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为什么键盘不可以自己打字还要我亲自动手
作者:霜花柠檬鸭   师姐的无情道又疯又飒最新章节     
    玄天宗今日有些热闹。
    往日有大事才会开启的紫霄广场现如今站了许多人。
    都是从凤洪道秘境救出来的各宗弟子和前去捞人的首席,另外还有五宗掌门齐聚端坐在大殿前的走廊下,房檐的阴影落在他们脸上,看不清神色。
    人群中间有一些人跪着,男男女女都有。
    云辞捏碎传送符从鬼界回来时,一直在山下守着的弟子传达掌门束抚的话让她去紫霄广场一趟。
    等她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人群里没有长宁,想来还被曹长老盯着休息。
    倒是松明峰小分队看到了云辞到后悄悄的跑了过来。
    云辞一边回应着陆灵佑和言曲关心话语,一边只听明溪快速说道:“凤洪道事变,其中有几人在堕妖来临时推了许多弟子挡在前面,跪着的那几个就是。”
    秘境里事发突然,面对堕妖大家都想活命,性命攸关之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有的人会选择结伴一同逃跑,有的则是选择献祭他人为自己挣得一条活路。
    在里面弟子大多分散开,形单影只的,就算这行为被人看到也大多灭了口,只有少数几人远远瞧见了。大家都被捞出来后原本各回各家,只是玄天宗一位弟子大概是良心发现,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这才有了这一幕。
    难怪魂灯灭的那么快那么多,原来除了堕妖,连自己身边人都不可信。
    兹事体大,跪着的人各宗都有,以至于五宗掌门都到场了。
    拿别人的性命换自己的,名门正派从来没这么教过。
    听完明溪说完,几人也走到了队伍里,廊下束抚分出一个眼神看向云辞。之前听弟子说云辞在渡雷劫,如今看她修为稳固,彻底放下心来。
    广场上还有人在指着跪在地上的人狠狠道:
    “就是他们,将我师姐推了出去,事后还威胁我不准我说出去,不然也要把我推出去喂妖!”
    “我师兄那么喜欢她,之前两人海誓山盟,堕妖来的时候我师兄还挡在她前面护着她,却被她推入妖口!”
    “他!我和师弟藏的好好的,他直接将我们赶了出去......可怜我和师弟两人与那妖兽纠缠良久,没有等来支援!呜呜呜。”
    一时只听得指责谩骂,还有捡回一条命正后怕的哭声。
    这是玄天宗的场地,自然也由束抚开口。
    只见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问道:“你们几人,可以什么话说?”
    云辞站在队伍中去看跪着的那几人,有人正后悔捂着脸哭泣求饶,有人则闭嘴不言。
    化神境后云辞可以看到他们身上都缠着几分杀孽,既有杀孽,手中就沾着别人的血。
    和上辈子“云辞”受罚不同,凤洪道只是炼气弟子的秘境,每人身上并没有分发留影石,而金丹秘境里,“云辞”推人和暗剑搅碎金丹的场景则是被留影石照的清清楚楚,这才直接定了罪。
    所以这次五宗聚在一起,没有留影石,为防有人被冤枉,束抚才问了那句话。
    不过云辞能看到的杀孽五宗掌门自然也看的见,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束抚放下手:“既如此,那就......”
    “我为活命有什么错?!”正中跪着的一人突然抬头打断了束抚的话,脸上带着狠戾,“什么名门正派,收了我们进门却毫不在意我们的性命,也不教我们防身的法术!”
    “金丹境去秘境都有元婴首席带队,为什么我们没有!”那人将目光转向队伍前的五个首席,越说越恨,“为什么你们来的这么晚?你们要是早一点来,他们会死吗?我至于将同门推向那群怪物吗?”
    “我只是想活!这有错吗?”
    这番话也提醒了其他跪着的人:
    “凭什么我们只有筑基师兄带队,我们也怕死啊!”
    “若是多教我们一些法术御敌,我们也不会遇到这种危险!”
    到头来怪上了五个首席不带队保他们安全、捞他们的速度太慢。
    真是好笑。
    季朋是个火灵根本就脾气暴躁,再加上扬兰国亲眼见过自家师弟陨落,最见不得这种推别人去死的事,闻言将重剑狠狠插在最先说话的人面前的地砖上。
    “砰——”的一声地砖被砸碎,也打断了那几人说话的动作。
    他目光冷冷落在领头那人的身上:“你想活?”季朋手指擦过剑身,燃起熊熊烈火,火舌在那人面前疯狂的窜,热气熏了满脸的汗,“就凭你想活,就能轻易让他人去死?就因为你想活,所以怨上了我们来的速度太慢,试图将因果强加在我们身上?”
