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雨水她没回家肯定是受了你的蛊惑!难道还能有其他原因?”
何雨柱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也下定了决心要和向北拼命。
当然,在此之前,他也确实想知道自家那么乖巧的妹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就选择夜宿在外了呢?
“当然有原因,昨晚你喝多了酒,在家里撒酒疯,对着雨水妹子又打又骂,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躲了出来,逃到了我家!”
“有这事?我撒酒疯了?”
“当然啦,难道你忘了吗?你不会是喝断片儿了吧?”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占了我家妹子呀?”
“说什么屁话呢?”向北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随即解释道:
“我家有炕有床,我俩肯定是分开睡的呀!再者说来我能看上你家何雨水吗?她有那个姿色吗?我俩之前一直互相看不顺眼,用你那装了一脑子浆糊的脑袋想一想,我们两个可能吗?”
向北的话虽然也有漏洞,但确实在理。
这时候在屋内听完两人对话的何雨水也搞清楚了向北的思路。
她当即照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把自己疼出了眼泪。
随即佯装哭泣跑了出来,冲到近前恶狠狠地推了何雨柱一把。
“哥!你是我亲哥呀!你怎么可以污我清白,我恨死你了!”
说着,何雨水掩面出了门,直奔院外跑去。
这一幕搞得何雨柱呆愣当场,向北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随即把他往门外一推:
“你特么的,把何雨水气成那样,还不快去追,别那妮子想不开再寻了短见!”
“呃,哦!啊!雨水等等哥,是哥错了!”何雨柱终于追了出去。
向北看着那一追一逃远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此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持住,一时糊涂竟然把何雨水给拿下了。
她毕竟情窦初开,生活阅历浅,再加上她家里有何雨柱这么一个当哥的,肯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自己也和何雨水有言在先,至于之后的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向北也不知道这一对兄妹之间最后是如何和解的。
自己已经给了何雨水解决这件事的大致方向,只要她不是个傻子,应该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
何雨水确实不是傻子,事情也正如向北预料的那样。
何雨柱昨晚喝断片儿了,确实不记得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事。
有向北的叙述在前,何雨水又顺着这个话茬,细数了一遍昨天晚上他这个当哥的,是如何的混蛋。
最后,何雨柱也便完全信了此事,蹲在何雨水的面前一阵哀求道歉,起誓发愿,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再喝大酒,这才求得了原谅。
兄妹二人和好如初一同往四合院走,只是还不待二人回到院内,何雨水眼见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催促他哥去了厂里上班。
就这样她独自一人美滋滋地回到了院里,随后也不回自己家,直奔向北家而去。
见她去而复返,向北心里明白,这妮子是黏上自己了,一刻都不想和自己分开。
进了屋门她迫不及待地坐在向北身旁,柔柔地靠着他,笑嘻嘻地说道:
“向北哥哥,你也太聪明了,这种办法都能让你想到!”
“我也不算太聪明,主要是你哥他太笨!”
“哎呀!你别总这么说我哥,要是以后咱俩结了婚他可就是你大舅哥了!”
何雨水说完这句话竟然俏脸一红窝在向北的怀里不再言语,似乎是在畅想着两人婚后生活的美好!
完了!完了!这妮子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黏人。
赖上了,甩不开啦!
向北心底那个急呀,他是一个要做大事,有大志向的人,又怎么可能长期沉浸在这种儿女情长之中。
当然最主要的是,外面还有整片森林等他呢,真要是让何雨水这妮子把自己捆住,那还了得。
好在,虽然向北一时间想不到对策,何雨水这妮子竟然先给出了解决办法。
只听得她在向北的怀里幽幽地说道:
“向北哥哥,过两天我就开学了,到时候就不能陪着你了,要么我不上学了吧?”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你不止要上学,还要努力学习,这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向北犹如一个老夫子一般,义正言辞地对何雨水说教着。
不曾想这小妮子竟然娇俏一笑,出言反驳道:
“向北哥哥,我的梦想就是做你的贤内助,给你生几个娃娃,然后咱们两个一同抚育他们长大成人,看他们结婚生子……”
“嘟儿!打住!你是生在新社会的优秀女青年,伟人都曾经讲过,女人还能顶半边天呢!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没有男主外女主内这么一说……”
向北说了很多,他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说教了这么久。
好在最后何雨水断了自己辍学的念想,答应向北一定要好好读书,做一个有学识的优秀女青年。
当然她之所以会同意,那是为了到时候两人生了孩子,她也好亲自教育
不管何雨水是怎么想的,反正向北的目的达成了,熬过最后这一两天何雨水就会乖乖地离开。
到时候两个人距离远了,长时间不在一起,何雨水过了新鲜劲儿,没准就想开了,不再纠缠他向北了呢!
当然这些也仅仅是向北美好的期盼。
这一日何雨水始终黏着他,甚至都不让他去上班。
他的屋内总是断断续续地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得亏了院里的大多数人都出门上班去了,如若不然非得有一群人蹲在他家墙根底下不可。
但是呢!有那么个人是一个例外,她就是许大茂的新媳妇张金莲。
出于职业性质,她本就对这种声音尤为敏感,闲来无事在院内闲逛的时候她听到了向北家的动静。
循着声音便走了过去,随后饶有兴致地蹲在墙根底下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