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叫来当地官员询问当地状况,他们哪儿敢说明白,只是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赵炎起身说道:“我这枪武将杀多了还未曾动过文官不如咱们试试。”
这让他们一惊这时一个人说道:“大将军,您虽位高权重可武将不管文官事。请大将军还是不要再过问了。”
“啊对对对。”
赵炎一脚将他踹倒,然后说道:“我可不只是武将,我还挂着文职,我那个职位可不是虚衔,按理来说所有奏章我都有权看,我甚至可让中书令听我的。你算什么东西?我赵炎还就告诉你们,我可不比那些和你们一点一点磨的文官,三天,三天一过若没有答复你们的袍子可都要变红了,到时候大不了被皇上砍了,咱们一起走。”
“赵将军!侯爷!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啊。”
“哼,我赵炎当过流民知道流民是什么感觉,我知道等朝廷赈灾粮的感觉,你们最好吐干净了我赵炎可不怕你们参我。”
说罢赵炎转身离开,留下他们不知所措,
他们为了防朝廷调查做假账,杀人灭口,各种销赃各种藏,官员之间你互相包庇可赵炎突然来这么一出确实让他们不知所措。
“这……这赵炎是什么意思啊,他来打他的仗不就得了还非要查粮,皇上没给他下旨他哪儿来的权利查案啊?”
“哪儿来的权利?他爹给的呗。”
“他爹?他没有靠关系吧?”
“是啊他还逃过荒。”
“他爹要是不死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顺京。”
“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赵炎现在可会砍了我们你们还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
“可我们有什么办法啊?赵炎此人不和我们讲道理我们的那些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不会,我就不信赵炎敢把我们全杀了。”
“未必啊,赵炎此人当过流民我等行径他自然深恶痛绝赵炎救过皇上的命又是他将皇上抬上了皇位,皇上的兄弟也被他压制了,他就算把我们全杀了皇上也有可能不杀他。”
“可……可我们要是全交了也是个死啊。”
他们争论了好久也没有争出一个所以然来。
晚上赵炎挑灯研究战法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赵炎问道:“谁啊?”
见没有回应赵炎又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他刚想拿枪但近身战枪不太好使,还好屋里有一把剑他拔出剑朝门外走去,打开门后立即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个人赶紧跪下说道:“将军,下官陈广拜见大将军。”
“陈广?原来是个县丞小官啊。”
赵炎收回剑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将军,我有他们的罪证。”
“你可想清楚了我赵炎可给不了你金银财宝。”
“大将军,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向您要钱呢,只求大将军不要杀我。”
“杀你,你一个县丞吃了多银粮啊。”
“银粮折合现银贪……不是,吃了六千四百两银子。”
“六千两!”
“息怒。”
“出息啊,争战四方将性命豁出,脑袋捆在裤腰带上一年也不过百两银子你可真有出息。”
赵炎平息怒气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陈广递出一本账簿说道:“这就是罪证。”
赵炎接过账簿说道:“我可以不杀你,你可以走了。”
“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