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风从外面探寻回来,来到师傅面前禀报。
“师傅,我探到县令他已经发现咱们盗过它的银子啦!但暂时好像要等咱们被上面那个大家伙查到再给拿下,他想坐收渔利。”洪风低声的说。
“没关系,做好事,冒点风险很正常。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师傅就担在自己身上。你们大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实在不行,我就念咒求闵公护法,地藏王菩萨也会护佑我们的。”师傅说着,增加洪风的信心。
“嗯!师傅,但我们还是舍不得你受罪。”洪风听师傅说,想把责任担在自己身上,心疼的说。
“好,只要你们心里有我,比替我受罪都开心,因为我不需要别人为我做什么!只要大家都能为别人做事,那就是再帮我。好啦!先忙去吧?”徐章师傅欣慰地说。
“嗯!师傅,告辞!”洪风说完离开。
地府里面,菩萨惦记起青云和天庆。
“你最近去人间看过青云和天庆吗?他们下界以后的生活还好吗?”地藏王菩萨说。
“看过,也查过他们最近无劫难。幸好有徐章师傅,他们帮忙照顾,我也就放心多了。”闵公回禀。
“那就好,他们凡尘的名字,叫铺锦和汪瑞,对吧?”地藏王菩萨问闵公护法。
“对。但最近下界,看到好多地方有灾民,好像没有粮吃。”闵公说。
“造福一方的人,做了孽。把他该疼爱的子民,用来惩罚。看他有没有怜悯心?可是明知道他已没怜悯之心,还要试,否则也不会这样,但还是要看有没有人救?”地藏王菩萨说。
“查了。虽然徐章他们现在救济点,但还是能力有限,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粮吃,好可怜啊?”闵公护法说着便低下了头。
“你尽量跟着救济一下,帮一把徐章师傅他们。”地藏王菩萨说。
闵公停顿了一下,头稍微抬起又问:“为什么百姓总是受苦,为什么百姓就不可以不受苦吗?”
“我知道,你看天灾,心生怜悯布衣。可每一次灾难都是想唤醒人类的思想进步和大脑清醒的认知。”地藏王菩萨说。
“认知什么?”闵公说。
“可是人类清醒和进步的认知,谈何容易?大多数布衣,只知道受压迫,受灾难,苦不堪言。可那些百姓他们团结吗?清醒吗?如果团结,哪有不破之墙。”地藏王菩萨说。
“是啊!怨天尤人,闲来巴结,互相拆台。”闵公说。
“只知道七情六欲,饿的时候,只顾自己碗里的饭!吃饱了之后再顾下一个欲望。所有欲望都满足的时候,他们比那些欺压布衣的人还可恶。”地藏王菩萨说。
“你的意思是,饿时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填饱肚子。怕吃饱撑的有更多欲望,不利于修行?”闵公说。
“对,世上有多少人,愿抛弃一切,专心修行!有的前世都已修行到了最高境界。只因为穷,只因为善,所以才会选择修行。一旦转世,他们得到身心安乐,长寿,就想享乐,就很难想起修行。”地藏王菩萨说。
“怕他们转世投胎,很难经受权利和欲望的考验?”闵公说。
“是啊!一旦把美好的东西放在眼前时,他们经不起诱惑,多少前世苦心修行都将毁于一旦。”地藏王菩萨说。
“有多少人中,只一人开智慧,就会拯救好多人,如果人人都开智慧,那人间有点灾又算什么?”闵公想起徐章师傅说。
“可有些人整天惦记算计别人,最后算来算去都算在自己头上。所有的痛都是有根的,痛根自己不消,如何快乐?”地藏王菩萨说。
“是啊!有些人明知道饿,却就知道喊,把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在浪费时间上,也不利用这个时间修行,像佛教打坐修心,就可维持生命多存在时间,连这样的基本修行,他们都不做。就更别提,团结一心去县衙讨银子了!”闵公感叹地说。
“丰收时,不知存余粮,有多少用多少。做事不从后果往前想,有就贪,浪费。越得不到的物质,越不细水长流地过。有福之人,都是自己给自己积的。人类走那么多漫长的过程,遭了那么多的罪,要经历多久,才能总结出胜利的法宝,还坚持做好,该有多难得。”地藏王菩萨说。
