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氏曾为了他与家族断了联系,夏将军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微臣对不起发起夏氏,是微臣没能为她讨回公道,昌平公主纵火一事,微臣查明是事实,请皇上为夏氏做主,微臣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时卿声音幽冷,“你知道是昌平郡主所为,为何不为娘主持公道,甚至连骨灰都没保住,江丞相,您当真好得很。”
江丞相的目光幽深,并未去看时卿的眼睛,只是求皇帝惩治昌平郡主,甚至,将宴王暗中勾结党羽的事抖了出来。
宴王曾经巧取豪夺有夫之妇,最后,却让那女子怀有身孕,在新婚夜死在了床上,而那女子的家产都被宴王吞并。
江娴妤下药也是因宴王,只有太子倒台,宴王才有可能立太子,只是他们想的太多,太子岂是那样容易就没得。
“皇上,宴王和长公主草菅人命,败坏皇室的作风,请皇上为太子做主。”
大臣们都惊呆了,江丞相这是弹劾自己的丈母娘,还是皇上的亲姐姐,真是太疯了。
玄宗帝听完果真是怒不可遏的模样,他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此事已经有人呈上罪证,朕会给所有人交待,都起来吧。”
众人都起身,只是玄宗帝冷冷的对江丞相说道。
“纵然是长公主做的这些事,这些年,丞相当真一无所知,为何夏氏出事时,你没有辩驳此事,朕倒是看不懂了。”
江丞相长叹一口气,“是臣无能,纵然皇上心中想斥责微臣,微臣知晓自己错了。”
玄宗帝没有宣布答案,只是让众人下朝了。
下朝后,时卿正式和夏将军相认,在知道夏青竹所有的事后,夏将军悲痛欲绝道。
“负心多是读书人,当初爹就是担心姐姐受委屈,才不同意她嫁人,可她就算与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这就罢了,既然过的苦,为何不回家……”
夏家虽是商户,只是日子倒是过的下去,不至于在丞相府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昌平郡主嚣张跋扈,她的女儿又岂是好人。
这些年,他不知多少次去求见,终究被挡了回来,可惜物是人非。
时卿看了一眼江丞相,沉声道,“舅舅宽心,娘再不用被束缚了,她这一生被丞相府毁了,如今已经是自由身了。”
江丞相手中的婚书早没了,夏氏不管怎样,都是极好的身份。
他却是发狂的说道,“我才不信这些,她已经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怎能嫁给别人,我不允许,我是绝不允许的。”
时卿瞥了一眼江丞相,再不多言一句,转身漠然的离开。
幼时原主被昌平郡主以教导礼仪为由,拔掉了双手的指甲,甚至一只眼睛摔的青紫都睁不开眼睛了。
原主以为江丞相是往日的亲爹求助他,谁知,江丞相却是指责原主。
“为什么夫人不惩罚别人,来惩罚你,自然是你做的不好,不能讨你母亲欢心,不过是伤了一点,过两日就好了。”
原主倔犟道,“我有娘亲,她不是我的娘亲。”
如此,江丞相又打了原主十大板子,疼的原主起不来床,缠绵病榻半个多月才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