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茜儿死了,柳无尽并没有什么感触。
他是魂穿而来,继承了旧“柳无尽”的记忆,但没有继承他的情感。
在柳无尽眼中,陈茜儿只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小仙女罢了。
她死了固然可以让人拍手称快,可这种高兴也只是以纯路人的角度来看。
毕竟踩死一只蟑螂都会让人心情舒畅,更何况是死了一个令人极其讨厌的小仙女?
喝了一碗醒酒汤,柳无尽唱着小曲回到了新柳府。
安排好虎三刀和张二愣子的住处,柳无尽直奔白弱水的小院。
还未进门,柳无尽伸长脖子大喊大叫:“宝贝老婆,为夫我来啦!嘿嘿嘿......”
这笑声,淫荡的不像话。
门开了,黄凝香居然也在。
二女皆身着薄纱睡衣,玲珑玉体若隐若现,红红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羞涩。
“见过夫君!”
柳无尽那叫一个激动啊!在院子里就开始脱衣服。
“你俩先等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好......”
柳无尽一边说着一边冲向洗澡的房间。
谁知过了不到两秒钟,屋内发出惊呼声。
“我尼玛,怎么这么黑!!?”
白弱水二女也是一惊,连忙进去查看。
刚一进去,二女也同时发出惊呼:“啊!!?这也太黑了吧!”
白弱水披了一件外套,出了院子后连忙叫来一个丫鬟。
“快,快去老宅请张御医过来一趟。”
过了一刻钟,老态龙钟的张御医坐着竹轿被人抬进了院子。
打开门,柳无尽惊慌失措的迎了上来。
“大夫,大夫救我!”
张御医往后退了几步。
“看病就看病,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穿上。”
柳无尽哭丧着脸:
“可......可现在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张御医举着蜡烛上前细看,一惊。
“我去,咋这么黑?”
只见柳无尽肚脐以下大腿根以上全部漆黑如墨,尤其是柳牛牛那里更是黑到反光。
张御医仔细查看许久。又用银针扎了扎,用手指弹了弹。
“把手给我。”
张御医一边捋着山羊胡子一边给柳无尽把脉。
“少爷,你最近吃过或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柳无尽:“没有......”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一件关于陈茜儿的事。
不过柳无尽也不确定此事是否与她有关,连忙命人叫来了张二愣子和虎三刀二人。
二人一露面,纷纷张大了嘴巴。
张二愣子:“我尼玛!师兄,你这是变异了吗?怎么这么黑!”
虎三刀:“快,快去找大夫!”
柳无尽和张御医对望可一眼。
柳无尽:“要不......你先给这俩货看看脑子?”
张御医白了柳无尽一眼,然后对虎三刀和张二愣子道:
“你俩,把裤子脱了。”
“啥玩意?”
张二愣子抓紧裤腰带猛的往后一跳:“老变态,你不要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张御医黑着脸解释道:
“我是大夫,怀疑你中毒了。”
张二愣子拍了拍胸脯。
“我吃好睡好。壮的和一头牛似的,怎么可能中毒?”
张二愣子说的自信满满,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扯开裤子往里面看了看。
只一眼,张二愣子当场就被吓哭了。
“大夫,救命啊!!!”
虎三刀的脸也垮了。
没错,他也黑了。
这下,张御医终于确定的点了点头:“你们仨都中毒了。”
柳无尽在一旁补充道:
“这毒十有八九是陈茜儿下的。是我连累了大家,对不起。”
事情已经发生了,张二愣子反倒不好意思怪罪柳无尽,毕竟没人会料到陈茜儿竟会如此歹毒。
张二愣子:“大夫,有办法帮我们解毒吗?”
张御医:“有三种治疗办法,你们先听一听。”
一旁的柳无尽暗暗佩服,果然是御医,眨眼间就能想出三种办法。
张御医:“第一种自然是想办法找到解药。据柳少爷所说,这毒十有八九与五毒上人有关。五毒上人虽死,可他的徒弟九针道人还在。此毒他应该能解。”
柳无尽摇了摇头。
“五毒上人都死了,这徒弟怕是不好找。”
张御医继续道:“另外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试解药,医书中有几种毒和你们中的毒相似。要不我配出来,你们挨个尝试一下?”
张二愣子插嘴道:“这靠谱吗?万一解药没找到,你再把我们毒死怎么办?”
张御医没有反驳。
“这办法是有些危险。不过,我还有最后一种一劳永逸的办法。”
说着,张御医从医箱中取出一把油光锃亮的小刀。
“我可以帮你们把中毒部份切掉。放心,我年轻时曾在净事房干过一段时间。当时的我被人称作“快刀张”,一天能制造三十多个太监。”
嘶......
柳无尽三人齐齐捂档往后退了一步。
柳无尽:“张御医,你可不要开玩笑。我现在还没有孩子,你这一刀下去不要紧,就不怕断了我柳家的后吗?”
张二愣子更是直接骂道:
“老变态,你的刀离我远一点。你若是吓坏了我的大宝贝,小心我把你脑花给揍出来。”
张御医见三人态度坚决,只好悻悻的收起手术刀。
“不愿切就罢了。如今老夫也只能给你们开点败火消毒的药,其余的你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张御医写完药方,命人去配药,他自己则收拾医箱准备离开。
犹豫许久,柳无尽有些尴尬的拦住了对方。
“那个......张御医,能不能问您件事?”
张御医:“柳少爷,请说。”
柳无尽:“就是这个......那个......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和老婆那个......亲热一下下?”
张御医深深看了柳无尽一眼,那双眼睛好像在骂人。
“柳少爷,年轻人火力旺我能理解。可你那玩意都成一根黑炭棒了,居然还在想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吧?”
柳无尽:“我......”
柳无尽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明明都憋了好几年了,明明两个老婆都摆好了姿势躺在床上了......
妈蛋,狗日的陈茜儿!
真是该死啊!!!
张御医走了。
走后不久,柳无尽的院子内传出他凄惨无比的歌声。
“......
我要~
这铁棒有何用!
我有~
这变化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