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错了,你们不就是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吗?你们瞧不上人家落难了,又不想背负骂名,这才想方设法将我找回来,不就是要我收拾烂摊子的?”
“既然是要我替你们擦屁股,那就拿出点求人的态度来,这样对我大呼小叫,动不动就恶言相向,还甩脸子给我看,难不成我还好眼巴巴地讨好你们?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
“真是搞笑,你们看我像不像个傻子?”
余笙笙一通脸不红心不跳的输出,直接将余家四兄弟给骂得恼羞成怒了。
尤其是靠她最近的余承行,他性格本来就冲动,听余笙笙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脸上的神色当即变得青紫交加,异常的难看,死死剜着余笙笙,咬牙切齿地教训道:“一个姑娘家动不动就婊子,屁的,你这是什么教养?简直将我们余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你们余家能有什么脸面,鱼目混珠,拿着个冒牌货当宝贝,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亲生妹妹没有丝毫血缘亲情。我流落在外十几年,穿着人家不要的烂衣裳,吃着人家不要的烂菜叶,连活着都是问题,你跟我谈教养?”
“你们锦衣玉食的长大,你们倒是有教养,要背信弃义舍不下脸皮来,要卖妹妹,简直是笑死个人!”
余笙笙觉得这一家子脑子都是有坑的,用看智障一般的目光扫了余承行一眼。
余承行被她这种似乎在打量什么弱智脏东西的目光给刺激到了,顿时面红耳赤,骂道:“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打你——”
说着,余承行脑子一热,就扬起手来,要对着余笙笙那张正义凛然的脸上呼过去。
“四哥,不要打笙笙!”旁边的余安安见余承行要动手,顿时露出了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还装模作样地挡在了余笙笙跟前。
“笙笙,我知道你心里头对我有意见,不乐意看到我还住在家里,我可以搬出去的,只要你高兴——”余安安双眸含着一丝委屈的泪光,楚楚可怜地看向了余笙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余笙笙实在受不了这个绿茶了,不耐烦地推开她,道:“好了,别装模作样的了,我就是不乐意看到你住在这里,这里本来就不是你家!”
“你家里在煤矿边上,要不是顶替了我的身份,你就应该在煤矿边上捡着烂菜叶长大的,你当了十几年余家的女儿,享了十几年的福,现在余家要联姻了,你还不乐意去了!”
“合着福气是你享的,背锅的时候就想起我是余家亲生女儿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把我恶心死了。”
但凡有点儿良心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吧?
余笙笙这个暴脾气,看着余安安的目光更加的嫌弃了。
然而,余笙笙想不到,她就这么轻轻一推,那金娇玉贵的余安安居然就这样顺势倒在了地上,还将手都擦出血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呼。
“余笙笙,安安是一片好心帮你,你居然推她,你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大哥余承谨忍不住再次板起脸来教训道。
“安安,我早就跟你说了,她就是个野人,还没有开化的,你搭理她做什么,她答应嫁就嫁,实在不答应,咱们就跟严家退婚了,将她扔回煤矿那边,要不随便找个地方让她下乡去了——”二哥余承言也冷冷地扫了余笙笙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一般。
“余笙笙,安安这么温柔懂事,善良大方的小姑娘,你怎么忍心的!你看她手都出血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真当我们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三哥余承慎也怒不可遏,当即上前拽住了余笙笙的领口,就要将她拎出院子去。
然而,不等余承慎将余笙笙提起来,忍无可忍的余笙笙已经直接一个拳头,直勾勾地打在了余承慎的下颌上。
余承慎想不到余笙笙居然真的敢动手,整个人愣了一下。
旁边的余承行当即骂骂咧咧地上前,道:“余笙笙,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居然还敢动手打人!”
话音未落,余笙笙当即动作利落丝滑地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动手就动手,还用看日子吗?我看你们这群傻逼就是欠揍!”余笙笙冷哼道,还嫌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余笙笙!”二哥余承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拔高了嗓音斥责道。
余笙笙皱了皱眉头,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能少了你吗?”
与此同时,她两只巴掌左右开弓,给了余承言和余承谨分别一个雨露均沾的耳光。
还没有来得及出声的余承谨:“.......”
看到几个哥哥都挨了巴掌,余安安当即心疼得涌出了眼泪。
她目光闪烁,楚楚可怜地看向了余笙笙,声音哽咽地说道:“笙笙,你有什么不满和愤怒都可以冲我来,是我霸占了你的身份和位置,享受了家里人的宠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不要打几个哥哥——”
余笙笙点了点头,道:“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与此同时,她将胳膊抡了个圆,毫不犹豫,直接在余安安那张小白花似的脸上同样也是左右开弓,雨露均沾连续扇了一二三四五六个巴掌。
啪啪啪的耳光声真是清脆又动听,直到手掌微微有些发麻了,余笙笙才停下来。
余安安也想不到她居然这么不客气,这一连六个巴掌扇在脸上,将她整个人都打懵圈了。
她从小在余家享受的都是全家人的疼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感受到四个哥哥强烈的,杀人般的目光,余笙笙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道:“你们都听见的,是她让我打的,不是我主动要打的。”
这话一出,余安安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她的眼泪顿时流了满脸,伸出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呜咽道:“笙笙,你要是还不够解气,就继续打吧,我能受着——”
“哎哟,这可是你要求的,我还没有打过瘾呢,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余笙笙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胳膊,当即又要继续好好招呼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