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房间内陷入寂静无声中。
沈听诺震惊得瞪大眸子,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清冷薄荷香。
她脑中思绪万千,想不明白男人怎么就吻她了。
待一反应过来,她双手立即抵在男人胸膛前,挣扎的想要将他推开,小脸憋得通红。
傅修砚原是想让女孩别那么聒噪,结果一吻下去,有些控制不住。
唇上触感柔软,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有种梦中频繁出现的女人,就是眼前之人。
他不由加深这个吻,双臂环在女孩纤细腰间,把她往怀里摁,像是要把她嵌入怀里融为一体般。
沈听诺憋得有些喘不上气,重重咬了一口下去,口腔里立马尝到淡淡血腥。
是男人的血,不是她的。
傅修砚吃痛轻“嘶”了一声,指尖抚了抚唇面上的血迹,唇角裂了一道比较深的口子,还“鼓鼓”冒着血珠子。
“你属狗的啊。”
他眉头拧着,并没有动怒的意思。
沈听诺眼里带怒火地瞪他,“你活该,再碰我一下,小心我咬死你!”
傅修砚见她气鼓鼓模样,心下微动,抬手掐住她下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俯身逼近。
“旺吧淡!”
下巴被掐得不能动,沈听诺口齿不清地骂着,双手推着靠近的胸膛,双腿胡乱蹬着。
傅修砚长腿一压,制止住她乱踢的双腿,单手桎梏住她两边手腕,往头顶一按。
这一下,沈听诺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男人颇为满意地俯看自己的杰作,低头又想吻来。
沈听诺心里直骂娘,想着男人再吻来,她就往他嘴里吐一口八二年的浓痰。
恶心死这贱男人!
就在这一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被人敲响。
云月霓的声音传来,“阿砚哥哥,你睡着了吗?我有点事想找你。”
傅修砚快要吻到沈听诺唇角的动作硬生生止住,眉宇间满是被打扰的不快。
沈听诺第一次这么渴望听到云月霓的声音,顿时觉得有救了,后背疯狂撞击门板,傅修砚想阻止都来不及。
门外的云月霓被突来的撞门声吓了一跳,有些忧心地问:“阿砚哥哥,你怎么了?是打不开门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好事被打断,傅修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冷眼睥睨一心想逃离的沈听诺,他很想无视门外的人。
而云月霓久久得不到回应,她坚持不懈地敲着门,“阿砚哥哥,你没事的话出个声,别吓唬我!需要我去拿备用钥匙帮你开门吗?”
需要,非常需要!
门内的沈听诺,撞门撞得更来劲了。
“阿砚哥哥,你等等,我这就去拿备用钥匙开门!”误以为傅修砚是不舒服兼打不开门,云月霓欲离去找备用钥匙开门。
傅修砚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不用了,我现在就出去。”
说这话时,他落在女孩身上的视线似刀子般锋利。
沈听诺颤了颤,心里七上八下的。
狗男人果真是狗,对待他的白月光温柔如水,而待她,恨不得掐死才甘心。
“还不快放开我!”她急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