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甜美的姿势的月玲,在那里美滋滋的喝着水。
这帮人一看,有一位歪着脖子,斜了个眼的人,说:“水,唉!你别喝了,给我们留点。”
他们见了月玲喝得那么美,再加上本来就渴了,不神奇也变神奇的不得了,急得说:“真是命好,还有这么漂亮的美人送水。你缺啥?干粮!是我这样干粮吗?”
“如果你喜欢,也未尝不可啊?”月玲笑嘻嘻的说。
“小心,有诈?”另一个人说。
“怕有诈的,你别喝,都留给我这不怕有诈的人喝?”其中一个人说。
“老大,大家都走累啦!再加上一会儿还要搬东西,哪来那么些力气,坐下来喝口水吧?”后面一位兵看着前面那位爷无动于衷说。
月玲见大家犹豫。
“我让你们赏饭,你们还要水,具体有没有饭啊?”这月玲故意提水不给,让他们更相信,更渴望想喝水。
“我们喝点水后,精力充沛,你都是我们的。”有一兵取笑着说。
“大家慢着,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走山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家不要上当。”打头的一直无语,但终于吱声了。
“她还在喝,我们都渴死了,要杀也得大帮的男人来杀,谁傻到送个女的,羊入虎口!”下面的小兵被渴得相当有自信的找理由说。
“是啊!说得对,就算敌人不来,我们也快渴死啦。还不如先喝点水再说。”这旁边有一个帮腔的兵,随着大家的感觉说。
“瞧,瞧,这位爷,累得,让小女真是好生可怜呀!”这月玲看打头的还在犹豫,便主动上前说。
一抬袖,这缕缕的香飘过,那曼妙的思绪,就飞跃起无限空间。
憋得脖子粗脸红的带头将,再也抵制不住渴望,于是说:“啊!那大家就喝吧。”
带头的先拿过来。
“唉!你们别抢,我咋办?”月玲见有人过来,故意的说着,狠狠的甩下袖子,就把事办了。
“唉!这小美人,好香啊,一甩袖,这风姿,更是美啊?”有的人取笑着说。
“我不管,你们也没给我吃的,我走了,别羊入虎口!”月玲看他们都喝了,想脱身。
“啊!有毒。”忽然有一个浑身无力,开始晕倒。
“啊!有毒。啊!你,我杀……”有一个听说有毒,刚要拔剑杀掉她,却已无力挣扎举起剑时,就这样渐渐的倒下。
这回紫竹斋的洪风,在山路上到处瞧,听见隐约的声音,急忙顺着声音寻去,躲在暗处,是看得清清楚楚。
“好!干得漂亮,把他们备好的车,快赶进洞口!抓紧卸货。”这在一旁监视月玲的县令,看到月玲出来,对手下的兵说。
“好,轻放,打开。”当小兵把这货放到洞时,县令说。
“没想到老爷这么厉害!我的天啊!这要几辈子,能花完。”一位兵刚搬一箱,就小声羡慕的说。
“关键是我夫人厉害啊?哈哈哈……”县令冷笑着说。
“一厢情愿罢了!”月玲嗤之以鼻的说。
“放好后,你们撤,若走露风声,你们就没有花银子的脑袋啦,懂吗?”县令把他们打发走,恐吓着说。
他们走后,躲在树后的洪风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的事办完了,你怎么对限?不至于杀了我这个没有武功的人吧?那你明天还有这好事,哪位替你效劳呢?”月玲嘲笑的说。
“真会说话,百灵鸟都没你叫的动听,不过,我还是要收了你再说,任你折腾,就是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县令嗤之以鼻的说。
“真恶心,要杀要剐随便?”月玲不屑一顾的说。
“我金银珠宝,向来不缺,缺的就是像你这种人,要是能顺我者昌,可惜逆我者。我要是有徐章那老贼命好,能有狐狸美女,和洪风那样聪明的人心甘情愿为我效劳,我何必惜你?到时候,人财皆我用,该多好?”汪县令畅想的说。
“梦做得不错?”月玲讽刺的说。
在树后偷听的洪风,心想,你也配,我宁可和佛祖吃糠咽菜,也不和魔鬼吃肉喝血。
洪风见事大,月玲被县令押走,急忙回去跟师傅说。
“师傅你看怎么办。”洪风和师傅一五一十的全盘说出后,问。
“你狐狸师妹,在汪府料理月玲和她情郎的事,你大可放心,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徐章师傅说。
“那些金银珠宝,就该被汪县令挥霍,鱼肉百姓吗?”洪风说。
“先偷梁换柱大部分,上面给他留点真的。以免打草惊蛇。其它的我们日后再说,然后我们拿这笔银子开粥铺。接济穷人,但不要弄太大动静。”师傅琢磨着说。
“做事,哪有不出动静的。”洪风说。
“这几天把银子先换粮食再说,这样把握一些,一定要放好粮食。”徐章师傅说。
“好!”我这就去办。
这批丢失财宝的主子,门外传来了管家慌慌张张,擦着头上的汗,在走廊就喊:“报!”
