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过我那么多次名字,可知何意?”
“啊?还真没在意过。”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世间少些伤害罢了。”妖帝一脸真诚,反而让沐灵笑出声。
“我以为是有何深奥之义,没想到就是字面意思,这么简单?”
“都和你似的那么复杂?”
“你!”
“你既看过那些话本故事,就该明了我一路走来有多不易。
倒不是和你诉苦,只是深刻经历过,所以希望能少些伤害,不想再那般辛苦。”
她听完没再说话,看他那么认真的脸,还真有些委屈的样子。
他没再折腾她,掀起被子盖住俩人,紧紧抱着她睡去。
她却听着他轻轻呼吸的眠声,怎么都睡不着。
一直想着她在书上看过的那些场景,此刻才真的体会到,眼前的他是书中的他。
半月后,春日美景弄人,她在秋千上晃来晃去,言归跑来。
“沐灵姐姐,听说鸿楼新出了好几道春日特供菜式,可好吃了,你想去吗?”
看着她馋嘴满眼期待的样子,她笑了笑,又觉得言归此刻和她从前很是相像。
又可爱又让人怜惜,考虑了一会儿,便答应同去。
于是三人一起来到鸿楼,还是那么热闹,又来到她们之前那个包厢,她已熟悉这个包厢。
满桌美酒佳肴果然值得特来品鉴,三人高高兴兴吃饱喝足,坐着聊天。
“沐灵姐姐,这个鱼做的太好吃了,一点腥味也没有,还如此香气扑鼻。
定是加了什么香料吧?我去后厨问问?回去也学着做给你吃好不好?”
“好,快去快回。”
话音刚落,言归就不见了。
她想起刚经过鸿楼旁那家新开的糕点铺,那么多妖都在排队购买。
闻起来就知道肯定很好吃,想到言归那么馋嘴喜欢,就让言书下去买些带回去。
“那沐灵仙子你在此等候,莫要离开。”
“好,我就乖乖坐在这里,不会有事,你放心去吧。”
房间里只剩她一人等候,刚才笑闹的时候不觉得,此刻却异常安静。
没一会儿,她听到门口传来浑厚粗犷的嗓音,洪亮的声音大到她在里面也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星尘可真是倒大霉了!被天帝囚禁到现在,说是和我们妖帝私通,你猜到底是真是假?”
沐灵瞬间呆滞,又站起身来走到门边。
“那只有妖帝知道了,反正那个龙焱是彻底完了!哈哈!”
又听到另一个大嗓门哈哈大笑,让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冲出房间追了出去。
顺着声音闯进他们包厢里,竟是两只肥头大耳恶心可怕的妖类,一高一矮让人生畏。
可此刻的她一点也不害怕,大声问道:“你们刚才所说当真如此?龙焱将军为何会被囚禁?”
那两只妖先是愣了几秒,又看清她如此美艳娇嫩,起了歹心,那只矮妖一脸坏笑。
“是啊,关在天牢里一年多了,要不说还是我们妖帝厉害。
这一招可真是妙啊,一封信就让那个星尘翻不了身。”
“妖帝?信?他们当真私通?何时?”她急切问道。
“哈哈,你是哪里来的妖娘?你问我们,我去问谁?
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去问妖帝啊!”站在旁边的高妖满脸不屑。
矮妖走近她,倒是客气又谄媚。
“妖娘你如此貌美,不如让我快活快活,我好与你细说?”
他一边说一边扯着她要把她拽过去。
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害怕想要逃跑,可那个高妖瞬间用妖力封住房门,任凭她怎么砸都砸不开。
矮妖从身后把她抱起,重重扔在床上,压着她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你!你放开我,你别碰我,你可知我是何人?再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
她想起,妖帝曾经假扮过梁辉时说过,妖界都知道她。
这两只妖既然能知晓星尘的事,说明也非一般妖类。
那只要说出名字,他们定会因此惧怕妖帝,不敢再碰她。
可矮妖丝毫不在意,流着哈喇一脸色相。
她刚想说出她的名字,还没开口,就被那个高妖施了妖术,拼命张嘴也发不出声。
高妖嫌她聒噪讨厌,催促着矮妖赶紧动作,满足以后好轮到他发泄一番。
沐灵彻底慌了,矮妖动作粗暴行为厌恶,这才是真正的变态!
完全不在乎她,只把她当成泄愤工具一般,那双肥腻腻的油手划的她又疼又耻。
她此刻才明白,妖帝平日那些在她看来变态的行为,都不及此刻的十分之一。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马上见到他,期盼他能立刻出现解救她。
可她现在就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毫无招架之力。
没一会儿,她的外衣全被撕碎,只剩最后的内衣蔽体。
她深知逃不过此劫,丝毫没有多余时间再想其他。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如此,是定不会再苟活下去!
她痛哭流涕闭上双眼等待命运的最终一击。
瞬间,矮妖放开了她,她睁眼一看,是言书言归!
她们二人一脚踹飞两只胖妖,把他们定在地上。
言归满脸眼泪,言书倒是镇定许多赶紧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就在最后一刻,姐妹花拯救了她!
她这才能发出声音,抱住她们二人泪如泉涌。
姐妹花帮她整理好,扶她起身准备离开。
言书停了下来,转头对着那两个还被定在地上的胖妖,一刀飞去同时了结了他们。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可一想到刚才他们二人恶魔般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姐妹花带着她火速回到妖洞,为她沐浴,她此刻的心情已经镇定不少。
除了感谢,还说明了为何没听言书劝诫离开包厢的原因。
姐妹花才明白,为何回到包厢找不到她,她还问了她们关于星尘的事。
可她们和她一样震惊不解,能看出她们也不知此事。
该说的都说完了,她还在浴桶里泡着,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言书,就那么杀了他们,是不是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