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韩子崴与常欢喜离婚案一波三折(中)
作者:辊龙   三分人七分鬼最新章节     
    韩子崴与常欢喜离婚案一波三折
    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般在韩子涛脑海中不断放映展现。
    那时候,他们天真无邪,幼小的心灵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实的压力逐渐袭来,使得这段美好的回忆变得越发珍贵。
    韩子涛无法理解父母的行为,一直以来,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面对命运的捉弄,他们又有什么法子?
    韩子崴的狞笑令人生畏,他有点怕这个弟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又在与这个可怕的弟弟交手。
    法院在判定夫妻感情是否破裂时,会综合考虑,并结合案件的具体情况进行判断。
    如果夫妻感情确已破裂,调解无效的,法院会准予离婚。
    陈年往事在法院的一再追问下,被一一揭开。
    法院考虑到韩子崴胁迫常欢喜这事,是二十年前发生的,已经过了追溯期,法院不予以追究。
    但是,在认定双方夫妻感情问题上取得了一致意见。
    这一环节,韩子崴处于下风。
    他又出了另一招,离婚后财产分割这一棘手问题。
    事实上,韩子崴想拖延时间。他知道自己老婆有个弱点,什么事拖久了,就会不坚持了,随它去,与世无争。
    拖久了,常欢喜放弃离婚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常欢喜怀孕了。
    常欢喜急切希望离婚。
    所以,在财产分割上,一再退让。
    夫妻离婚涉及到财产分割有条原则:夫妻双方可以协商达成财产分割方案处置。如果双方协商不成,法院可能会进行平分。
    母亲一再退让,让晨晨非常受伤,他感觉这是父亲在故意刁难母亲。
    母亲一个家庭妇女,又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家里已经非常拮据了。
    自从,大伯来了以后生活得到明显改善。
    焦律师跟委托人讲的非常清楚:法院会权衡考虑弱势的一方,也就是常欢喜这方。
    常欢喜固执已见,这些财产可以考虑到儿子,而不是自己。
    委托人明确,放弃了这一主张,焦律师傻眼了。
    他觉得自己辩论的一技之长得不到发挥,收律师费有愧。
    更重要的是,他要与黄律师当面鼓对面锣来几个回合。
    父亲坚持不同意离婚,打官司中,晨晨深感父母之间感情难以维系,母亲又那么的坚持。
    儿子晨晨,觉得只有自己出面才能阻止这场闹剧。
    不是上法院,而是上监狱。
    他要去监狱找父亲好好聊聊。
    韩子涛下定决心一定要赢得这场官司。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地将心爱的喜妹迎娶进门。
    为此,他不惜花费重金,专门为喜妹请来了业界最顶尖的律师。
    在准备诉讼材料时,焦律师跟韩子涛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晨晨。
    晨晨如今已满二十岁,拥有完全独立的民事行为能力,如果能让他参与调解,对于己方胜诉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于是,韩子涛向焦律师提议邀请晨晨作为证人出席庭审。
    然而,这一决定却遭到了常欢喜的强烈反对。
    在常欢喜看来,儿子年纪尚轻,不应该过早卷入父母之间的纠纷当中。
    她希望儿子能够远离这些是非,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和学业。
    尽管韩子涛努力解释,但常欢喜始终坚持己见,不肯让步。
    她对这个决定表现出异常激烈的反应和坚决的反对态度,是韩子涛始料未及的。
    面对喜妹如此坚定不移、毫不退缩的立场,韩子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困惑。
    “是上法庭,又不是上法场,不用那么紧张。”他竟然当着喜妹的面,说出这样丧气的话,真有点逼急了。
    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口舌地去阐述自己的想法和理由,试图让喜妹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喜妹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始终巍然屹立,对他所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不过,韩子涛毕竟是社会人,他的工作修理机械,机械修理中有许多是拧螺丝,这边拧不开,拧那边。喜妹这边“拧”不开,就从侄子那边拧。
    韩子涛私下里找到晨晨,与晨晨做了一次深谈。
    面对大伯,晨晨确实有点不自然。
    大伯用这三个月来的事实,推心置腹地告诉晨晨,大伯与母亲在一起,母亲的状况发生了那些变化,这是事实。
    “如果,母亲依然这样,如同活守寡,这话听上去,虽然很难听,但是,这是事实。”
    “你父亲又在牢里,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即使出来了,又会回到乌云笼罩的生活中。”
    “有人说,大伯是趁人之危。”
    “当一次非常偶然的时候,听到你母亲的遭遇,匆忙赶来,你说大伯这样做对吗?”大伯说着,眼角处有些眼泪。
    “你母亲经过三个月的调养,母亲的气色有了大大改观,作为儿子,是喜欢母亲生活的幸福吧?”大伯继续道。
    “这些年,大伯也是不容易呀。你现在年轻,体会不到大伯的苦衷。”大伯终于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眼泪和鼻涕一块儿流了下来。
    表面看似风光的韩子涛,内心委屈、等待、煎熬,在外漂泊的日日夜夜,心酸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晨晨没有当面表示什么,偷眼望了一下大伯。只是问了一句:“大伯,你会让母亲一直像现在一样的快乐吗?”
    在得到大伯的肯定后,晨晨仍然低着头,有一些微微的抽泣声,再没有说什么。
    似乎,他的内心无比痛苦。
    大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与侄子继续沟通下去了。挽起手臂,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起身,在侄子的肩膀上拍了拍,走开了。
    其实,在晨晨得到大伯的肯定后,晨晨内心确实无比挣扎。
    便有了下面他与母亲的对话。
    他撒娇似地匍匐在母亲背后,跟母亲也嬉皮笑脸地道:“妈妈,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母亲手里提着毛线,亲昵地:“你在我面前永远是小孩,你敢说不是吗?”
    母子俩经常开玩笑。
    晨晨一脸严肃地道:“妈妈,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你是说哪个意思呀?”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天要冷了,她在给涛哥哥织一件毛衣。同时也在平息心情,这几天法庭上的事够烦的,嘴里道:“这晨晨到底长大了,讲起话来,跟妈妈绕圈子了”嘻嘻地。
    “妈妈”晨晨娇滴滴地道:“我是说,为何不让我上法庭的事。”
    母亲把手上织了一半的毛衣往沙发上一扔,她察觉出这事有蹊跷,一定是涛哥哥在儿子面前说了什么。
    “韩子涛,韩子涛你在哪里?”起身到小房间找,常欢喜还是头一遭这么称呼。
    晨晨有些紧张,佯装若无其事地看起书来。
    昨天法庭上调解不顺,韩子涛心烦,就在楼下的车里听音乐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