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神医是想现在就离开?”
言墨白似笑非笑的眼神在鹤神医的身上打转道:
“好啊,本尊成全你。”
鹤神医还没来的及高兴,言墨白就快速伸手点击住了他身体上的各个大穴。
鹤神医瞪大着一双眼。
紧接着言墨白便一掌把他在岸上吞下的闭气丹从胸口处给拍了出来。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让人压根就来不及去阻止。
“走啊,鹤神医。”
言墨白拿着闭气丹在鹤神医眼前不断的晃悠,“你怎么不走了呢?”
鹤神医眼白凸起,憋的一张脸都爆红了起来。
他不断的揪着胸口。
想要开口求饶。
看的出来此时的他没有闭气丹在体内,有多痛苦。
言墨白却是一副没有看到的模样。
付清被吓得都不敢说话。
这第二人格的狗蛇男一看就不是个好惹得。
没什么道理可讲,直接一个字“干”就行了。
鹤神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得罪。
急地都快要晕了。
就在他憋气憋得胸口都快要爆炸晕厥之际,言墨白终于善心大发得放过了他。
把闭气丹扔给了他。
鹤神医哪敢耽搁,赶忙捧着双手服下。
“呼~呼~”
服下闭气丹的鹤神医总算是在那种窒息当中缓歇了过来。
他不断得喘息着粗气,额头和脖颈间全都被汗渍给洇湿。
略有几分的狼狈。
“这只是本尊对你得小小惩戒。”言墨白慢悠悠得道:“若再有下次……”
鹤神医的脊梁骨冒起了冷汗。
不敢再在这位蛇王的面前摆神医的谱。
东海看似不大,实则内里福地洞天。
付清还是第一次见到。
和电视剧里演的不太一样,东海的龙宫四周全是残壁。
没有电视剧里那样的恢弘气势。
并且每走一步,付清都感到心惊。
这东海是遭受到了什么?
感觉周遭全都是死气沉沉的。
还伴有着一阵的昏暗在里面。
这要是没有言墨白和鹤神医两人在她身边。
就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她怕是会被吓疯。
“今晚就先暂住在这里。”
言墨白挑选了一个看似比较干净的地方朝鹤神医的方向吩咐道:
“鹤神医麻烦你过来收拾一下吧!”
鹤神医耿着一截脖子,“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道理鹤神医还是明白的。
只能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儿。
“过来坐。”
见小女人还在那里傻站着,言墨白朝身侧干净的位置轻轻的拍了拍。
付清哪敢违抗。
鹤神医先前那么好的列子不就是摆在她的眼前。
“本尊已给敖广用传信鸟传信过去。”言墨白缓缓开口说道:“相信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几名侍女前来照顾你。”
“怎么样?感动吗?”
言墨白一双好看而又多情眸子就这一眨不眨的看着付清。
“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本尊尽量去给满足你。
付清:“……”
“不用了。”她干笑道:“就这样挺好的。”
言墨白看出了小女人对他的抗拒,也不恼。
“是不是还不习惯?”他伸出手把小女人给拥入了怀中,“本尊和他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性格不同。”
“你不必这么害怕!”
付清:“……”
鹤神医就跟个侍女似的不断的收拾这里,收拾哪里。
偶尔眼睛看到言墨白对付清的亲密举动,就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进去。
付清实在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狗蛇男亲密。
更何况这狗蛇男还不是他原本本人,而是他的第二人格,就更加抗拒了。
“别!”
付清推拒了一下男人。
想要试图让他远离自己一些。
可男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越演越烈,直接把小女人给压在了身后的巨石上。
这那是鹤神医一把老骨头可以观看的。
他恨不得赶紧戳瞎自己的双眼。
好在言墨白最后考虑到小女人身子如今才刚刚有点起色,没亲多久,便放开了她。
付清脸色羞红,连同着那双白皙的耳廓都被粉红所包裹着。
要是可以,她真的想要找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这第二人格的狗蛇男说白了就是个神经病。
当着别人的面都敢随意的胡来。
这要是私下没人还不知道他会放肆成什么样。
想想,付清心里就觉得紧张和害怕。
……
“尊主,蛇王等人如今已然到达了东海。”
狐族这边,狐王的心腹把打探来的消息如实的向狐王禀报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老狐王如今还被他们镇压在东海里。
若这事儿一旦被蛇王知晓。
狐族必然会引起大乱。
“狐族的精兵都整装好了吗?”
狐王沉声的问:“可引起怀疑?”
心腹敛眸,“目前除了族中几位长老对此事儿还有意义外,其余的基本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呵,就那几个老东西能成什么事儿?”狐王丝毫不放咋眼里道:“找个机会让人牵制着他们。”
“别让他们在这个节骨眼闹出什么事儿来。”
老狐王他要除,断尾之仇亦要报。
前提是这些老东西不能站出来阻止。
“是!”
心腹领命后,便快速下去安排着。
东海里,敖广接到了言墨白的书信后,便派了两名侍女来到了东海。
而他本人并未前来。
“看来咱们的这位少尊主很忙啊。”言墨白说着风凉话道:“连见上你这位姐姐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他是不是不在乎你这位姐姐?”
言墨白双眼含笑的看着付清。
付清:“……”
“尊主难道没看到敖广在信上说他在忙着镇压美姬的事情?”付清忍不住的反驳道:“此时他应该还在幽冥之海。”
言墨白瘪了瘪嘴,“这是有了小弟,忘了夫君呀。”
“居然帮着小弟说话。”
男人感叹道:“没事儿,谁叫本尊这位当姐夫的大气,你说是不是呢?夫人?”
男人一双多情的眼凝视着她,嘴角勾笑。
付清撇开脑袋,她最烦的就是男人这样看她。
跟个痞子似的,一点都不庄重。
“你躲什么?”
男人不满意女人的闪躲,一把桎梏住了她的下颚,把她扭转了过来。
“难道本尊看你就这么的让你感到恶心?”
男人多情的眼里带着一丝的偏执和阴骘之色。
让人看的心尖不由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