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的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在了秦淮茹的大动脉上。
秦淮茹一听自己儿子进去了,自己还要卖房凑钱,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
何雨柱一听王林这话,更是指责王林道:“王林,秦姐已经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了?”
王林咧开嘴一笑道:“她养的好儿子!贾棒梗变成这样都是你们每个人纵容导致的,特别是你何雨柱,如果不是你一味的纵容棒梗偷东西,贾棒梗也不至于这样不是?”
一招祸引东流让秦淮茹跟何雨柱去争吵吧。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她抹去泪水质问何雨柱道:“对!傻柱,为什么棒梗偷你东西你不制止他还放任他?这里面也有你的责任。”
何雨柱一听,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他满脸苦涩道:“秦姐,你可不能听王林这小子挑拨离间。”
一大爷易中海也站出来附和道:“小秦,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棒梗,其他事咱们过后再说。”
搅稀泥易中海是很懂的,这个时候把大家的中心问题一转就可以避免了很多问题。
王林却不给易中海这个机会,咄咄逼秦淮茹道:“秦淮茹,我这摩托车可是国外进口的,这起码三千起步,你不卖房还真赔不起。”
三千!
天啊!
秦淮茹的私房钱也不过一千块钱,她就算全部拿出来也根本不够填这个窟窿!
甚至就算秦淮茹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也根本凑不齐三千块啊!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候为了保住秦淮茹家的房子也站出来当和事老道:“王林,你就当可怜秦淮茹一家吧,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而且还有一个经常吃药的婆婆。”
打感情牌?
王林看向易中海呵呵道:“易中海,你这么看不下去那就替秦淮茹出三千块钱呗?”
秦淮茹也一脸期待的看向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曾经一个月工资都是九十七块五,一年不说一千块,八百块肯定攒下,五年下来绝对有三四千块!
易中海一听,他立马摊手道:“我哪里有什么三千块钱啊!你一大妈曾经每天都要喝药。”
王林听到易中海的话,直接开口嘲讽道:“老绝户!你还好意思提一大妈每个月要吃药,还不是你大男子主义害得,听信什么偏方,这是你欠一大妈的。”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一大爷确实亏欠一大妈太多了,要不是王林我们还不知道这生不了孩子居然还有男人的事情?”
“是啊!可惜一大妈这么好的一个人。”
周围的人对一大妈还是感觉不值的,毕竟这事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论打脸这块,王林是很懂的,你要当出头鸟那就做好了被q打的觉悟。
易中海此时脸红脖子粗,他被王林卡在脖子上非常的难受,那表情就好像吃了屎一样。
王林含笑看着易中海,但凡易中海还要再继续帮秦淮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拿捏一个易中海还是轻轻松松的,毕竟这把柄还有好几个。
易中海还想开口,但是看到王林那略带威胁的眼神,这时候如果再继续帮秦淮茹王林肯定要爆出自己的把柄来,得不偿失,他选择看向秦淮茹说道:“小秦,先去派出所看看怎么判吧。”
对哦!
贾棒梗被警察同志带走了。
王林提醒道:“秦淮茹,赶紧把私房钱什么的凑一凑吧,你儿子这波属实把你们家底给掏空了,等判决下来你不赔钱可就要抵押房子了,到那时你们住的地方可就没有了。”
毕竟审讯、判决一时半会也不会那么快下来。
“各位,能不能帮一下我们家,这么多钱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
秦淮茹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她求助的看向周围的邻居,希望大家能够伸出援助之手。
“捐个几毛我们能够勒紧裤腰带,但是这三千块,依旧杯水车薪。”
“就是啊!三千块靠我们捐的几毛钱也不够啊!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大家主打一个捐不起,他们自己家的日子过得非常拮据,却还要捐助你秦淮茹?想屁吃呢。
秦淮茹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三十块,也不是三百块,而是三千块!
想要依靠这些大院的穷人捐助她们一家度过这次难关肯定不可能。
所以,秦淮茹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何雨柱跟易中海身上,千万不能小看何雨柱这个舔狗,没准还藏着什么私房钱,何雨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老实,还有一大爷易中海,说不定他有钱,只是不愿意当冤大头。
大院邻居见没热闹可以看,也都各自散去。
秦淮茹跟易中海、何雨柱三人一时半会拿捏不了王林,只能先回前院想办法。
贾棒梗这次进去也不知道会被判几年,坐牢虽然不会,考虑到是未成年,但是贾棒梗这次犯的事情太大,少管所起码三年起步,没准五年、八年都有可能,只能想办法找关系让棒梗在少管所少待几年。
等众人都离开后院,王林看着满地的一堆零件,他干脆让陈阿毛搭把手收拾一下准备卖去收费站,发动机不能卖,只能悄悄的收回空间。
等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陈阿毛看着烧焦的屋子,他问道:“王林哥,这屋子咱们咋办?”
王林看着自己的屋子,他不着急道:“没事,先找个地方委屈两天,等贾棒梗的判决下来了再重新修筑一下。”
陈阿毛闻言也没有多嘴,王林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到时候帮忙就好了。
王林看向聋老太的屋子,在修筑之前,得想办法把聋老太的屋子搞到手,要不干脆举报送聋老太进去或者让她吃花生米?
“这小王八蛋怎么老是盯着自己的屋子看?难不成憋着什么坏?”
聋老太在窗户口看着外面的情况,她发现王林看向自己屋子的眼神有些发绿,就好像自己的屋子被他给惦记上了,这让聋老太心里十分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