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啊,房子的事我会赔偿你的,你放心,等回到四合院再说。”
易中海对着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拿回了借给易中海的钱,正一脸高兴。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他十分放心道:“行啊,这是小事,等你今天下班再说。”
毕竟易中海现在发财了,许富贵也不怕易中海不赔他钱。
贾明德对于易中海就这样还能逆风翻盘,也是佩服不已。
只能说,他真是命硬,难怪是四合院里第一大反派。
下班以后,易中海跟着许富贵一起回来了,他看着眼前烧毁的屋子,后悔道:“我走的时候,可能没注意,没想到却引起了火灾。”
“没有人受伤吧?”
“没有人受伤,好在发现的及时。”许富贵说道。
此时院里的人发现易中海回来了,一个个好奇的问道:“老易,你之前去哪了?”
“你房子着火了,你不知道吗?”
“老易,听说你借了不少钱?”
易中海微笑着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这一切都是误会。”
“房子烧了,我要加倍赔钱给老许。”
“不能让老许受委屈。”
许富贵脸笑开了花:“老易啊,咱们谁跟谁呢,以后少不得要让你照拂一下我。”
许富贵也是人精,发现易中海发财了,立马上去舔。
易中海也没拒绝,赔给了许富贵让他满意的钱后,对着大家伙说道:“起火这件事,是我惊扰了大家。”
“明天晚上我在四合院摆酒席,请全院的人一起吃,就当我给大家赔罪了。”
易中海这个消息,立马震住了整个四合院的人。
几乎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易中海似乎要重新崛起了。
许富贵心里羡慕死了,这易中海真是发大财了。
说请四合院的人吃饭,就请四合院的人吃饭,阔绰。
似乎这个钱根本就不是钱,而是什么王八蛋。
许富贵殷勤道:“老易啊,现在你也没地方住了,要不暂时住我家?”
易中海摇了摇头:“老许,我不太习惯跟别人住在一起。”
“我要在四合院再租个房子。”
许富贵说道:“现在我们四合院都住满了人,不仅仅是后院,你在前院中院也找不到房子啊。”
“除非……何大清能把他的耳房租给你。”
“呵呵,不需要,只要有钱,就永远不缺房子。”
易中海直接来到了中院,看着自己以前的房子。
就是这房子,被白莹莹骗走卖了出去,这可是他住了多少年的房子啊。
从他再次踏入京城的第一步起,他就暗中发誓,他要夺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
自己的房子,他要夺回来。
他的媳妇,又老又丑了,自己不要,但是也要拆散李慧芳和何大清。
四合院里的贾明德、贾东旭,全部都要收拾掉。
他还要重新树立起自己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的地位。
现在的他,反正有的是钱,他相信,这些目标都能达成。
这第一步,就是从抢回自己的房子开始。
此时郑朝阳和贾明德正好在四合院门口遇到。
“郑朝阳啊,易中海他已经回来了,并且把借的钱还上了。”
“你能再把他抓走吗?”
郑朝阳苦笑道:“他现在没犯错误,我也不能抓他啊。”
“他是借钱了,但是他也按时还钱了,虽然金额比较大,但是总归是还上了,我没理由抓他啊。”
“那太可惜了。”
不把易中海送走,贾明德总觉得有些遗憾。
毕竟他觉得,这易中海似乎有些邪乎,总会大难不死。
两个人来到中院,正好看到易中海站在自己的老房子门口。
“易大爷,你找我有事?”郑朝阳好奇的问道。
贾明德一看,就猜出了易中海的打算,肯定是准备砸钱赎回房子。
易中海呵呵笑着:“郑朝阳同志,这房子原先就是我的,我现在想买回来,你卖给我吧。”
郑朝眼一脸尴尬的说道:“易大爷,不是我不想卖给你,是这房子是我哥的,他还在医院,精神也不好。”
“所以我也不可能把他的房子卖给你啊。”
易中海皱起眉头:“郑朝阳同志,这既然是你哥的房子,那你也不能住吧。”
“哪怕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才行。”
“这?”这可又把郑朝阳难住了,这易中海说的确实有道理。
其实白玲已经走了,郑朝阳住不住在这里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就这么轻易被易中海逼走,他总觉得有些憋屈。
郑朝阳还没说话,贾明德就帮他说了。
“易大爷,这是人家兄弟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方便插手吧。”
“人家的房子,他们可以商量谁来住。”
郑朝阳听了点点头:“贾明德说的对,这是我们兄弟俩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易大爷你插手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没想到这贾明德又要替人强出头。
他冷声道:“贾明德,这事情也跟你无关,你也别在这里折腾。”
“这是我跟郑朝阳之间的事情。”
“呵呵,易大爷,大家都是四合院的住户,怎么能说跟我无关呢?”贾明德反问道。
“好好,贾明德,这事你非要插手是吗?”易中海凶狠的问道。
贾明德浑然不惧:“易大爷,不是我非要插手,而是这件事你完全不在理啊。”
“在不在理同样不是你说的算。”
易中海看了看贾明德,又看了看郑朝阳,再次问道:“郑朝阳同志,你真不打算搬出四合院?”
“易大爷,你事情也管的太宽了吧。”郑朝阳此时说话也带着一丝脾气。
“行,好,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易中海匆匆离开了四合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贾明德,我觉得这易大爷似乎脑子有些不正常!”郑朝阳感慨道。
贾明德一脸无奈的说道:“郑朝阳,你在四合院住的时间短了,自然不了解易大爷的为人。”
“他是个特别虚伪,道貌岸然的人。”
“所以他干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你也不用管他,反正他拿你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