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顿时急眼,钱还没有要到手,就这么被赶出去,岂不是很丢人?
他怒吼一声:“茶楼是我的,竟然敢把我赶出去,真是无法无天,给我动手,今天砸了茶楼也没事儿!”
双方二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厮打在一起。
秦天明拉着高伟,笑呵呵的后退,看起狗咬狗的好戏。
“天明,这些人不是你找的帮手啊?”高伟低声疑问道。
秦天明摇了摇头,指了指被两人抬着的金宝,解释道:“那家伙跟我有仇,被我收拾过。”
“你的仇人?”高伟惊愕又担心道:“你仇人带人来,不会对你不利吧?还有爵杯的事情,你能妥善处理吗?”
“放心吧,我有对策,你瞧好就行。”秦天明淡定的说道。
就在两人交流看戏时,打斗也分出了胜负。
结果没什么悬念,金珠带来的专业保镖没费多大力气,便将王文带来的那些人,全部打倒在地。
茶桌、座椅被撞翻不少,一片狼藉。
“赶紧滚,别浪费我的时间!”金珠霸气的呵斥道。
“茶楼是我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别欺人太甚!”王文脸色铁青,怒发冲冠。
“先别着急走,我还有话说!”这时,秦天明忽然开口:“王老板,铜钱的来历,你搞清楚了吗?”
王文气急败坏道:“明摆着就是假货,别扯什么垃圾铜钱,赶紧把买爵杯的三百万,以及抵押的茶楼,统统退给我……”
秦天明打断道:“爵杯怎么处理,等会儿再说,这枚铜钱是我兄弟从你儿子指使的人手里,花四万块钱买来的!”
“你们做生意,不讲规矩,在茶楼监守自盗,用假货骗人,还有脸来质问我?”
王文并不知道王谦在茶楼坑蒙拐骗的事,扭头看向儿子。
王谦立刻否认,咒骂道:“你特么别含血喷人,转移话题,赶紧退钱退茶楼,否则我以诈骗罪告你,让你蹲一辈子监狱。”
秦天明厉喝道:“诈骗的是你们,茶楼的监控视频我已经拿到,你们一共四个人,团伙作案,报警蹲大狱的也是你们!”
“视频是我亲自弄的,你们合伙欺诈我,应该报警的是我!”高伟也怒不可遏的大喊,并拿出手机晃了晃。
听闻有监控,王谦心里发虚,昨天以为发了大财,光顾着高兴了,早把监控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王文脸色阴沉,忽然明白过来,是儿子王谦坑了秦天明的朋友,秦天明才以牙还牙。
但相比起王谦坑骗的四万块钱,在一千八百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你们是故意用假爵杯,坑我的。咱们把彼此的钱,全退给对方,我也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算两清!”
“想什么美事的?古玩行没有退钱一说。”秦天明翻了白眼,露出看白痴的表情。
“我那爵杯是真品,你也接受了一千八百万的价格,根本不存在欺诈,你们随便去告。你儿子却是实打实的欺诈,我兄弟把他告了,他就等着坐牢吧!”
古玩行最考验的是眼力,买到假货,只能怪眼力不行,没有退货的规矩。
况且,秦天明的爵杯虽是清代仿古,但确实是古玩,并非假货,自愿成交的买卖,报警他也无惧。
王文一门心思想把钱要回来,根本听不进去,咆哮道:“不管你说什么,今天不退钱,这事完不了!”
“给脸不要脸!”秦天明脸色一沉,转头看向金珠道:
“金小姐,想让我给金宝治病,就把这两只乱咬的狗轰走,有多远赶多远!”
放着现成的人,不利用白不利用。
金珠早等的不耐烦,吩咐道:“来人,赶紧轰走!”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强行抓起王文和王谦父子,扔出茶楼。
王文带来的那些人已经被打了一顿,更不敢说什么,也灰溜溜的离开。
王文父子万般不甘,在茶楼外一通大骂,被保镖追着,轰出去很远,一时不敢再回来。
目睹如此一幕,高伟暗自赞叹,还是秦天明有办法,居然能利用仇人打压王家父子。
但秦天明什么时候会治病了?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高伟心中疑惑,但不便多问。
金珠可没心思管王文父子如何,神色焦急道:“秦先生,你该给我弟弟看病了吧?”
秦天明不咸不淡的说道:“金宝之前跟我发生过冲突,还找人想教训我,让我给他治病,可不是你嘴头上说说就行。”
来之前,金珠查过秦天明,知道了秦天明跟金宝之间的矛盾。
不过,眼下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她内心非常不情愿,但脸上还是一副满含歉意的神情。
“秦先生,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弟弟做的不对,我替他跟你道歉!”
秦天明不屑的说道:“道歉,还用的着别人替?”
金珠作为金家的大小姐,在中海有很高的地位,尤其是古玩行当的人,多少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虽然心中憋屈,但她的确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强压着心中火气。
“秦先生,我弟弟现在病重不能说话,否则肯定要他亲自给你道歉。只要能治好我弟弟,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为了给金宝治病,金家找了多位名医,却没有任何效果。
其中一位医生,研究过道法,看出金宝佩戴的高古玉扳指是不祥之物,中了阴煞邪气,他却治不好。
辗转之下,金家才找到了张岩,最后来求秦天明。
秦天明微微一笑,玩味的问道:“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金珠丝毫没有迟疑,果断的点点头:“没错,我说算绝对算数!”
秦天明大手一挥,也不再浪费时间。“把人抬过来吧,至于我有什么条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金珠赶紧安排手下人,将金宝抬到近前。
秦天明悄悄开启透视眼,看向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金宝。
金宝的呼吸微弱,进的气多出的气少,浑身上下已布满煞气,情况要比邢宇飞和张岩中煞气时,严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