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见状,赶忙猫着腰,踮起脚尖,像一只轻盈的猫儿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着金镶玉家那扇破旧的大门缓缓走去。
她进入家里后,沈云川小心翼翼地将大门合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小平房就一个房间,一眼望去便能知晓金镶玉会在哪里歇息。
怕金镶玉脱衣服睡觉,沈云川几乎是在用嘴唇做出各种形状来表达话语,不敢让声带产生丝毫震动,以免惊到对方。他无声地说道:“媳妇,我先进去。绳子。”
哪怕他没发出声音,但凭借多年相处培养出来的默契,林瑶瞬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她赶忙从空间掏出一根结实的绳子以及一块破旧的布条,并以最快速度递给了沈云川。
同时,她压低嗓音提醒道:“先把他的嘴巴塞上,这邻里邻居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如果让他喊出声来,别人全听见了。”
沈云川接过东西后微微点头,表示已经清楚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紧接着他迈开双腿,脚步轻如鸿毛般的走到房门口。
只见那扇门紧紧关闭着,沈云川伸出右手,稍稍用力一推,房门毫无阻碍地被推开了,而且整个过程也没惊动在床上睡的直打呼噜的金镶玉。
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沈云川定睛细看,终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金镶玉全貌。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子早已被踢到一旁,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且满是褶皱的粗布短裤,整个房间还散发着一阵老年油味尿骚味,差点把沈云川给整吐了。
林瑶见沈云川站在门口不动,便走了过去,当看到金镶玉有穿裤子,便戳了戳自家男人身上的腰间肉,示意他快动手。
沈云川接收到信号后,快步走到金镶玉床边,然后迅速捏开他的嘴,把破布条塞了进去,紧接着便拿起绳子开始捆绑。
此刻,金镶玉已经彻底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但由于嘴巴被堵住,他想要大声呼救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他只能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望着眼前这个身着一袭黑衣、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的神秘男人,正有条不紊地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生怕被金镶玉听出自己的声音,沈云川先是指了指已经被捆绑完毕的金镶玉,然后朝着站在一旁的媳妇轻轻地“嗯嗯”了两声,示意她可以开始动手了。
林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嘴里还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桀”怪笑。
紧接着,她从兜里掏出一根用于纳鞋底的粗大铁针,毫不留情地朝着金镶玉的脚底板狠狠扎去。
连续扎了好几下之后,林瑶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轻轻咳嗽了两声,故意压低嗓音,用一种极其尖锐刺耳的女声恶狠狠地说道:“打劫!快说,钱都藏在哪里?”
此时此刻,金镶玉已然是涕泪横流,痛苦不堪。他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板仿佛被扎穿了一样,甚至能够想象得出那里一定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眼。
然而,由于嘴巴被牢牢堵住,他除了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嗯……啊……咦”之类的声音之外,根本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惧和绝望。
林瑶看到眼前的情景,举起手中那根寒光闪闪的大针,恶狠狠地威胁道:“我现在要把塞在你嘴里的布条拿掉,你要是胆敢叫出声来,我就拿这个扎你腰子,扎你小弟,让你当大太监。听到没有?”
金镶玉吓得脸色惨白,他拼命地点着头,表示不敢叫!
见到金镶玉如此听话,林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伸手一把将布条从他嘴里猛地扯了出来。
金镶玉也没叫没喊,只是紧闭着嘴巴,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哈嘶哈”的声音,看来是大针把他给扎疼了。
林瑶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个胆小鬼。她晃了晃手中的大针,再次吓唬道:“少给我装可怜!快说,钱在哪里?今天要是交不出钱来,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非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不可!”
此时的金镶玉早已被疼痛和恐惧折磨得不成人形,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起来:“姑....姑奶奶啊....您看看我这住的破破烂烂的地方,哪里像是有钱人家的样子嘛?”
“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林瑶手中紧紧握着那根硕大无比的针,肆意地晃动着,针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她冷哼一声道:“哼,姑奶奶我可是把你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你身为八旗子弟,就算是落魄了,但怎么说也应该比那些普通老百姓要强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