“进来!”京城的主子说。
这时进来一个护卫,结结巴巴,边跪边说:“转往汪县……那笔脏银,也在汪县……被劫。”
“好啊!看来这汪县令是找死啊!在他地盘出了事,不是他干的还有谁,再说别人也没那本事。”京城的主子拍着桌子说。
“不过,倒听说那个县令,再一年前就疯疯癫癫的,有点傻,是那个霸道的新夫人在管家。”那个护卫说。
“没想到,这个女人怎会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还真是蹊跷。”主子说。
“需要查吗?”护卫说。
“当然要查一下财宝放的具体位置,不过,观察一下动静再说。”主子停了一会说。
几天后,京城的主子问:“最近这几天怎样?”
“没什么动静,这笔银子也没见人花。不过听说有个道士之类的人物,要在自己那破庙前救济灾民。”贴身护卫说。
“这一个和尚类的人物,能有银子买粮食,他不到处讨饭就不错了,有鬼。”主子说。
“是啊!好好查查吧?”护卫看主子停了一会,仔细思量,护卫问。
“去吧?继续深挖,有点意思?”主子逗着鸟说。
“如果查到,要就地正法吗?”护卫问。
“不宜,那个老百姓吃饱了,都是他的人。杀好像不太容易。”主子说。
“万一,那我们就查剩下还有没有银两,重新埋另处。”护卫说。
“留我有朝一日落难,打点上下。别闹出动静,到时候让咱们上头知道,不好收场。暗中盯着点,看看他身边有什么人,都究竟干什么?别让人给算里。”主子对护卫说。
护卫答应后,出发负责盯着汪县动静,见机行事。
当洪风预感到有人盯着时,洪风问师傅:“有人暗中盯着我们,看来不是县令的人,如果县令的人,看到银子没有,会行动铲除我们。我们该如何!师傅。”
“他盯着我们,我们就派人盯着他,来个相互干扰。只要我们藏粮的地方,不让人知道就行,到关键时就好应对。”徐章师傅说。
“也只能这样,见机行事吧?”洪风说。
“你先去忙吧!有事吱声。”徐章师傅说。
“好!师傅,洪风告退。”洪风说。
当洪风出来探风时,发现县令去了藏宝地。
洪风在外面听到县令,对身边的手下说:“仔细看看,有把握些。打开箱子吧。”
“好!”护卫说。
当打开箱子那一刻,县令用手摸着,好像在思考什么,随手动了一下上面,说:“不好,这事出在下面,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这里面,一定有徐章的事,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那县令你还装傻吗?”旁边的随从说。
“混蛋,不装傻,那上面那关恐怕早就掉脑袋啦!”县令歪脖子瞪着大眼睛的说。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随从见县令那一出,够看半辈子的了,急得这又摸头又摸腿肚子的说。
“你说你,摸摸头也就行了,干嘛摸腿肚子?有你们这些废物,连个傻子都当不好?”县令看着他那出,气的说。
“不是,那,那,它有点抖,见到你,比喝酒还强烈。”随从急得磕嗑巴巴的说。
“就这点出息。闭嘴。”县令见他胡言乱语说。
“啊!啊,是!”随从急着稳定自己说。
“看来上面那个老狐狸已经动手啦,他还不知道地方,现在看谁玩的欢,盯着谁?”县令凝眉的说。
“即然这样,我们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护卫说。
“在别人手先帮我保管,坐观其变,来个瓮中捉鳖。先玩去喽?”县令突然高兴起来,犯病的说。
“这扯的,我以为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陪你玩,这把我紧张,擦一头汗。”随从甩着袖子,点头哈腰的跟着。
“闭嘴,不是你查去。”县令又说。
“哪不得张嘴,这都管傻啦。”随从说。
这县令一想,咋管也这样,提不起来的阿斗,便“哼!”了一声离开。
徐章在这里开个暗道,只能到晚上,舍布衣一顿。
并叮嘱翠兰和王婶:“你们要随洪风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买粮,一定要小心,出面时,尽量别让看出破绽,虽然外县,但官官相互,就怕刮风。”
“如何更安全?”翠兰说。
“大家一天尽量白天约好,晚上买,让那县令摸一头雾水,那样他该不知怎么办。虽在他眼皮下,他也无奈。等他探完,最后一个事也办完,那就好办了,暂时,只能做点善事,是点。”徐章师傅说。
“我和洪风说,杀了他算啦,一了白了,省着麻烦。以后也可以都归我们管。”旁边帮忙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别以为,别人坏就杀掉,那我们和胡子,强盗,有何区别?再说,哪个位置有哪个位置的难处,你就敢保证你做那个位置,就能做好吗?”徐章师傅说。
“谁让我们敬大哥,只好听你的?”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不是你要听我的,而是考虑问题,要从后果出发,否则谁也自负不起。做好就是要从难中取,这才是一个人的修行!你们去外地看看,不缺粮的,哪家有生病的,挺不住的,就偷偷给送点银子。”徐章师傅说。
“嗯!领命。”办事的弟兄张刚说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