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一切如常。
在何雨柱下班之前,何雨水与向北厮混够了,给他做好了晚饭便主动回了家。
院内各家各户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那是一个个负责家庭事宜的女人,在给她们在外劳累了一天的丈夫准备好饭好菜。
那时候就是这样,秉承着自古沿袭下来的优良习惯,男主外,女主内。
但是,院内有个女人与大家不同。
那就是从事过特殊职业的张金莲。
只见她穿着清凉,手里拿着一条丝绸帕子,守住院门口,在那里热情地迎接着在外工作的别人家的老爷们儿回院。
见到谁回来都要主动热情地上去打招呼,她那形象,她那动作,还有她嘴角挂着的那种标志性笑容。
搞得这处院子好像成了一家妓院似的。
“一大爷回来啦!”
“嗯!”推着自行车道一大爷虽然反感她此等作为,但是仍朝着她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哎呀!这不是柱子嘛!没骑自行车你也回来的这么快?跑回来的吧?”
见到一头汗水的何雨柱,张金莲更加卖力地摇着手中的帕子,她对这种精壮的汉子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只不过她虽热情,但是人家何雨柱可不待见她,满脑子仍在思考何雨水昨晚留宿向北家的事情。
虽然今天一早事情的脉络理清楚了,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理会迎过来的张金莲,甚至别过头去都不看她,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自她身边一闪而过。
张金莲也不会因此而郁闷,转而又看向胡同外,恭候着其他下班归来的人。
院里的民风基本上还算是正的。
大多数人对于她的这种行为,都避之而不及。
只有年轻好儿郎阎解成愿意和她多交谈,也更愿意与她有肢体上的接触。
说来也巧,两个人正蹲在门口有说有笑地交谈着,阎埠贵回来了。
见着自己的儿子和搞得老许家分崩离析的这么一个祸害相谈甚欢。
他怎么可能看得过眼。
当即眼睛一瞪。
“解成啊?下班回来只顾着聊天?家里没活儿干了吗?水缸里的水打满了吗?”
从自己父亲的语气之中,阎解成也听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阎家的家教还是严格的,毕竟阎埠贵身为老师挺注重这一方面。
当然若是按照后世之事来说,他的儿女都不孝顺,他也算是教育失败的典范,但至少目前孩子们都是听话,且惧怕他的。
阎解成闻言立马起身,随即朝着自家屋内走去,当然他离开的时候也没忘记和张金莲道别。
“金莲嫂子,我去打水了,以后有机会咱俩再唠!”
“解成弟弟,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想往家里面打水,回头咱俩水井那儿见,嫂子我没什么力气,你可得帮帮忙!”
“成!没问题!交给我就成!”阎解成呵呵傻笑。
看得阎埠贵那个气呀,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还不回家?”
阎解成捂着脑袋跑开了,张金莲看着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阎埠贵。
她也不畏惧,直言道:
“三大爷,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你儿子他跟我说话你也不让了?”
“许家媳妇,你误会啦!是家里真的有活儿,看他在这闲着,我这个做父亲的总得管着点儿不是?”
阎埠贵也是深谙交流之道,见人说人话,逢鬼讲鬼语,他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也不想就此得罪了张金莲。
“那等一下你儿子帮我打水你不会拦着吧?帮帮老幼妇孺,这可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美德!”
张金莲天生比这老酸儒多一张口,而且说话知道她也擅长,一颗软钉子抛回去,阎埠贵也只能生生接下。
“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一把我肯定让解成那孩子帮。”
就这样两人各回各家,阎埠贵这才一刚进门,便看见阎解成正美滋滋地拎着个空水桶往外走。
不用想,打水是假,赴张金莲的约是真,阎埠贵看着他那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答应了人家张金莲,他总不好出尔反尔。
可他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子还是可以的,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阎解成的耳朵。
“爸!爸!你撒开,揪我耳朵干啥?疼!”
“臭小子,还知道疼?你跟那个张金莲眉来眼去的干什么?你不知道她是个祸害吗?”
“爸!我没有,我哪和她眉来眼去了,就是进院的时候遇到,随便聊了两句!”
阎解成扯着谎,院里住进来这么一个豪放的女人,他还尝过人家的味道,自然是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甚至今天在厂里满脑子都是张金莲。
阎埠贵闻言,寻思着没准还真是自己过于紧张了,自家儿子从小受自己的熏陶,应该不会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便又嘱咐了他一句:“你打水的时候帮她抬个一两桶,但是给我记住,千万不能和这个女人深接触,因为她是个……”
“行了,行了!爹,我知道,你想说她是个祸害嘛!儿子懂!”
“懂就好,去吧!”
阎埠贵说着转身回了屋,阎解成见他爹离开,立即两眼放光奔着中院水井那边跑去!
待他到了地方果然见到,千娇百媚的张金莲正在那里等着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打完了水,阎解成为了展示自己的力量,一次提两桶。
见他那逞强的模样,张金莲又起了其他的心思,环视一周眼见着四下无人,伸出小手轻抚了一下阎解成的肩头一脸媚态地说道:
“解成弟弟,你也太有劲了,好厉害呀!”
“那你看了,我先帮你把你家的水缸打满,然后我再给我家打水!”
一句夸赞让阎解成美上了天,一下轻轻的触碰让他虎躯一震,只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张金莲美眸一转,带着香风靠了过去。
“解成弟弟,水先不急着抬,后院地窖里的白菜也挺沉的,嫂子我拿不动,要不然你随我去,帮我拿两棵出来?”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这都不算是暗示了,这简直就是明示。
阎解成再傻也明白,和张金莲下地窖意味着什么?当即把两桶水放在地上兴奋异常地应道:
“好啊!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