    冷汗和热气熏出来的汗还有地砖迸开割开的血流了地上跪着的人满脸,季朋微微俯身,黑色的眸子因火光显得格外冷漠:“宗门不在意你?那些资源、灵石,喂狗了是吗?宗门要是不在意你,我们这行人为什么还要来捞你们?”
    一旁的仲长煦也冷着脸插上一嘴:“喂狗还能听一声响。”
    赤日宗宗主季鸿云等季朋说完才低声道:“季朋,退下。”
    季朋收了火,缓缓直起腰:“一群拿他人性命换自己的活路的杂碎,有什么立场怪别人。”
    圣儒楼阮玮则被这人一番诡辩难得气出了笑,他声音压着一丝难察的怒意:“宗门从没有放弃过任何一个弟子。堕妖并不难杀,你们要是同心协力自然都能留着一口气等来支援,可惜现在看来你并不懂这个道理。问道这一门上你已经输了。”
    宗门弟子向来团结,谁曾想这届新收的弟子有些早就从根里烂了。
    虽然表面上是束抚在做决定,实际五人早就传音商量好了如何处置他们。
    他们既然这么怕死,那就丢进生死阵里,身临其境的尝遍各种死法后再逐出宗门。
    说完这一决定,人群爆出哭声,不知是大难不死的庆幸,还是为朋友命丧妖兽的哀悼,或者是那将同门推开的懊悔。
    被罚的人群里有一个玄天宗的弟子,在被押走路过云辞时她突然问道:“那个水灵根的姜裴,你可见过?”
    那弟子抬头,看向云辞,原本试图让自家师姐求情的目光在触及到云辞脸上的冷漠时黯淡下去:“那个人,浑身灵气,许多妖兽都追着他......兴许,死在了哪里吧。”
    押着弟子的人看着云辞没有再问,便继续往前走了。
    言曲对姜裴印象深刻,不由问云辞道:“师姐,你为何要找他啊?”没记错的话在鬼界师姐也问过一回。
    云辞摇头:“没什么。”
    五宗掌门要去处置那群人,自然早就离开了,广场上只剩下捞人的和被捞的。
    想着自己身上还有圣儒楼老祖宗的两样东西,云辞示意习星渊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将手札和星盘递给了习星渊。
    习星渊迟疑:“这是?”
    “怀湖前辈你可知?”
    “那是我圣儒楼开宗老祖,”圣儒楼弟子每天早晨都得对着他的画像拜一下,祈祷自己一整天画符顺利,“这两样东西上面的气息......你雷劫之后经历了什么?”
    云辞眼见着习星渊双手接过,这才将秘境遇到怀湖的事说了一下,最后解释道:“怀湖前辈让我自己处置,只想手札里的东西不会随他魂飞而落尘。我想这既是你们开宗老祖,拿给你们是最好的。”
    “多谢。”
    “不用客气。”云辞摇头,“这事前辈已经给足了报酬。雪中盏说,这星盘里就要快生出器灵了,你们要早做选择。”
    法器生出器灵后基本都脾气很大,若是在那之后使用很难被器灵看上,法器没有器灵的帮助威力也就大打折扣。
    所以一般都在器灵生成之前让法器认主。
    主打一个先发制灵。
    习星渊闻言浅笑谢道:“这件事我会告知楼主。”他已经浅浅翻了一遍手札,“若这手札上记录的东西真的可行,那么天下符修都可以成长一步,怀湖老祖还真是......”
    剩下的话习星渊没有再说,只叹了一口气。
    那个一生都在探索符道的修士,死后也不忘为后人铺路。
    东西已经交到了圣儒楼的手里,怀湖拜托云辞的事就算完成了。云辞垂下眼眸,脑海里闪过怀湖最后释怀的眼神。
    眼瞧着其他人都朝着这边走来,习星渊收了东西,双手执诀冲着云辞行了一个礼:“还没恭贺云辞真君修为又上一层。”
    朝着这边走来的都是去捞人的那批弟子,听到习星渊这般说道,也都执诀行礼,语气中有羡慕有调侃:“恭贺云辞真君。”
    这倒给云辞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倒是松明峰小分队作为一群师姐吹,已经凑到了云辞面前:“师姐,你成了化神榜第一了诶!”
    元婴榜第一被抢走后一跃成了化神榜第一,师兄吹的恒靖已经没有什么话想说了。
    季朋还在为刚才生着气,倒是仲长煦搭着温吟知的肩膀问道:“被抢走了一个第一,又成了第一,温吟知,你现在什么感觉?”
    温吟知抱着剑微微偏头:“没关系,我马上也要化神了。”
    这句话惊的其他还在元婴境的首席纷纷转头:“?”不是,你们剑修怎么都偷偷自己升级啊?
