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沉甯何等敏锐,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她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捏住了神秘人的下巴,紧接着用力一卸。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神秘人的下巴脱臼,他痛苦地闷哼,嘴巴大张却无法闭合,自然也无法咬到毒药。
“想死?没那么容易,在我还没得到所有真相之前,你这条命还得留着。”
风沉甯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堂内回荡,她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神秘人,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她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神秘人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匕首抵在手腕处。
神秘人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然而却被风沉甯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风沉甯没有丝毫犹豫,手中匕首猛地用力一划,一道深深的伤口瞬间出现在手腕上,紧接着,她手起刀落,精准地挑断了神秘人的手筋。
“唔唔——!!”
神秘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喷射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但风沉甯并未停手,她转而握住神秘人的左脚,如法炮制,锋利的匕首轻松地挑断了脚筋。
神秘人再次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整个人在血泊中痛苦地翻滚,模样惨不忍睹。
此时的审讯堂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混合着神秘人绝望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仿佛人间炼狱。
风沉甯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神秘人,冷冷地说道:“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小小教训,若还不肯说,接下来的折磨会让你生不如死。”
神秘人疼得满脸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甘,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挣扎。
风沉甯全然不为所动,她直起身子,转头看向被铁链捆住、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长老,笑道:
“你,好好想清楚,是要步他的后尘,还是乖乖配合。我觉得是最好也别抱有任何侥幸心理,老老实实交代一切。毕竟我的耐心有限,莫要逼我动手。”
四长老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懊悔。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血腥残酷的地步,更害怕自己即将遭受同样的折磨。
听到风沉甯的话,四长老如捣蒜般拼命点头,声音颤抖:“圣女饶命,老夫…老夫一定知无不言,绝不敢有任何隐瞒…”
风沉甯微微眯起双眸,紧紧盯着四长老那惊恐万分的脸,沉默片刻,她缓缓走近,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四长老几乎窒息,“希望如此。”
四长老涕泪横流,脸上的皱纹因恐惧而扭曲在一起,他拼命地想要靠近风沉甯,却被铁链紧紧束缚,只能在原地挣扎。
站在一旁的容允岺默默踹了他一脚,让他安分点。
“圣女,老夫…老夫一时糊涂才被蛊惑,这才、才犯下这弥天大错。他们许给老夫重利,还威胁老夫,说若不合作,便要灭我满门啊!”
风沉甯听着他这套说辞却是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重利?威胁?”她在四长老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手中染血的匕首轻轻晃动,那闪烁的寒光映照着四长老惊恐的面容,“还不说实话?”
“老夫知错了,求圣女开恩,给老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四长老苦苦哀求着,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期待。
风沉甯将匕首抵在四长老的咽喉处,锋利的刀刃轻轻划破皮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你的实话呢,不然…这把匕首可不会留情。”
“是、是!”四长老感觉脖子上的寒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道:“圣女,老夫这就说。献祭、是为了献祭,他们是为了百年前书中记载的献祭仪式,而您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人。
风沉甯的瞳孔一震,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那一丝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
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查到了自己身上。
四长老的身体抖如筛糠,牙齿不停地打颤,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继续说着,
“老夫…老夫只知道,那书中记载,拥有特殊血脉之人才能完成对神的献祭,而您的血脉,正是他们苦苦寻觅的关键。一旦献祭成功,他们便可获得无上的力量…”
风沉甯听了四长老所言献祭之事,先是一愣,随后竟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审讯堂内回荡,冰冷而又充满嘲讽。
“献祭?哈哈哈,简直荒谬。他们还真是不死心,现在是2000年,他们以为这还是愚昧无知的上古时代吗?妄图用这种可笑的仪式获取力量,简直是痴人说梦啊。”
风沉甯边笑边说道,笑声渐止时,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她缓缓踱步,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在漫步一般。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纤细的指尖灵活翻转,仿佛在把玩着一件无足轻重的玩物,而非刚刚用来威慑与伤人的利器。
然而,谁也无法忽视这匕首所散发出的寒光和令人胆寒的气息,
“所谓特殊血脉,所谓打破轮回,不过是那些利欲熏心之徒为了满足自己贪婪野心编造出一个又一个弥天大谎。如今已经是第三次了,竟又想故技重施,你们以为我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风沉甯面若寒霜,眼神冷冽如冰,一步步地朝着那个神秘人走去。
她走到那神秘人面前停住脚步,慢慢蹲下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匕首的刃口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风沉甯轻轻地将匕首的刃尖抵在了神秘人的下巴处,稍稍用力一挑,便迫使神秘人不得不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风沉甯用匕首冰冷的刃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她朱唇轻启,“你们这些蠢货,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以至于连这世间最浅显易懂的真相都无法看清。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所谓的特殊血脉、打破轮回究竟有几分真实可信之处?还是说,你们早已陷入疯狂,根本不在乎真假对错,只是一心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权力和财富?”
“真是可笑。”
说罢,她站起身来,将匕首收入鞘中,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四长老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沉甯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