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天军基地外。
一个临时搭建的刑场上。
白宇等人被绑在一根根木桩上。
外面围满了当地居民,各种指指点点。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除了一些大老板外,华国人在佤邦的地位,只能用“猪狗不如”来形容。
然而现在却是反了过来。
由华国猪崽组织而成的炸天军,不仅在佤邦大杀四方,现在更是把市政官员抓来,当众枪决。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炸天军简直无法无天,今天他们敢枪毙官员,明天就敢枪毙我们。”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让这群华国猪在我们的家园肆意屠杀。”
“我们要反抗,将这群华国猪赶出我们的家园……”
人群有人煽风点火,众人顿时变得躁动起来。
“嘭!”
人群中不知是谁开了一枪,射杀了一名炸天军士兵,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杀了这群华国猪,还我佤邦一片安宁!”
“杀了这群华国猪,还我佤邦一片安宁!”
“杀啊……!”
“轰隆!”
一枚榴弹落入人堆中,剧烈的爆炸顿时炸出了许多残肢断臂,什么肠子脑浆,洒了一地。
躁动、准备发动暴乱的众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炸天军一言不合就开炮,暴虐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佤邦那些武装组织。
这个时候站出来,无疑是“顶风作死”。
牛炸天扛着一个火箭,推开人群走了上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喇叭的本地人。
牛炸天扫了众人一眼,淡淡说道:“还有谁不服?”
那名本地人立马对着喇叭,用本地话翻译,大声说道:“司令问,还有谁不服!?”
众人闻言。
都是恨得牙痒痒。
不管在哪个国家,平民最痛恨的都是汉奸和翻译官。
“炸天军一向以和平为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却偏偏总有一些人非要骑在炸天军头上拉屎撒尿。”
翻译官立马翻译:“司令说,皇军一向以和平为主……”
牛炸天面色一冷:“不要乱翻译我的话。”
皇军,那是鬼子,鬼子怎么能跟炸天军平起平坐,相提并论?
“是司令。”
翻译官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本是好意,没想却差点弄巧成拙。
“邢台上那些人,仗着是自己是市政军,背后还有老街白家撑腰,就目中无人,来我炸天军基地撒野。”
“炸天军威严不容挑衅,所以我决定,即刻对这些人执行枪决!”
翻译官立马翻译:“司令说了……”
众人顿时脸色大变,炸天军要来真的了?
“执行小队,准备!”
翻译官:“……”
百人小队的炸天军立即上前,枪上膛,枪口对准白宇等人。
白宇脸色难看,他知道牛炸天这是铁了心要拿自己杀鸡儆猴。
这个时候求饶,根本就无济于事。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死得硬气一点。
只要给白家争光,相信白家很快就会出兵为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
白宇一脸狞笑,怒道:“牛炸天,你这个杂种,有本事就朝你爹开枪,我白宇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为了死的更有体面,白宇说的是缅语。
牛炸天眉头微皱,“他说什么?”
翻译官眼珠子一转,立马翻译道:“回司令,他说牛炸天,你是我最敬重的一位司令,我不想死,我愿意屈服。”
白宇:“要不了多久,我们白家就会灭了你们炸天军,替我报仇的,但凡是华国来的女人,全都要送去军队做慰安妇!”
翻译官:“他说他知道错了,愿意把自己的表姐表妹送给司令您做小妾,如果司令还不满意,他愿意把老婆也一并送来!”
牛炸天摇了摇头,“可真够禽兽的。”
白宇:“还等什么,你们这群孬种,开枪啊!我作为白家男儿,是不会向你们求饶的!”
翻译官:“他说他还有一个漂亮的丈母娘,风韵犹存,可以推荐给司令享用!”
白宇:“开枪啊华国猪!”
翻译官:“我知道错了,别杀我!”
牛炸天懒得再听下去,摆了摆手,“执行!”
“噗噗噗!”
枪声骤起,白宇等人瞬间被打成筛子,死不瞑目。
翻译官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他已经尽力了。
……
市政会议室。
“混账!不知死活的东西!”
市委书记班迪拍桌而起,脸上写满了愤怒。
炸天军光明正大,当着佤邦市民枪决市政官员。
这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打市政的脸,打他班迪的脸。
要是不还击回去,他班迪以后还怎么让人信服?
“轰隆!”、“轰隆!”
听到爆炸声响起。
班迪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
炸天军不是很嚣张,当众枪决市政官员?
那他就礼尚往来,给炸天军基地送去两枚导弹。
让炸天军知道,他班迪也不是好惹的。
愤怒的情绪逐渐平复,班迪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
冲好咖啡后,班迪将一面白色餐巾戴在自己胸前,优雅而端庄,轻呡了一口咖啡。
这时候,一名士兵匆匆来报:“不好了书记,咱们咱们派出去的战机被击落,投下的两枚导弹也在半空中被拦截!”
“什么……咳咳咳!”
忽然听到这么一个噩耗,班迪被咖啡呛到,胸前餐巾被溅了不少污秽物。
好大一会儿,班迪才喘过来,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据他所知,炸天军不过是一群猪仔组织而成的乌合之众。
除了首领牛炸天是一位厉害的武者,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但就是这么一帮乌合之众,却偏偏击落了他派出去的战机,并且还在半空中拦截导弹。
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嘎吱!”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市长米安汉和李秘书缓步走了进来。
“班迪,你太冲动了,我昨天刚和牛炸天谈拢,被你今天这么一搞,唉……”
米安汉略微摇头,在班迪对面坐下。
“炸天军太嚣张了,我只是想打压一下他的气焰……”
米安汉摆手打断:“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安抚炸天军那帮疯子。”
“是是是。”
明明班迪要比米安汉高一级,但被米安汉这么呵斥,班迪却是表现得唯唯诺诺。
就好像下属面对领导一般。
佤邦市政表面上看似班迪权力最大,实则真正掌权之人才是米安汉。
“领导,咖啡。”
李秘书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将冲泡好的咖啡,递放在米安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