    温吟知不由得摸了一把怀中的剑,难得起了玩笑的心思:“元婴榜第一待久了,我先去化神榜看看风景,至于元婴榜第一,你们慢慢争。”
    还在元婴榜没动的和还没上天骄榜的众人:“......”
    “好好好,你们偷偷上化神是吧,等着,我这就回去冲击化神!”仲长煦拍拍自己的丹田,“哪有你们单独去看风景的道理!”
    季朋回神:“哪有说冲就能冲上去的,小心冲岔了气。”口气不小,小心冲错地成了屁。
    仲长煦连忙捂住他的嘴,但是迟了,连忙道:“呸呸呸,鬼界那秘境掏空了我灵力,现在的我,已经快摸到化神的门槛啦!果然和强敌对打才是升级的捷径,我终于懂你了。”
    季朋被捂住了嘴,只得用眼睛翻了个白眼:当初谁说自己是莽夫的?
    那群被捞的弟子也都被各宗长老带着离开,临走前纷纷冲着众人行礼道谢。
    这场风波已经结束,一群人难得凑在一起像这样轻松地只是无关任务和秘境的聊会天,大家都带着放松的想法,气氛倒是和谐的很。
    景柳也摸着头,头上梳着的头发被摸的挑起了几根呆毛,她和这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熟悉的也就玄天宗那几个弟子。
    佛家避世多年,让她以为外面全是勾心斗角的修罗场呢,没想到宗门之间也能这般相处。
    不过她有一点很在意,她靠近云辞,又下意识摸了摸脑袋:“云师姐,你身上......怎么好像有鬼气啊?是在鬼界不小心沾染上的吗,需要我帮你剔除吗?”
    云辞也没想到景柳感知力这么强。
    闻言浅笑着摇头拒绝:“雷劫之后发生了一些事。”她想了想,虽然玄天宗里到处都是浩然正气,但萧温书身上有和自己契约的印记,护宗阵法只会把他当作自己的宠物,“还记得鬼界遇到的我那个故人和百鬼夜行的那个领头的艳鬼吗?”
    景柳回忆着点头,于是云辞继续道:“因为一些共同的目的,所以我将他们一起带了回来。你察觉到的鬼气大概是他们身上的,不用担心。”
    既然不是身上沾染了鬼气,那就不是景柳担心的问题了,于是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云辞抬袖露出左手手腕,上面戴着一个红线编织的手绳,还坠着两个铃铛。
    随着她轻碰的动作,铃铛里钻出两股灰白的烟雾。
    一道在云辞身边凝聚,露出阮归那张极其年轻的脸,身上的长袍已经规矩穿好,头发也全都绑在了脑后,露出身形后往云辞身后靠了一步。
    而另一道则极其张扬的在空中化成朵红色的彼岸花。
    花蕊往下延生凝成一股化成人形,露出萧温书那张美如画中女子的脸来,凤眼华光流转,眼尾带着一抹红痕,鬓边留了两缕头发,头顶的发丝松松的编在脑后,剩下的头发全都拢在左侧,一身红衣上是金色的腊梅。
    而红色的花瓣在上空并成一圈,最后变成了一个红色的绘着粉色海棠的伞面。伞骨则是一根雕刻成海棠枝的模样,枝叶缠绕而下,最后在伞柄处开出一张刻着翠玉叶子的圆伞柄,伞柄下则是一串挂着红绫的金色的小锁。
    红与绿色的相配,再搭上那张美丽的脸,妖冶到了极致。
    和低调的阮归不一样,作为艳鬼萧温书,那显摆爱撩人的性子刻进了骨子里,媚而不俗,出场极其引人注目。
    所有人都看见一个鬼气冲天的艳鬼举着一把红伞站在自己面前,阳光透过扇面让他的脸更加艳丽逼人。
    哇哦,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艳鬼带走了。
    阮归倒是静静当着云辞的挂件,萧温书则转着伞柄心情极好的站在原地享受众人惊艳的目光。
    伞面上的花随着转动恍惚间好像真的要从伞面上冒出花苞来。
    云辞难得叹了口气。
    当时问萧温书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原本打算要一具可以行动的傀儡,被云辞当场拒绝,开玩笑,傀儡要想做的精细得花多少功夫,才不要。
    于是在萧温书提要求然后云辞不假思索地拒绝掉的循环下,萧温书最后选择要一把伞。
    炼制伞的时候萧温书还不停的在提想法,最后云辞忍不住了,雪中盏出鞘架在他的脖子上表示萧温书话太多了,这才炼好了他的武器和能装他和阮归的手链。
    萧温书擅长的是幻术,伞面那花转动起来让他的幻术不知觉就能发动。
    他是合体境,几个首席还好,眼看着这群金丹弟子真要被一个艳鬼勾走魂了,云辞轻咳了一声,萧温书这才微微偏头停住了伞。
    幻术停止,弟子回神。
    萧温书却突然靠近了人群中的景柳。
    鬼气激的景柳护体佛光突然亮起,而隔着鬼气和金光,萧温书眯了眯眼:“你这个小和尚,修为不高,竟然能看破我的幻术?”
