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经意的露露腹肌、胸肌什么的!”
宫子羽拍桌大叫,“宫裳角才不是你这么肤浅的女人!”
宫紫商一击必杀,“可是你值钱的,只有肤浅的外在。”
她抱着手臂,“你小子,最好祈求宫裳角是个肤浅的人。
否则,恐怕你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宫子羽这么一想,发现她说的还真的是。
他蔫蔫的耷拉着脑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小肚子。
可问题是,他也没腹肌呀。
……
宫远徵回徵宫后根本就没休息,反而在药房里泡了一晚。
天亮了又去看了看那些被喂了药丸的小动物们,暂时还看不出来什么。
换了身姐姐新买的衣服,仔仔细细的把头上的小铃铛编进发辫里。
他就叮叮当当的又朝着角宫去了。
生气的是昨天的姐姐,昨天已经过去了,所以等于,今天的姐姐不生气!
果然,瞧见他来,宫裳角只淡定的吩咐人添了双碗筷。
宫远徵一屁股在她面前坐下,弯着眼睛盯着她笑。
宫裳角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眼下的青黑上停留了片刻。
“今晚还留在角宫吧。”
宫远徵尾巴摇的欢快,“嗯嗯!”
“一会先去睡一觉,医馆缺你一天,出不了乱子。”
“好!”宫远徵心满意足的端起碗。
就知道姐姐最心疼他了!
见他开心,宫裳角也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唇。
用完饭后,宫远徵怎么都不肯都不回自己的房间睡,坚持要睡在书房的小榻上陪她。
他紧紧裹着沾染着月桂香气的被子,躺在榻上注视着认真办公的宫裳角。
没一会,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待他睡着了,宫裳角才放下文书,抿着唇看向他。
这次回来后,远徵和她相处,放肆了不少。
本觉得是好事,可经过了昨天那一遭,总觉得不太妙。
……
吃午饭的时候,宫远徵还没醒,她也没有让人去叫他。
只命厨房把饭菜都温着。
下午,她要去各宫视察。
这本是执刃该做的事。
先去的是商宫,刚进门,就听宫紫商用自己的大嗓门喊着宫子羽为了通过三域试炼多么刻苦,现在还在羽宫里练刀呢。
“哎呀!”说完宫紫商夸张的捂着嘴巴,似乎才看见她一样。
宫裳角心里好笑不已,顺着她的意下一个去了羽宫。
这姐弟俩单蠢的一眼能望到底,不就是想让她看看宫子羽多努力吗。
然而去了羽宫,她人都傻了。
宫子羽只着一件黑色内衬,还解了系绳敞露着胸膛,在冰天雪地里挥着刀。
拜托,那可是宫子羽呀!
她皱紧了眉,扬声道,“你不冷吗?”
宫子羽停了动作转向她。
她瞧见他嘴唇都冻的发青了,身子也在不断颤抖着。
“荒唐!”
她赶紧疾步上前,把自己的大氅解下拢到他身上。
羽宫就这一个独苗了,他是想把自己冻死绝后吗!
宫子羽不断往带着她体温的大氅里缩,颤抖着嘴唇道,“姐…姐姐,我…我好冷……”
宫裳角气得脑瓜子嗡嗡的,“知道冷还胡闹!练功是你这样练的吗!”
“回屋里,先躺回床上捂捂。”
然而宫子羽神色已经恍惚,直接一头栽倒在她怀里。
宫裳角赶紧接住他,摸了摸他的脸,冷的像冰一样。
她着急的高声喊,“侍卫!侍卫呢!”
可周围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羽宫,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她把大氅严严实实裹好,一把将人抱起,朝着医馆疾步而去。
路上,宫子羽一直无意识的往她怀里钻。
冰凉的脸贴在她的脖颈,冻的人发颤。
明明已经肌肤相贴近的不能再近,可宫子羽还一直不安分的往上凑,似乎要把两人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