“可有些人,见到利欲熏心,还是不改本性,那该如何过好?”闵公说。
“都靠争,最后就算争到,会幸福吗?扭曲的心灵,得到会长久吗?被心中的迷障遮住了双眼,还能看多远?终究有些债,是要还的。”地藏王菩萨说。
“菩萨,弟子受教,愿为人间解救苦海,而出一份力。”闵公诚恳地说。
“那好,去忙吧!”地藏王菩萨说。
闵公离开后,来到了人间,看见铺锦和汪瑞他们满地跑,开心的不得了。就去了徐章哪里。
徐章一见闵公,便亲自迎上来说:“闵公到,真是大驾光临,幸会。”
“不必客气,多少麻烦事,还仰仗老兄你啦?这回我们光明正大的到各方开粥棚,我来出一份力,尽量保护大家,和大家多运粮食。”闵公对徐章说。
“那真是有劳闵公护法啦!那太好啦,不胜感激。”徐章说。
“没事,徐兄你先忙,我先到处看看。”闵公说。
“好,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一会儿见。”徐章师傅说。
闵公出了紫竹斋,四处观察一下,发现后山魔窟里,这魔头杂烩正开会,和群魔说:“听说那徐章得瑟的,到处开粥棚,救济灾民,就显他。我们魔界怎能让他好人装到底,做梦。看我们抓那个县令,怎么收拾他?”魔头杂烩对大家说。
“好,大家行动起来!”这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举着酒瓶子,大烟袋,……里倒歪斜地喊。
魔头杂烩说着 ,就和大家上路啦。
“这县令本来让我们给弄傻了,可后来好了又装傻,这回我让他咋装傻,给他来点兴奋剂。”吃货在路上对大家说。
“唉!看那县令装傻充愣的,多像样!咱们上,让他血液膨胀,从五脏六腑贯穿到头顶。”喝货说给大家乐。
这魔鬼们来到汪府大院,先开始收拾县令。这魔钻到县令的身体里,拿棒子打着他的心,不停的念:“抓徐章,抓徐章,抓徐章……”。
这一冲到魔的县令,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去朝月玲喊:“哎呀!哎呀!唉!月玲我咋就这么难受呢?哎呀!好闹心。”
“啥都有,你闹啥心?把我和我夫君困到什么时候?也不放。闹心活该。”月玲说。
“不行,我要把徐章这逃犯,抓回绳之以法,以示风威。再拖,我那银子都让他给我花干啦!上面那王爷动手太慢。”县令冲着鬼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王爷等你出手,想坐收渔利呢?一群猴。”月玲听着不对劲的说道。
“我,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县令说着,就骑上马领着一帮兵冲了出去,直奔徐章紫竹斋。
“不好,有魔鬼撑腰县令,过来抓人。”闵公左耳一动听到,立刻魂出捉鬼。
“还要走吗?束手就擒吧?哈哈哈……”闵公说
县令听到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
“这,这,你是谁?”有点懵的县令说。
“呀!呀!呀……混蛋!竟敢挡路。我管你是天上,还是人间,上的就是你这个仙,哈哈哈……”这魔鬼说着。看见闵公之魂,出了窍,跟闵公在半空厮杀起来。
这魔鬼离开县令魂后,县令醒过腔来,说:“咦,咦,咦!我在这干什么!驭……”
“知县,为何停下。”随从问。
“我来这干嘛!回去。凡事要从长计议。”这鬼扯没了,剩县令原魂,呆着看看自己的身体里说。
“快,别让他停下,去两个到县令身体里,让他继续抓徐章。”正和闵公上下挥武,交手的魔头杂烩说。
“好。好!”坑货等鬼答应着。
“休想,嗖嗖嗖……”闵公用天绳一追,好一顿捆绑,将几个魔鬼捆得紧紧的,大叫:“大王,这该如何是好?我们用尽招数,解不开啊?”
闵公一边打着,一边说:“这回,不但解不开。我还一边念地府开门咒,一边点地府门,让你们都进去呆着吧?”
它们被关在一个小黑屋,不停的大叫:“我说啥?你们能听见吗?”
