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看就是又要发疯的节奏。
“没有。”
付清快速的否认,“是臣妾自个儿害羞不敢看尊主的眼睛。”
她这样回答这个神经病男人应该会感到满意吧?
果不其然,男人在听了她所说的这句话后面色稍稍变得平和了很多。
一双阴骘的眸复又燃起了笑意。
“嗯,就这么喜欢本尊?”男人放松了捏着小女人下颚的力度,语带邪肆的说:“那要是让你再给本尊生一个孩子,如何?”
付清浑身一抖。
她这一胎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下来。
这神经病就已经打好了她下一胎的主意。
把她当猪呢?
那么能生?
“怎么不说话?”
见小女人沉默不语的表情,男人不高兴了,忽的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嘶!”
付清疼的一张小脸都拧巴在了一起。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三天两头的见血。
要不要这么衰?
“说话!”
男人稍稍的提高了点嗓音。
那双捉弄人的手却并没有从她的腰间离开。
“你弄疼我了!”
付清大喊道。
男人的固执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好受。
她这那里是来东海解决龙尾幻化的问题。
简直就是送她来东海受折磨来了。
烦都烦死了。
一旁的鹤神医权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跟个木桩似的站在一侧,一动不动。
男人并未因此而收手,只是手上的力道却稍稍放松了些,让女人始终禁锢在他的怀中。
“那你告诉本尊。”男人再次凑近女人的耳畔,吹着热气道:“是本尊好,还是他好?”
这个他,不用付清猜,她都知道这个神经病口中说的他是谁。
“我不知道!”
她思绪有些混乱的说。
不论是狗蛇男,还是眼前这个第二人格的精神病。
在她看来这两人都是同一个人。
哪有什么好与不好之分?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她谁都不想得罪。
男人似猜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
他眼眸微转,轻抬起手挑起了女人的下颚,“要是本尊非要你选择一个呢?”
付清轻颤身躯,看着疯批男那张越来越靠近她的邪笑面孔,不知为何,后背的脊梁骨隐隐有些发凉。
md!
这都是哪里来的疯批。
怎么能这么的固执?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
付清有些不确定的说。
当着疯批的面,她难道还能有其它的选择?
“哈哈哈!”
男人听着女人的回答忽然大笑出声。
那笑声可怖,却又带着几分的畅快。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选择了本尊,会怎么样?”
付清身躯一紧。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这两人到底是同一个人。
她刚才的回答,保不齐狗蛇男也听到了。
男人挑眉,“你怕?”
“你在本尊的怀里,还想着他?”
男人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还有些微黑和发怒的意思。
“你把本尊当成了什么?嗯?”
“放开!”
男人不断收缩的力道让付清有种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
周边的两名侍女和鹤神医三人全都低垂下了脑袋。
他们很清楚这些不是他们能看的。
不赶紧把眼睛埋下,下一个倒霉的就会是他们。
“尊主!”
然而正当二人陷入在这暧昧和纠缠的氛围当中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从殿外悄然传来。
言墨白正色了一秒,他抬眸看了眼身下瑟瑟发抖的女人,从塌上坐起了身。
“兽币借到了?”
言墨白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嘲讽和蔑视看向跪在地上的心腹。
心腹一愣,随即脸色骤然爆红了起来。
似没有想到言墨白会当着其他人的面问出来。
他“嗯”的点了一下头。
“蝎王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尊主如今有困难,他自当鼎力相助,让尊主切莫把这样的小事儿放在心上。”
事实上,心腹再去蝎族借兽币时,一开始差点被蝎王当成是骗子,从蝎族给打出来。
好在最后心腹及时拿出了蛇族令牌,向蝎王说明了事情的缘由,这才没被蝎王给当众赶出蝎族。
不然他这张老脸今后怕是再也不能在看了。
“还算是识趣。”
言墨白幽幽的颔首评论,“不过……这样的蠢事儿以后还是少干。”
以免丢了蛇族的老脸。
也就只有言墨白那个老古板才能想的出这样的蠢办法来。
只是这话言墨白却没有当着心腹等人的面说出来。
心腹的嘴脸微微抽动了一下。
这样的蠢事儿不是尊主你吩咐的吗?
心腹心里疑惑。
怎么现在却全都怪在他身上了?
“以后兽币不够,直接去抢。”
言墨白复又嘱咐道:“没必要为了这区区一点兽币就去丢这么大的脸。”
他蛇族难道就不要面子的吗?
心腹一双眼睛都瞪大了。
心里却疑惑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位尊主吗?
怎么听他这话就跟个土匪似的。
还去抢!
尊主一向不是最不屑让人去抢别人的东西吗?
更何况是兽币这一类的财物。
心腹的嘴角不断的颤抖。
想要问点什么,却又不敢出声。
最后只能这么一直盯着言墨白看着。
“你这样盯着本尊看干什么?”
言墨白自然察觉到了心腹看着他那怪异的眼神,眉尾轻佻。
“觉得本尊刚刚说的话有问题?”
阴沉沉的嗓音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和震慑。
让人心头直发凉。
心腹赶忙低垂下头,“属下不敢!”
“呵!”
言墨白冷笑了一声,明显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过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他们可全部都到了?”
言墨白收回冰冷的目光,理了理身上那黑色蟒袍的金丝袖口。
这个他们不是别人,自然是留在客栈里的那些蛇族精英侍卫。
心腹收回心绪,镇定的道:“嗯,都在岸上等着。”
蛇和龙不一样。
可以在水里,也可以在岸上。
但大部分的蛇都是在岸上的时间较多。
在水里的他们显然是不比在岸上来的自在。
因此这些蛇族的侍卫一到,便全都守卫在了岸上。
静静的等候着言墨白的命令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