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二楼办公室里孤男寡女在那里如胶似漆的腻歪,单说虚脱的年轻妈妈萝丝小姐被不怀好意的血族女王以公主抱的姿态抱上楼之后,那简直是不可描述的展开。
厚重的黑色房门在莫莉艾强大的念力下闷声关闭,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声音传递。
此刻,在莫莉艾张开的结界里,不会有任何声音被外人听到。
当下,年轻的母亲泪眼朦胧的平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神情慌张无措,竭尽全力伸出小手想要阻止身边之人的进一步动作,却被莫莉艾一把抓住,拉进自己的手掌中,细细把玩。
萝丝的手其实算得上修长,作为蛛型诡异,在过去远离家人选择逃亡的日子里,为了生存,她做过不少蛛型诡异天生会做的事情。
比如纺织,她的纺织编织技术相当好,一双小手也因此练的修长可人,粉润的指甲反衬得手指格外白皙,没有小小的绒毛,细腻光滑,非常好摸。
冰冰凉凉,就像牛奶慕斯冷冻成的雪糕一样。
萝丝的手掌不算小,但是在常年握剑的莫莉艾的对比下,就显得娇小可爱了。
女人布着薄茧的手掌揉搓着萝丝的小手,看着那娇嫩的肌肤在她下力的动作下出现各种各样的形状,柔若无骨,散发着淡淡芬芳。
“噫!!!”
虚脱的萝丝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脸颊上升腾起一抹潮红。
“莫莉艾,你是变态吗?!”
萝丝羞愤的喊道,原来是的莫莉艾趁萝丝吮吸草莓奶昔走神的片刻,指尖缠绕起萝丝修长柔顺的头发,于掌心把玩,像是在观赏什么珍贵的宝物。
对于萝丝来说,她的头发和她的蛛丝同样敏感重要,是绝对不能被外人触碰的部位!
“真的,不可以吗?”
莫莉艾瞬息间欺身而上,鼻尖几乎要顶到织娘萝丝的鼻梁,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扼住了身下人所有可能的反抗路线。
一双湛蓝的眸子牢牢锁死萝丝那猩红透亮的眼睛,后者被盯得不好意思,最终脸蛋红扑扑的挪开视线。
莫莉艾每次都这样,明知道她容易害羞还这样做,简直是欺负蜘蛛。
“回答我的问题,我亲爱的妹妹,难道不可以吗?”
见双目对视取得了效果,莫莉艾迅速展开下一步攻势,她的视线继续向下,注意到身下人那纤细洁白不堪一握的脖颈。
便低下头去,粗重的呼吸扑打在那肌肤上,霎时便惊扰起一片红晕。
“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呢,妹妹~”
莫莉艾抬起头,青丝垂落,与萝丝的头发交织。
高傲的女王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微笑,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此时歪头逃避的妹妹眼眶里已经蓄满泪水。
莫莉艾的灵魂中轰然爆发一场激烈的爆炸,炸得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好像,不喜欢这样......】
【她一直都很抗拒......】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应该着急的.......】
【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萝丝意外地发现压在她身上的女子停下了下一步的动作,她泪汪汪的转过头,却发现莫莉艾脸上是一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莫莉艾的嘴角微微抽动,嘴唇抿了抿,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眼眸中有些复杂与无措。
她安静的从萝丝的身上下来,顺手抚平萝丝衣物上因她过激的举动而产生的褶皱。
莫莉艾忽然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她好像从来没有走进过自己妹妹的内心深处,只是强行霸占她的肉体,肆意践踏萝丝的尊严。
忧伤惆怅的血族女王心中苦笑一声,或许正因如此,那时候的萝丝才会选择离家出走吧?
跟她在一起......太压抑了。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莫莉艾的沉默只有短暂的几秒钟,但当她再度启齿时,躺在床上已经做好迎接【宠爱】准备的萝丝敏锐的察觉到自家姐姐语气中对自己的疏远,令她感到些许疑惑。
她这个姐姐,不是一向喜欢这个调调的吗?
喜欢把她丢到床上,手掌随意在她丰腴的身躯上游走。
先是脸颊、唇齿,随后是耳垂、脖颈,接着再往下......遍及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欸?”
莫莉艾莫名其妙说出来的话语令萝丝也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这么说?”
“萝丝,你其实,是不是很讨厌我?”
“很讨厌我这个变态、恶心、向妹妹下手的肮脏下贱的姐姐?”
蓝眸少女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掌,攥成拳头,又缓缓松开。
尽管明面上的表情古井无波,板着一张脸,但她自己心里知道,她在紧张,在焦虑。
在与这些心绪阔别多年之后,莫莉艾竟然再度感受到这些久违的痛苦。
血族的心跳极为缓慢,可现在她的胸膛里搏动的格外剧烈,还有些酸涩。
这酸涩以心脏为起点,扩散到周身,最终汇聚到眼眶里,似乎要积蓄起泪水。
湛蓝的长发垂落,隐约地遮住莫莉艾的神情,但萝丝此时已经意识到她姐姐的心情算不上好,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天见可怜,她是蛛型诡异,又不是血族,她哪里知道要怎么安慰情绪低落的血族女王呢?
“我......不讨厌,我只是今天有些累了,仅此而已。”
萝丝摇了摇头,“而且今天在迷雾里......的时间够久的了......你还没......吗?”
蛛型诡异意外的纯情,说这话时脸上充斥着羞涩的粉红。
如果莫莉艾足够细心的话,此时可以看到床上诱人少妇的晶莹脚趾在不自觉的屈伸,似乎是因为羞涩而出现的本能反应。
萝丝感觉自己的脸蛋都能烧开水了,她居然这么自然的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这叫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喂饱的孩子一样,在祈求投喂者的可怜。
“我累了,可以帮我按按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