“大王,王……,大事不好啦,我那堆鬼哥哥被地府闵公护法抓去啦!大啊,大王,看看如何是好?”嫖货在一旁,给魔头杂烩说。
“没看我正忙着,帮不上忙,还当一群废物,这么轻易就被抓,那个县令也没用。真是,我又脱不开手?”魔头杂烩上下挥武,边和闵公打,边说。
“也没调出财宝的地方。等我到京城大王那支招,不出面,看他怎么抓我们。而我们借他的手行凶。”嫖货和魔头杂烩说。
“那你们这去找吧?我闵公去运粮。”闵公说着,在他们身上画了一堵天墙,把他们隔住。
而京城这面的主子,也坐立不安。魔头赶到时,发现京城大人自己就成热锅上的蚂蚁,所以静观其变。
“听说那笔银子,存放的地方了吗?”京城大人问。
“还没有!”护卫低头沉默的说。
“这样下去,那老百姓那么多嘴,一定把咱那银子当粥喝没啦!带点人手,实在不行把徐章给我抓到,严加用刑,逼问出银子的去出。然后再秘密让他收回藏起来。”京城大人说。
“好!只不过听说那头秃驴,不是一般人,恐怕谁的话都难听进去?”护卫说。
“是我让你办事?还是你让我办事啊?那事好办,我养你干什么?”京城大人有大点发怒的说。
“好,大人,我这就冒死去办?”护卫说。
“行了!办不明白就死到外面得了,省着回来我看着烦,滚?”京城大人说着说着怒火中烧的说。
这位被京城大人,派到徐章这的护卫,还没等到紫竹斋,就已被闵公拦住。
“小兄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留命回去吧?和你家大人说我是天神,连他都管,厉害得很,所以让他放弃打徐章的念头。”闵公说。
“我也要告诉你,大人告诉我,办不成就死在这,那看起来你是要拿我的命了?”京城护卫说。
“那倒不至于,只是怕失手,给你弄个半残,隐居深山过后半生。”闵公说。
“未必太夸张了吧?试过才知道,里外都是死,那就拼死搏一把试试,看招,呀……”京城护卫说着,掏出剑,一个腾空而起,刺向闵公。
“呀!哈哈哈……”闵公连嘲带笑,一只手自动拉长,掐住护卫的脖子,把他快要捏断气了。
“放下我?”护卫说。
“那你能放过我吗?如果答应就放了你,如果不答应,我连三下五除二都不用,就把你撂倒。”闵公说。
“我去,哪凉快,上哪呆着去。”护卫急忙说。
“好!那放你一条命?”闵公说。
这被放回的护卫,过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去京城大人那禀报。
“这去多少人都没用,那个闵公太厉害了,听说到处的粮食他都能买到,而且也不让碰徐章啊?”护卫说。
“我就不信那斜,还治不了他,我去找县令连手。先从他忽视的身边人抓起,我看他急不急?”。这被魔头杂烩充昏过头的京城大人,开始不松劲的说。
这时候只见京城大人,趴在护卫的耳朵旁,嘀咕几句。
就这嘀咕几句,就发现京城大人开始对弱者下手了。
只见正忙活热火朝天的王婶她们,还有狐狸她们,正在施粥处!
“大家来端好啊,好,来给你,下一个。”这翠兰,王婶还有狐狸她们都在施粥说!
只见一群官兵闯了进来,开始抓人。
“干什么,抓我?”翠兰等人被抓说。
“这抓你们,是让你们给徐章捎个话,把银子交出来。否则,你们就归天。”这群打不过,又充了魔头杂烩的京城护卫和县令的护卫。闵公打坐的千里耳听到,急忙赶到施粥铺,前来救人。
这时,只听见他从天而降,大喊一声:“敢?大胆”闵公说着,便打过去。
“啊!疼!”这来的护卫们,被打得在地上打滚喊。
“哟,疼。”这来的县令的护卫,也捂着膝盖喊。
不一会儿,他们在闵公的逼迫下,只好把翠兰等人放了出来。
“看来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到手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护卫们说。
“本来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只因个个都着了魔,弄得你们一个顶俩。”狐狸美女说。
“多谢闵公护法。”王婶们说。
就这样,被救回的翠兰她们,来到徐章这里。
“师傅,我们度过了灾年。那银子剩了些!”翠兰说。
“既然剩了点,那就通知两家,谁爱取谁取,谁打赢,谁取。”徐章师傅说。
“咋的,县令也不敢和京城大人抢,”翠兰说。
“他们抢,一个暗地,一个明面。反正都是争权夺利。随缘吧!其它的你就不用管啦。”徐章师傅说。
闵公在一旁,看着翠兰身边的铺锦笑,想起这位曾经天界的青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