的并不是这个。在怀孕的时候生气,您下次生出来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脾气都不太好……”
水芸芊一怔,她还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觉得好奇,就问道:“这种事,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臣不会骗您。况且,臣之前在郊外住的时候,也知道,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在怀孕的时候非常想要喝酒,生下来的女儿,酒量惊人!”
水芸芊抿着嘴,降下了自己生气的感觉:“好,那这次我就听你的。”
容辰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温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转身离开的身影:“温时,朕有事问你。”
温时从善如流的跟着容辰走了出去,在外面,温时听到容辰说:“时菖蒲去了什么地方,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到他了。”
“师父似乎去了南疆那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臣回信了,但按照师父的医书,在那边是不会出事的。再加上,现在南疆实际的掌权人乌雅也知道师父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不会刁难他,他遇到了困难,恐怕还会照顾一二。”
“哦?你对时菖蒲的安全很放心?”这下,容辰有些不理解了,毕竟时菖蒲在药王谷时候学习的只有医术,武功可一点都没学。
“是的,师父不会出事的,臣有这个自信。”温时毫不犹豫地说着。
“也好,朕就相信你,若是芊芊肚子里的孩子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若是有人问起芊芊的身体,你也知道应该说什么。”
“是!”温时离开了,容辰看着他的背影,回到了水芸芊的寝宫。
“你和温时说什么了,不会是时菖蒲的消息吧。”知容辰者,莫若水芸芊,只要容辰一个小动作,一句话,水芸芊就能知道容辰的心中想的什么事情。
“是和时菖蒲有关系,在外面做事的红以秋说身边没有医者。这次本来打算把温时送出去的,但我们在御医这边没有更加信得过的人,所以,还是得先找到时菖蒲。”
水芸芊略微想了一会儿后,才对容辰说道:“温时身为御医,确实没办法擅自离开皇宫。但他应该也有信得过的人,不如让他推荐一下好了。”
容辰却说道:“按照温时的病症,他能记住什么人?”
水芸芊一时语塞,温时脸盲,几乎记不住什么人的长相,这让水芸芊也感到很无奈。
“他还是能记住一些人的特质,就是暂时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而已,如果红以秋那边真的很需要医者过去的话,还是让温时推荐一下吧。”
水芸芊摸了摸鼻子,想着,温时总不能在皇宫和京城这么长时间,一个人都没有记住吧!
容辰想了想,也算答应了下来:“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我这次早点回来,是要和你说关于太皇太后那个宴会的事情。”
“我知道,太皇太后找到你说的时候,恐怕也说了,不让我过去的事情吧。”水芸芊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就知道,她一旦要做什么事情,肯定是针对我的。”
容辰松了口气,水芸芊知道,还没有怪罪他,这让他今天一整天忐忑的心情都放下了。
他走到水芸芊的身边,抱住了她,把头埋在水芸芊的颈侧:“她是长辈,我在表面上,她做的事情只要不过分的话,我都没有反驳的权利。”
水芸芊刚想要回答,安慰容辰的心灵,就听到容辰在她的耳边说出了相当不孝的话:“不过,芊芊你放心,她很快就要老死了。等她死了,皇宫中你说的算!”
水芸芊捂住了容辰的嘴:“你这话,要是被言官听去了,肯定会背负千古骂名的!”
结果,容辰毫不在乎的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那些言官,吃着俸禄,天天被人当枪使,我总有一天要把他们里面的人洗清一遍!”
水芸芊知道,容辰在朝堂上又受气了,但是不愿意在她的面前发泄出来,就想了个办法:“对了,最近忆秋的枪术进展有些缓慢,我招来的罗雅志也不爱进入皇宫教她,这样吧,你一会儿去忆秋的寝宫后方,和罗雅志打一场,正好让忆秋看看,枪术在实战中是怎么用的。”
在忆秋寝宫里面,打算离开的罗雅志打了个喷嚏。
“罗先生,你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在旁边,收起长枪的忆秋好奇的问。
“我身体好得很,武功到我这个地步,基本上寒暑不侵了,你不用担心我!”罗雅志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完全不知道,大岳历史上最强武力的帝王就要找他来切磋武功了!
还是因为发泄脾气才来的。
等水芸芊带着容辰过来,结果,罗雅志第一次看到容辰的时候,就觉得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