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异常访问mooncell记录,ip显示是在成都。”一口嗦完泡面,钱光明赶紧上报重要信息。“这群家伙动作很快啊,今天早上才到机场的吧?”考虑到他们肯定要去道盟会面,搭建服务器,这效率不可谓不高。
“这么快?”陈志远也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难不成里面有灵子工程师不成······不管了,先进行算力压制,孙鹏。”“了解。”
敲下回车键,依托于整个国家算力的供给,瞬间压制住了这个试图更深层次潜入mooncell的ip,而在不远处的一间别墅里,男人赶紧摘下头盔,上面已经冒出了缕缕青烟,“娘的!上来连ip鉴别都不弄,直接就算力压制的吗?!”“毕竟在中国未经允许潜入mooncell深层是违法行为,别人有理由直接动手。”“算力大了不起啊!”
检测不到ip了,“确认强制下线。”这就对了,这里可是中国,还以为能像在日本一样为所欲为吗?“精确地址已经出来了,要不要······”孙鹏比了个砍头的手势,得到了陈志远的吐槽,“拜托,我们可是公务员!哪有一上来就想着杀人的,我们是法治国家!别个的签证可是合法的!”
但队长你让副队去渗透飞机时也没见你这么讲法治啊······不过很快陈志远解释了更深层次原因,“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道盟的合作伙伴,哪能轻易动手!”这不就更有说服力了?
“这只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要乱来,本来上面对于我们没能拦住圣堂教会把退守防线至国内就很不满了,要是这群日本鬼子再搞点事······”正如之前所说,还是提头去见部长吧。
不过说起圣堂教会······“前几天成都市的神父调了岗位,探子也变多了,听说在印度的那位埋葬机关人员也有进入国内的想法。”“埋葬机关?”那可是个棘手人物,真要是进来了只会把事情闹大,“她不是在印度被缠住了吗?”“预测应该是如此,毕竟那边现在都挺混乱,但是教会里的线人说她有可能进来。”“那就把印度的事闹大点,总之先把她拖住。”虽然这样对印度人民可能不太友好,不过他们的政府本来也没把他们当人。“那个调过来的神父呢?”
“资料在这,”钱光明把刚打好的情报递给他,“我粗略地扫了一眼,第八秘迹会的挂名成员,不像有啥战斗力的样子。”“没啥战斗力?”陈志远一脸疑惑地看完全部的情报,“那调过来干什么?”“不清楚,这位神父的身份信息在圣堂教会内部似乎也是机密级的,我们的探子找不到更多的情报了。”
机密级的神父?不是说负责圣杯回收的是一位埋葬机关人员吗?“老林,你去······算了,我怕你去教会会和神父打起来,光明你去侦查。”“是!”
不过提起了林向晚,陈志远便顺口问了句:“说起来,那两个散修的情况如何?”
林向晚摘下兜帽,“没什么动作,在我们联系警方约谈后,他们虽然没有上交令咒,但也没什么动作,就像圣杯战争从未开始一样。”那样挺好的,就怕这群人利欲熏心真跑去参加那要命的圣杯战争,愿望啥的能有命重要?“安分点好,别惹事才是正途。”
不过,这两人应该多少都有些不甘心吧?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机会,却被政府以不要拿生命冒险为理由想要回收令咒,虽然最后政府也没有动强,但他们没有交出令咒的行为已经表现出了他们的不甘。‘男的那个依然在进行着他的商业活动,前几天刚谈好一个单子,女的那个直播事业风生水起,好像有利用她从者的能力增加节目效果。’
陈志远扯了扯嘴角,从者是这么用的吗?“再给他们发一个消息,语气委婉点,就说圣杯战争马上就要打响,希望他们不要冲动参与战斗,尽快将令咒上交国家······嘛,他们多半也不会听就是。”毕竟一开始他们就没同意,哪怕国家承诺给予补偿。
不过该走的工作要是要走的,“大鹏,你去监视那群日本人的行动,对面好像是有雇佣兵的吧?可别被一个雇佣兵骑在头上了。”“就知道会是我负责这份工作,”孙鹏笑了笑,“我早就跟军方打好招呼了,摄像头就在他们门口不远处。”说完就把画面调了出来,就一盏灯在那亮着,单调至极。“不久前倒是有两对主从出去了,但那个雇佣兵依然呆在窝里。”
正说话间,门就被打开了,这家伙竟然连从者都不带就出门,是真的不怕assassin啊。四处瞄了瞄,然后直接对上迷你摄像头,比出个国际通用友好问候手势,随后扬长而去。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对不起是我能力不足。”
不过,这个雇佣兵反侦察能力倒是挺强呢,恐怕他早就知道我们和军方通了气,才能这么快找到摄像头。“找个时间把摄像头拆了,省得他通过摄像头反向溯源到我们的地址。”“是。”
这个人不好下手,其他两人总不可能像他一样有那么强的反侦察意识吧?“剩下两个人呢?”“情报部的兄弟跟着在,一个人似乎只是单纯地在逛街······”woc还有心情逛街的吗?陈志远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另一个呢?”
“另一个似乎在咖啡店等人——”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就响了,“这里是孙鹏······啥?!”“怎么了?”其他人好奇地问道。
孙鹏表情有些怪异地放下电话,“情报部的兄弟说接下来他们不能继续跟踪了。”“不能跟踪?”这个说辞就很奇妙了,“是跟丢了吗?”
“不是跟丢了。”明明这里没有外人,孙鹏还是不自觉地放低声音,“那家伙见的人······是共产国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