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羽让文墨别吞吞吐吐,有什么急事赶紧说,文墨卖个关子道:“阁主您猜猜?”
铃羽生气地举起拳头道:“你猜猜我的拳头想不想猜?”
文墨直接回道:“大人莫闹,莫闹,是这样的,二皇子在鸢州南城举办了一个活动,叫文墨大会,邀请鸢州所有文人去,这可是大人结识二皇子的好机会。”
铃羽回道:“不去!”
文墨不解道:“为什么啊!大人!这凭你《笛贤》的名气,那些文人墨客,不得都向您要个签名什么的?”
铃羽还是回道:“不去!”
铃羽非常想去参加文墨大会,但现在铃鸢花又加强了对叶府的警戒,唯一可以出去的办法就是求爹,但这比登天还难,叶墨昔岂不一刀劈了铃羽。
文墨道:“大人是怕家里人不允许,咱俩偷偷摸摸的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人陪我勇一把。”
铃羽感觉这句话十分耳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铃羽还是坚决不去。
这时文墨想起从羽华那学来的撒娇绝学,拉住铃羽的腿跪在地上。
扭扭捏捏地说道:“大人,大人,去嘛去嘛。”
铃羽让文墨放手,鸡皮疙瘩掉一地,文墨死也不放,铃羽正准备叫人。
文墨笑道:“你叫啊,最好把你爹叫过来,然后讲清楚。”
铃羽没了办法,这二皇子迟早是要见的,眼下这文墨大会无疑是结识二皇子的最佳时机,铃羽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叶墨昔。
铃羽独自前往叶墨昔的房间,叶墨昔正在房中看书,听见铃羽的声音,便准备去开门。
而铃羽喊了却没有人应,便直接推门而入,刚好叶墨昔就在门口,门直撞向叶墨昔。
铃羽见到回道:“哎呀,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在门后面玩?”
叶墨昔摸了摸自己的头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刚要给你来开门,你就推门而入,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铃羽笑道:“这做儿子的能坑爹吗?”
叶墨昔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铃羽直夸爹聪明,然后吞吞吐吐道:“爹,我…我…想去…”
叶墨昔帮铃羽回道:“去参加文墨大会?”
铃羽放下心来,问叶墨昔自己能不能去。
叶墨昔答应了下来,点了点头,铃羽大喜,就准备回房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文墨。
叶墨昔也并非黑白不分之人,在阳国这结识二皇子对铃羽有很大的好处。
毕竟铃羽为文官,二皇子掌管文权,叶墨昔提醒铃羽在文墨大会上,不要惹事生非。
铃羽笑着道:“爹!来亲一个。”
叶墨昔直接打了一个寒颤,让铃羽滚出去,却忽然又叫住了铃羽,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铃羽的事。
小声地对铃羽说:“儿啊,这做爹的呢,也不容易,有件事爹得告诉你。”
铃羽现在心情愉悦,笑道:“爹,说吧!”
叶墨昔把陛下已经将知浅墨跟铃羽订婚的事说了出来,整个房间都是铃羽的声音。
“什么!陛下已经给我跟知浅墨定了婚事了!不!爹,你怎么不早说,爹,我不想结婚。”
叶墨昔道:“只有跟知府联姻,这样,你才能更安全,知奕寒那老家伙也回来了,若跟知府联姻成功,那你未来就是荣华富贵,亨运达通,知府也是你可以对抗太子的一份力量,你若不答应,这文墨大会也别想去了。”
铃羽认为现下最重要的是文墨大会,至于跟知浅墨的婚事,时间还长,到时候再从长计议想个办法拒绝。
铃羽答应了下来,叶墨昔便笑着继续看书了。
铃羽出了叶墨昔的房间,回到了自己房间,与文墨准备出门。
铃羽前脚刚出门,就又准备回去拿东西,文墨问道:“大人?怎么了?”
“我回去拿下毛笔,给他们签名用红毛笔还是黑毛笔好?”
文墨道:“这不重要,咱先回阁中,离这文墨大会还有几天。”
铃羽问道:“这电家少爷会去吗?”
“电向规是太子门下,又非文人,自然不可能去。”
铃羽想了想道:“这样啊,那行,去他家把他揍一顿也可以。”
“不是吧,大人,你还在想着叶雪昔那件事?”
欺妹之仇怎能不报,只能怪电向规运气不好,惹了铃羽。
铃羽二人回了帝仙阁,又到了羽华的拍马屁时间。
铃羽直接道:“行了,行了,再拍马屁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
羽华跑到铃羽身边道:“阁主,你让我办的事,全都办完了。”
铃羽嘴角露出微笑,文墨很疑惑,总感觉大人有什么事瞒着他。
两人问候了羽华,便准备去茱萸阁。
正好时雨的伤也已经好了,到了茱萸阁不巧两位阁主出去采药了。
两人询问下人两位阁主什么时候回来,下人也不知道,只知两位阁主前脚刚走,并没有说回来的时间。
铃羽见时雨还有采药的时间,说明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便没有多问。
动身去蒹葭阁看一下执花回来了没有,正巧也有问题问书笺。
到了蒹葭阁,书笺正在看书,铃羽轻轻地打开门。
小声地到了书笺背后,然后用手蒙住书笺的眼睛。
书笺结巴道:“别…别…闹…我正在…看…看…书呢!”
书笺反头一看是铃羽,吓着书都扔了,正好扔在了文墨脸上。
文墨撅嘴生气道:“书笺!你故意的吧?”
铃羽笑道:“没事没事,看书是件好事。”
铃羽又没被书砸中,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书笺忽然笑了起来道:“太好了,我的病好了!”
铃羽文墨两人一脸疑惑,实在看不出来书笺得了什么病,难道是?神经病?
书笺苦笑道:“之前时雨养伤,嘤殇拿我试药,但他却没有告诉我,他告诉我是良药,然后我用了,药失败了,我就一直结巴了。”
文墨笑书笺太笨。
“不知道让他自己先用,然后再你用?以防万一懂不懂?”
书笺悲伤道:“你以为他没有用?忘了他百毒不侵了。”
铃羽二人憋着笑,刚好铃羽把书笺吓了一跳,结巴便好了,一直夸阁主是他的救星。
文墨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阁主都可以吓到你?”
书笺只能委屈道:“谁叫你们走路这么轻,特别是你,走路完全没有声音的。”
书笺也没有跟文墨过多计较,连忙询问铃羽来蒹葭阁有何目地。
铃羽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二皇子这个人怎么样?”
“二皇子这个人性格温顺,极爱广交世间文人,恨不得交得天下所有义士,可惜,交的只能是文人或文官,无一武官,他最近好像办了一个文墨大会,就是想结交天下所有的文人墨客。”
书笺说完便把一本书放在书架上,然后又拿另外一本书看了起来。
书笺边看书边问:“文墨大会阁主会去吗?”
铃羽点了点头,书笺担心道:“阁主还是要小心点。”
“放心,二皇子设的会,太子应该是不敢乱来,我是文官,理当去凑热闹。”
铃羽拿起桌上的橘子边剥边说。
文墨一把抢夺铃羽手上已剥完的橘子道:“大人看什么热闹?在那些文人墨客之中,谁有大人您一半的才华?大人若去必是一枝独秀。”
铃羽直接把橘子皮扔文墨,文墨轻轻松松躲开。
铃羽向书笺问道:“对了,你那结巴的药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