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事情却约在纽约见面。
这样做的主要是为安全,如果让记者和电视台知道玛莎.布莱克的赞助人是黄种人。
她的前途也就完了。
驴派的许多观点之一对亚裔进行细分,这也是小电影主角对外宣传的理念。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阴阳人、两面人,百分百没有好下场。
张景理解这点,所以不嫌麻烦,又从纽约飞去洛杉矶。
弯弯绕绕又回来了。
出机场,一辆深蓝色宝马敞篷轿车,停在跟前。
“张大哥,”戴着宽大墨镜的萧云云招呼,“上车吧,今天我给你当司机。”
一秒,张景明白,这是脸书动态惹的祸,被萧云云看见,查到航班起降信息。
张景没有坐进去,“把车停在附近,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
“去西比佛利的弯月餐厅,”体形微胖的萧云云拒绝,“正好吃午饭。”
“你先过去,”张景解释,“我的车就在停车场。”
萧云云点头,一脚油门先离开。
回到车里,回想萧云云的一举一动和微表情,发现她有点想恋爱的意思。
这可不行,张景的理想是困困困,豪车、出租车都不放过。
唯独不做专车。
以萧云云的性格,以后家将不家,再无安宁,只剩下一地鸡毛。
心里打定主意,四十分钟后张景开车到去西比佛利,位于希尔顿酒店附近的弯月餐厅。
一家情侣餐厅,环境浪漫,音乐声舒情。
“张大哥,”萧云云小心翼翼试探问,“你喜欢这里环境吗?”
“当然,”张景坐在萧云云对面,打量身着高档定制红色的长裙女人故意道:“我至少和八九个女朋友来这里吃过饭,如果你也是女朋友,那就是第九个或者是第十个。”
“谁是你女朋友?”萧云云脱口而出,“只是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救命之情而已。”
“那就好,我的娃已经有.”张景假装思考道,“四五六个,之后会越来越多。”
萧云云:“.”
“张大哥,”萧云云试探问,“你有没想过,安安稳稳只谈一个女朋友。”
“本来是有的,后来发现我做不到,”张景非常诚实道,“我困过倭国女优、棒子女团,很快乐。”
萧云云感觉一颗心被扎的通透。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交流暂时一分钟。
“萧公主,”张景说话处处隔着距离,举起酒杯道,“谢谢你帮我救出范斯敏大哥和父亲,感激不尽。”
“没关系,”萧云云举起酒杯轻轻跟张景碰在一起,语气轻松道,“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大家都卖我爸面子。”
张景微笑,投胎是个技术活。
接下去是闲聊,张景时刻记得跟萧云云保持距离,不想惹麻烦。
萧云云不是白痴,自然能感受到。
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以来她看不上任何男人,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结果一言难尽。
完蛋,刚治好的精神病,恐怕又要复发。
张景不知道萧云云麻脑,午餐后返回1550号,王思思在学校,范斯敏不在家。
正好,在车库里盘点在拜亚多部落的收购。
石椅、神鹰石刻、神猫石刻,其它还有其它不少于一百件珍贵文物。
包括不限于黄金制品、玛瑙、绿松石、猫眼石、以及大量木质镀金家具、镀金神兽,这些是墓室随葬品。
还有拜亚多部落投下去的祭品,最多的是含黄金矿石,数量恐怕超过五十吨。
最主要的当然是馆材,重量超过一千公斤,很沉!
打量许多物品,张景想到哈里森.琼斯。
第一次遇到对方时,在机场故意撞翻他的资料,得到寻宝任务。
‘第十八王朝第六位法老因杀叔上位,死后担心被报复,因此他的墓地不是高大金字塔,而是藏在某处地下,至今没有被发现。’
‘野史传闻,第十八王朝第六位法老敛财无度,推断他长眠的墓穴内藏有大量珍宝。’
当时没有找到第十八王朝第六位法老,反而找到女法老谢普苏特,卖出一个天价。
现在回想,不该卖,自己留在更香。
这次张景不会做后悔事,将棺材和一些文物拍成相片发给徐泽洪,请他辨认墓主是不是一直没有找到的第十八王朝第六位法老。
千岛国-槟城。
正值午夜,徐泽洪没睡,正在和鹰勾鼻,三角眼的萧卡夫看视频。
大半夜,两个老男人肯定不是看fbi冠名的动作大片。
看徐泽洪紧张表情,加上视频里传来的枪声,内容很火爆。
没错,经过一段时间精心准备,徐泽洪终于打出他的反人-体-器-官-交-易第一枪。
由许家私养的12名精锐,突击一条飘在普吉岛湾里的豪华游轮。
趁着夜黑风高之时,从水里悄悄摸到船上,之后从甲板上一路打进船舱内部。
精良装备,加上训练有素强人,十二名队员很快来到船舱核心位置。
果然,和情报上显示的一样,这是一条罪恶累累的黑船。
内部情况触目惊心,言语不能形容,文字不能描写。
拷贝走电脑资料,拍下犯罪证据,拍走船上手术仪器编号,所有医生和船员杀死,之后离开。
医生不提,不好好在医院上班,死掉不可惜。
船员不是正经船员,都是灰黑分子。
任务执行过程顺利,徐泽洪感到畅快同时还有很多愤怒,“打击也要报复,让那些捐款手术仪器的人去死。”
“boss,”萧卡夫感到头大,“那些受害人,没有人管、没有人问,你已经比世界99.99%的人做得都要好,但要适可而止。”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徐泽洪再次重复道,“为的就是打击非法人-体-器-官-交-易,后半辈子我跟这件事情杠上了;
不仅是我,我的后代也要继续杠。”
六十多岁,形象阴沉的萧卡夫眉头深深皱在一起,第无数次提醒:“boss,能够交易的人,不是政要,就是巨富。”
“我知道,”徐泽洪温声软语道,“尽量保密,没有人知道是我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卡夫情绪激动,“我们的所作所为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知道,被别人报复。”
“没关系,”徐泽洪一点不担心,“我是有靠山的人,我怕谁?”
萧夫卡是真服了,徐泽洪总是说他有靠山,好像豹牌啤酒很可靠似的,但张景已经被证明是手套,丁佳琪也退居二线。
这时桌面上手机震动一下,徐泽洪挥手赶走萧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