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李冲的脖子,笑容妩媚,眼神迷离而梦幻,他忍不住伸出手来,环抱住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
李冲将脸埋进她的发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天知道,这一刻他等待了多久。
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玫兰妮梦呓一般,充满了诱惑的声音:
“想不想尝试下特别的?”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咒语,从玫兰妮嘴边说出的那一刻,就牢牢地抓住了李冲的灵魂。
李冲无法控制自己,一切全部都由着玫兰妮来引领。
他看着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袋子(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种,审核说,不能出现那三个字,请大家意会)……
新奇刺激的经历,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兴奋。
忽然,她的声音变得痛苦,并且开始挣扎。
李冲觉得身体僵了一下,心底涌出一丝恐惧。他伸手,想将袋子拿掉,这时,有声音从玫兰妮的喉咙里逸出,传进了他的耳朵。
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但他非常笃定,她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种巨大的屈辱感,像爆炸过后的蘑菇云,从心头腾起,不可遏制地扩散,再扩散……
李冲的呼吸变得浊重,身上的每一处都硬得像铁,他两手死死攥住她的腰,狠狠一拖。
世界像一副巨大的多米诺骨牌,指尖只轻轻向前一推,一切就都坍塌下来。这天地被他推翻,任他摆布和重建。
啃噬,拆散,揉碎,撕裂。
李冲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征服的快乐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玫兰妮早已经没有了声息。
……
等到他恢复理智的时候,她无力垂下的胳膊和圆睁的眼睛才让他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因为激情而渗出的汗水一下子变得冰凉,好在脑子反应还算是迅速。李冲收拾好所有他认为可能会算作是证据的东西,其中当然包括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然后悄悄地离开了现场。
他的运气是真的好。
当时在场的人,因为酒精和药*物的共同作用,都沉浸在自己的疯狂当中,没有人注意到他。
最后,这件案子被警方当作过失杀人来处理,因为酒精和药*物的原因,没有人的证词是可靠的。
***
审讯室里,顾屿凌攥紧了手里用来记录的笔,目光沉沉,在李冲的身上一遍遍逡巡:
“你为什么选择瑛姐和阮阿丽作为攻击的目标?”
李冲忽然笑起来,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这个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讥诮的表情,“可能就是觉得,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之间跟玫兰妮有几分像吧。”
“你在红色天鹅绒门口,看到上你车的人是黎雪娇的时候,难道没有意识到,她不是你要的人吗?”孟明追问。
李冲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扯了扯嘴角:
“人已经上车了,再退回去反而麻烦。反正也看不到脸,是谁都无所谓,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工具人’而已。”
顾屿凌冷笑:“更何况,还是两个偷*渡来的欢场女子,职业见不得光,连名字、身份都是假的。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在意,对吧。”
李冲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唇角。
“你这个混蛋!”孟明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李冲近乎神经质一般地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喉咙忽然翻滚了几下,发出了类似濒死的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