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德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易中海还真是毫不气馁。
他去了街道办找王干事。
“王干事,这郑朝阳简直是无法无天,他哥哥现在有病住院,他居然偷偷的住起了他哥哥的房子。”
“这事你可要帮我们做主啊。”
“像他这种偷奸耍滑,爱占小便宜的人,绝定要清除,不能留在四合院里,破坏我们四合院的团结。”
王干事本来也觉得事情不大,但是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些不对劲。
“行,我跟你走一趟吧。”
王干事最终还是跟着易中海去了四合院。
“咚咚咚……”
“谁啊?”
“街道办的。”
郑朝阳打开门,发现是易中海还有一名陌生的男人。
易中海得意洋洋的介绍道:“郑朝阳,这位是街道办的王干事。”
“王干事,他就是私占哥哥房子的郑朝阳。”
郑朝阳没想到,就因为这房子,易中海居然还去找来了街道办的王干事。
王干事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面生的人,问道:“你就是房主郑朝山的弟弟?”
“是,我是他的弟弟。”
“那哥哥现在在哪里?”
郑朝山此时在医院,被很多人监视着呢。
郑朝阳知道,他也不能全部坦白,只能撒谎道:“我哥哥在医院呢,现在神智还有些不清。”
易中海解释道:“王干事,听说他哥哥在四合院外受到了刺激,脑子有些……”
王干事心里觉得很可惜,居然一个大活人疯了。
但是既然房主疯了,那郑朝阳就更不应该住在这里了。
王干事铁着脸说道:“郑朝阳,你住进你哥哥的房子里,你哥允许了吗?”
“他当然同意了啊。”
“瞎说,你刚也说了,你哥现在疯了,他怎么可能清晰的表达同意你入住他的房子呢?”
郑朝阳愣住了,他不小心说错了话。
王干事现在也感觉出来,这郑朝阳是非法占据了哥哥的房子。
这小伙子长得挺帅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坏。
还想趁着哥哥住院,霸占他的房子。
“还有,你如果想要入住这房子也没问题,让你哥来街道办跟我打个招呼。”
“或者让你哥写一个同意你入驻四合院的声明。”
“这两样你要是能做的话,就可以住在这房子里。”
“要是不能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请你立刻搬离这房子。”
王干事已经下了逐客令。
郑朝阳真是无话可说,他确实拿不出这些东西。
“王干事,我这就搬走,你给我点时间。”郑朝阳也没了办法,只能搬走了。
易中海却道:“你不要想拖延时间,今晚必须给我搬走。”
“王干事,你可千万不要心软,他现在当着你的面说要搬走,很可能是缓兵之计。”
“等你离开以后,他肯定就不想搬走了,所以还是让他今晚就立马搬吧。”
王干事一想也有道理,他总不可能天天来四合院,看看郑朝阳是否搬走了吧。
“郑朝阳同志,希望你今晚就搬走,反正时间还很早,你现在出去叫一辆三轮车,可以直接搬走。”
易中海却说:“王干事,不能让他搬走屋里的任何一件东西。”
“毕竟他来的时候,就什么东西也没带。”
“你要是走的时候,带着东西走,到时候郑朝山回来了,发现东西丢了,不得又要在四合院闹了。”
“行,你说的也对,现在你立马就走吧。”
郑朝阳真是无比尴尬,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赶走的一天。
而且还是晚上。
好在他在别处还有住处,倒是不用担心夜宿街头。
他在易中海和王干事两个人的注视下,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然后锁上了门。
“这钥匙要留下,要不然你再回来怎么办?”易中海冷声道。
王干事也说:“没错,这钥匙要放下,我们可以帮你保管。”
“那好吧。”
虽然不甘心,但是郑朝阳也不想继续跟这些人吵了,他乖乖的放下了钥匙。
来四合院,就是为了想念白玲。
现在白玲走了,他也要被四合院赶走了,这可能就是有缘无分吧。
“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走?”
易中海催促道。
郑朝阳生气道:“我跟朋友道个别,你也要管?”
“行了,道完别,快点给我走。”
在易中海和王干事的注视下,郑朝阳敲开了贾明德家的门。
“咦,郑朝阳,你……”
“贾明德,我今晚要搬走了,等有空了,我会回来告诉你,我家的新地址的。”
贾明德看着郑朝阳,又看了他后面站着的易中海和王干事,立马就猜测到,绝对是易中海搞的鬼。
易中海对自己的老房子这么执着吗?
不过既然郑朝阳决定搬出四合院,那贾明德也就不会再替他说话了。
毕竟王干事就在后面,这事王干事都同意,他也无法帮对方翻案了。
“郑朝阳,好兄弟,你先走吧,记得有时间来找我玩。”
“好的。”
郑朝阳就这么孤独的离开了这里。
易中海一脸得意的望着贾明德,很明显,他是在炫耀,今儿自己终于当着贾明德的面,把郑朝阳给赶走了。
对于易中海,贾明德也懒得应付,反正他们不是一路人。
他易中海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自己。
王干事看到贾明德,亲热多了:“贾明德啊,今天遇到你,正好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王干事,有事你就直说吧。”
王干事笑着说道:“最近上面邀请扫盲,每个街道都要办一个扫盲班,你过来当老师怎么样?”
这不得占用他休息的时间吗?
贾明德立马拒绝道:“王干事,我也想要去做贡献,但是我工作比较忙,很可能挤不出时间来。”
“没事,这是夜校性质的,晚上上课,不耽误你白天上班。”
卧槽,白天上班,晚上上课,这难道就是996的雏形吗?
贾明德穿越来是为了享福,又不是为了受苦。
他立马就把闫埠贵给卖了。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闫大爷比较熟悉。”
“他本来就是小学语文老师,去扫盲班教人识字,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