    刚才那场幻境里,景柳只看了一眼就回了神,明明只是个小金丹。
    “施主的眼像是一望无际的星辰,一定是在施主出生那天上帝把月亮捏碎了,放进了施主的眼里。施主美得像朵花,我弹起心爱的小琵琶,施主魅力比太阳还耀眼,挡都挡不住,除了窒息我没有什么要表演的......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心向大道,美色是诱惑不了我的,这位施主还是别逗我了。”
    如果忽略前面那一堆胡言乱语,还是能看出来这个小和尚脸上的坚定的。
    萧温书被这修嗔怒道的小和尚逗笑了,这一笑确实如花开:“小和尚真有趣。”说完伸出手抚开了伸手在自己伞柄上试图掏金锁的陆灵佑。
    陆灵佑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凑近萧温书试图悄悄挖走那块金锁,被这么一推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扬起脸冲着萧温书扯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嘻嘻。”
    随后被江华捂着额头拖了回去。
    如今两个人都在人前露了脸,各宗宗主也处置好了那群人准备带人回去了。
    一群人冲着云辞摆了摆手:“下次再见啦。”
    仲长煦还没忘自己要化神的事:“云辞你可要盯着天骄榜啊,等着看我的名字上去!”被季朋勾着脖子拖走了,“诶诶诶,松手,快喘不过气啦!”
    声音随着他们的身形渐远。
    束抚也现身站在几人身后,先是看了一眼阮归,随后目光落在萧温书身上,微微皱眉迟疑道:“萧温书?”
    萧温书回头,巧了不是,老熟人:“束抚呀,怎么这么久不见还没飞升呢?”
    束抚:“......”有些人死了嘴巴还这么甜。
    言曲憋不住话,问道:“宗主,您认识他啊?”
    束抚又瞧了一眼伞下的萧温书:“合欢宗出名就出名在合欢宗以前有个萧温书。”
    巧的很,束抚在萧温书活着的时候见过他。那会五大宗还没完全确定,这萧温书花名在修真界很出名,连带着合欢宗都差点挤上五大宗之一。
    可惜随着他身死的消息传出后,合欢宗才渐渐隐落,到了琴霜映这一弟子之后又出了名。
    难怪是个艳鬼,松明峰小分队想着,原来以前是个合欢宗弟子。
    不过束抚不是来和老朋友叙旧的,他目光落在云辞身上:“云辞,你来。”
    松明峰小分队和景柳在广场上和阮归萧温书眼对眼发呆,云辞则跟在束抚身后进了大殿。
    进了大殿束抚还在往里走,云辞虽心中疑惑,却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着。
    直到下了一个长阶,束抚才停住步伐。
    云辞抬头,看到了室内整个空间的形状。
    大约是有个空间的法术,长阶之下是个巨大的空旷的石室,墙壁上不见尽头,而墙上则挖出了许多小格子。
    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盏莲花瓣形状燃着火的无油灯盏。
    “这是宗门弟子的魂灯所在。”束抚解释道,“每个弟子进宗后都会取一滴血做成魂灯放在这里。”
    云辞仔细去瞧,果然看到灯芯上都有不同的名字,底下是新入门的弟子,有些格子已经空了,想来空掉的就是凤洪道秘境里陨落的弟子。
    再往上,则是一些内门弟子。
    最后她找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魂灯,蓝色的火焰跳动的极其欢快,似乎也因看到了云辞而高兴。
    束抚沉默的等着云辞看完,这才缓缓道:“我听凤洪道回来的弟子提起,说你曾在鬼界问过姜裴的名字。”他转头,看向云辞眼睛,“为什么?”
    云辞只道:“他是水灵根,让人印象深刻不是很正常的吗?”
    束抚还在看她,于是云辞垂下眼:“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但说不上来。他进秘境前暗示了我很多次,似乎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话。所以我在找他。”
    在云辞的课上,姜裴想法设法引起她的注意,许多次下课后都能让云辞碰到他被同门欺负的场面,而临走前更是告诉云辞他要去凤洪道。
    很奇怪的感觉。
    云辞继续道:“他刚进宗门就引人注意,我很难不去观察他,但越观察就越有强烈的违和感。不过他大概已经死在了......”
    “他没有死。”束抚伸手,将一盏魂灯召唤在两人中间,火焰是蓝色中带着一丝白,却并没有灭,灯芯上赫然写着姜裴的名字,“他并没有死,如此引你注意,却假死脱身。”
    “云辞,你就不好奇吗?不好奇为什么他要引起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