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叙似乎在顾虑着什么,唇齿相贴并没有往日激烈,格外的缠绵而温柔。
一吻结束时,苏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发烫的唇瓣,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亲亲老婆愈发红润可口的嘴唇,活脱脱一个想吃鱼的小馋猫。
白叙被他盯地喉咙发干,不自然地撇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暗示道,“雄主有什么宝贝要给我看?”
偏冷的嗓音微沉,透着点性感的哑,荡在耳边,似有细小的电流在耳廓里“噼啪”炸开,一路火花带闪的电流窜到心脏,把苏糖钓得更加想上下其手,将对方吞入腹中了。
箍在白叙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将整齐的睡衣捏住颓靡的褶皱,在白叙看不到的角度,枫糖色的瞳底富有侵略的猩红飞速累积,被垂落的羽扇遮盖。
被再次盯住的白叙下颌角骤然绷出干练隐忍的弧度。
苏糖瞅准角度抬头亲了一口,勉强缓解了一点儿躁郁的欲念。
“好呀。”,苏糖弯起眼睛,忽然松开了圈在亲亲老婆腰间的手臂,向后稍稍退了一步。
温热从怀中撤离,白叙抿动了下嘴唇,缓缓收回了似乎想要挽留的手臂。
苏糖抓住对方的手臂,指尖游走下落,与对方十指相扣,与散漫的动作不同的是他认真严肃的语气,“亲亲老婆,可以先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吗?”
被小雄子指尖拉走注意力的白叙短暂地呆滞了不到一秒,点了点头。
雌虫的翅膀看起锋利强大,坚不可摧,翅根末端神经发达交错是最敏感且脆弱的部位。
翅膀不可再生,除了战场或者必要的检查,雌虫一般不会对其他虫露出翅膀,即使是他的雄主。
一般的雄虫也不喜欢雌虫极具危险性的翅膀,甚至有雄子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将自家雌侍,雌奴的翅膀切下来,亦或者为了讨好珍贵的雄子,雌虫亲自将翅膀摘除丢掉的新闻屡见不鲜。
即使亲眼见识过这些荒唐,白叙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甚至没有询问小雄子让他这么做的理由。
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白叙就愿意将防御最差的后背交给苏糖,无条件地信赖。
苏糖并不知道这些,却依旧会为亲亲老婆的偏爱和信任而心生悸动。
白叙转身,拒绝了小雄子想要帮他脱掉上衣的帮助。
原因很简单,容易擦枪走火。
丝滑垂顺的丝质睡衣滑落,露出瓷白如玉的内芯,原本横亘在白叙背后大大小小的伤疤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祸人的平滑,紧致的曲线。
下一秒,几乎能够将苏糖整只罩住的巨大翅膀优雅舒展。
洁白中带着半透明纹路的羽翼似鲛人编织的名贵鲛纱,煽动间,碎钻般的光细细闪动,漂亮到不可思议。
苏糖情不自禁地将手轻轻贴了上去,好奇询问,“亲亲老婆,展开翅膀之前需要怎么做?”
如果听到问题的是别的虫,一定会觉得他的话颇为古怪,甚至对方可能认为他是在没事找茬。
众所周知,但凡是长了翅膀的虫族,伸展翅膀,收拢翅膀,亦或者是飞翔,作战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即使是刚破壳的小幼崽,也不需要刻意去教。
翅膀吗?
金色的凤眸微微闪动,白叙平静的脸上却不见一丝意外,就好像苏糖问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翅膀根部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几乎麻了半边肩膀,酥麻中带着难以诉说的痒。
薄红的嘴唇紧紧抿住,压下口中的闷哼,白叙的注意力顿时被小雄子大胆又亲昵的行为转移了大半,慌乱叮嘱道,“雄主小心,别伤了手。”
梦幻的翅膀快速煽动的动作停顿在半路,似是想要并拢,但顾及到身后的小雄子,硬是忍住了趋利避害的本能。
感受到手指下的颤动,被碰触过的左边翅膀根部,与肩胛骨衔接的皮肤肉被烫到般,眼可见地迅速蹿红,沁出一层莹润的薄汗,愈显可怜。
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咪,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坏心眼的主人用手指拨开。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坏了,还要关心他会不会伤到手。
心生愧疚的同时,一阵不知名的情绪涌动在心头,蛊惑他继续探索,再过分一些。
甚至苏糖有点想把摸索的手指换成其嘴唇,亲上一亲,咬上一咬,做一些更加刺激的事情,细细感受对方的每一次颤抖。
隐秘的暗光涌动在苏糖眸底,愈发浓厚。
嘶,苏糖,做个人吧!!!
苏糖被自己变态的嗜好惊到,艰难地移开手指,回神般克制地收回手指,深吸一口气,将躁动的欲念连同灼热的呼吸一同吐露出去。
三两步走到椅子前,将椅背上整齐的睡衣拿过来,“亲亲老婆,可以了,把睡衣穿上别着凉了。”
恒温20度的房间,感冒不过是两虫心知肚明的借口。
“嗯”,白叙带着鼻音的应了一声,收起翅膀,背对着小雄子重新穿上睡衣,眼尾红晕漫延,修长有力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而苏糖竟难得的没有将视线转向对方。
明明什么都做过的两只,莫名纯情害羞起来。
一时间,相对背对的两只,都在悄悄平稳自己失控的心跳,以至于都错过了对方同样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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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翅膀好比释放信息素,精神力,雄主可以尝试着将精神力集中到肩胛骨上......”,率先平复情绪的白叙开启认真教学模式。
苏糖慢半拍的反应几秒,才开始思考对方话中的含义。
思考中,苏糖解开上衣,打起十二分的意志力将注意力尽数集中到精神力运走方面。
微微偏暖的灯光在,小雄子一身皮肉似最娇嫩的莹白花瓣,肩膀,手肘关节处透着浅淡诱人的粉。
白雪中的两抹朱红鲜艳欲滴,似成熟,散发着香甜的浆果,待人采撷。
没有了高领口的遮挡,喉结的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清晰无比,白叙转移视线的速度带了几分慌乱,借着喝水的动作,将喉咙间翻滚的干涩往下压了压,效果甚微。
理论上听起来就像是呼吸,喝水一样简单,但实际上实践起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尝试了十多分钟,苏糖能够感受到肩胛骨处隐隐发烫,传来熟悉的痒意,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嘿,你猜怎么着,翅膀没能展开,倒是把苏糖不服输地倔强激了出来。
就在苏糖与自己较上劲时,微凉粗糙的指腹蜻蜓点水般从他发热的肩胛骨处掠过,似一滴水滴入到滚烫的热油中,炸起一阵阵激烈的火花。
“哼~”,粘腻软甜,好似奶猫撒娇的夹子音猝不及防地从来不及闭合的唇齿中泄露出来,把苏糖自己都吓了一跳。
头顶好不容易服帖的卷毛突然炸成海胆,苏糖触电般跳了起来,整个人瞬间从白瓷变成了桃粉,露出甜蜜的玫瑰馅儿。
“嘭”,类似于花苞绽放的微妙响动中,苏糖扭头与时刻观察他的白叙同时见证了他翅膀伸展的瞬间。
苏糖难以置信地颤了颤眼瞳:??这是特么是他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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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呀宝子们,周末愉快,明天不见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