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会和曹慧一起死去,可李家兴在得知曹慧还有一笔她妈留下的婚前财产给了原主继承,他们就打算在找到遗嘱之后再杀了原主。
原主在她妈死后就一直想着报仇,可仇没有报完,她就被那对恶毒的小三母女给盯上了,她们找了一个渣男留在原主身边,让渣男对原主好。
还让渣男取得原主的信任后找出那份遗嘱,原主真以为渣男会和她一起给她妈妈报仇,可没想到人家也是奔着要她命来的。
在得知原主母亲给原主留的遗嘱在一个律师那里后,他们就故意纵火害死了原主,甚至还得了一大笔赔偿。
而拿着原主母亲遗嘱的律师也是一个畜生,要不是李家人找上他,他都想把遗产占为己有。
最后还是李家人答应给了他遗嘱一半的财产,他才妥协。
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其实一早就盯上了曹慧这个独生女,她这一生都在他们的算计中,这些人如同吸血鬼一样,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最后连原主也没有一个好下场。
重来一次,原主自然是要报仇的,她要这些歹毒的坏种一无所有,不得好死。
九歌从苗凤霞身上找到钥匙打开了锁链,看到九歌解脱了,苗凤霞却尖叫起来:
“你这个畜生!你打开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出去见人吗,你也不怕丢人现眼。”
想到原主被他们下药发胖,她自己都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们在她身上上了一道锁,而原主在自己的心上上了一道锁。
她不敢再出去见人,这也正合李家人的意,毕竟外人要是看见原主这副鬼样子,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们呢。
但九歌又怎么会在意外人怎么想的,她把解下来的锁链又套在了苗凤霞身上,在她的惊呼声中,九歌把她吊在了二楼的阳台上。
苗凤霞整张脸都扭曲了,她发疯般的呼喊,却被九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老畜生,现在没脸见人的是你了!”
“你这个畜生啊!”
曹慧看着九歌的一系列动作,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咳了好几声才扶着九歌的身体,问道:“你怎么样了,身体没事吧。”
原主不愿意出门,她也反抗不了李家人对她们的虐待,现在九歌突然发疯,她想着九歌闹了这么一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她不免有些担忧,“我们去看看医生吧,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是她没用,照顾不了自己,也照顾不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家产被夺,那个畜生还带着小三天天来恶心她,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的遇上这些畜生了呢。
她从空调后面摸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钱抹着眼泪对她道:“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九歌看着她,叹了口气道:“不用了,你那点钱……自己留着吧。”
曹慧无助的掉眼泪,“是我没用,可我……”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身边一个能帮助她的人都没有。
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长时间,她也不敢离婚,要是离了婚,她的女儿这样子该怎么办啊。
九歌迈着沉重的步伐打量着这个家,好好的一个家,养了一窝豺狼虎豹,她对曹慧道:“你要是觉得自己没用的话,现在就发挥自己的价值。”
曹慧疑惑道:“什么意思……”
……
九歌和曹慧把这个家里不属于她们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在苗凤霞有气无力的咒骂声中,九歌一把火把他们的东西都给烧了。
曹慧手脚发软,问九歌:“这……这样他们会来找麻烦的。”
这些疯子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动辄就对她们家暴打骂,每次她都会被打到好几天下不了床,她是真的很害怕。
九歌把那些垃圾扔进火里,对她道:“不是他们找我们麻烦,是我们要找他们算账。”
“什么……”
九歌看着她,道:“你觉得我无缘无故会发胖吗?还有你的身体,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犯病。”
她把从李家兴房间里搜出来的一些金银首饰都给了曹慧,“你要是想多活几年的话,以后他让你吃的药物还是食物,你最好碰都不要碰。”
曹慧讷讷的接过那些东西,她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可她去了几家医院他们都说她是因为劳累过度,还有情绪不稳定导致的乳腺增生,她是情绪病,没多大问题。
苗凤霞和李家兴经常气她,家暴她,她就以为是这些原因,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想到自己的枕边人那么算计她,她痛哭流涕,“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九歌也搞不懂这些男人到底怎么想的,李家兴在没有入赘之前,原主的外公就给他提供了很多帮助,他们助他学业有成。
后来他入赘过来,曹家人也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儿子,曹慧还助他飞黄腾达,按理说他的生活水平已经超越大多数人的阶级。
可他夺了曹家的公司,养了小三,他还是不满足,谋了财他又要害命,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曹家人对他的爱有了,钱他也有了,地位有了,私欲也满足了,他为什么还容不下曾经帮助他跨越阶级的人呢,别人全心全意的爱他,他却只想杀了她。
他到底要怎样才会满足呢?
……
到了第二天,李家兴和张小蕊才酒气醺醺的回来,许是宿醉的缘故,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阳台上已经挂了一夜的苗凤霞。
李家兴一进了屋就开始吼叫,“曹慧,你这个贱人在哪!给我滚出来,老子的醒酒汤呢。”
张小蕊也一唱一和,道:“大姐也真是的,她也太不重视你了吧,知道你回来都不迎接你。”
李家兴抱着她道:“亲爱的别生气,老公马上教训她。”
他大声嚷嚷着让曹慧出来,曹慧听到他的声音还是本能的害怕。
九歌就慢悠悠出了门,她居高临下看着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她手里拿着两杯水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