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焦急担心,一愁莫展,众侍卫们欲拔剑出击时,一句稚嫩的童音将大家吓得一个惊愣。
小桃夭说:“哥哥们别急,我有办法。我朝村庄里跑去,去引开他们的巡逻队。”
一侍卫惊讶地对小桃夭轻声地说:“你才五岁呀,别乱说了。桃夭小妹妹。”
小桃夭对侍卫说:“哥哥,大羕国的军士不会对,像我这么小的小孩子怀疑的。你们若是被他们抓了,若是被发现了就会没命的。今晚要留下两位哥哥,哥哥要背着我到那个村口,能更快地将巡逻军队吸引过去。然后,两位哥哥躲起来,留下两位哥哥是为了相互间彼此照顾好。明日我想办法到草棚等着两位哥哥。现在只有只能这样行事了。母亲,您放心吧,小桃夭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小桃夭说完话,起身拔腿向村庄方向跑去。等侍卫们反应过来,也只能如此这样了。只见两名侍卫起身,躬着身冲了出去,追上小桃夭,将小桃夭背上向村庄的村口方向奔去。
远远地听到小桃夭大喝一声:“哎呀!”。就这一声将巡逻军队的火把皆朝村庄的村口方向,绕着大弯路奔跑而去。
村庄的村口一下子热闹了,只见火光照亮了村口的每一处空隙。抓捕追赶之声震耳欲聋般,条状的火把渐渐聚拢成,“舞出了”花形之美。
侍卫们保护着习氏来到了江岸边,乐大郎的小舟船也靠岸了。
乐大郎很是惊讶的神情问:“小桃夭呢?”
大家一时的不知所答。
习氏说:“大家快上船过江吧,明晚再来接他(她)们。”
小舟船和木筏渐渐地消失在黑夜浓幕中。
大羕国巡逻的军队齐刷刷地围住了皆俯看着小桃夭,一时的都傻了眼。只见小桃夭惊瞪着一双大眼睛,仰望着众军士,一张小脸满是笑容。
大羕国申帅军营的大帅帅帐营中,灯火甚是耀眼。
元将军道贺说:“申帅:恭喜啊!”
申帅乐“呵呵”一笑说:“喜什么呀。不过就是仙儿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了。”
申帅,俊挺的身形,仍不失英俊的五官上有着粗犷的胡须,更能体现一身铠甲的勇武雄姿。
元将军说:“誉王妃亲自保的媒,上官元帅的长子做佳婿,仙儿小姐有福气呐!”
申帅似有不悦神情说:“是啊,是本帅的仙儿高攀上了上官元帅家了。”
元将军说:“申帅对仙儿小姐的婚事不甚满意吗?你我可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还怕本将我在誉王面前说你的不是吗?”
申帅说:“非也,上官元帅的长子,本帅是知道的。文不能弄墨,武不能作战的。一年四季的似病非病的身体,却是生得一副好面相。仙儿若真嫁了上官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呀?”
元将军说:“上官元帅妻妾一群,就得此一子,爱如珍宝啊。仙儿小姐嫁了过去为上官家开枝散叶了,不就显得珍贵了嘛。”
申帅笑了笑说:“希望如此吧。”
元将军说:“这可是誉王妃亲自保的媒,应该是另有他意吧。”
申帅又笑了笑说:“另有他意什么啊?无非想与皇室拉近关系罢了。”
元将军说:“正是,长公主的身份,谁不想去接近呢?”
申帅笑着正欲作答时,营帐外进来一位军士禀报:“启禀申帅:巡逻江防的军队,在今夜巡逻至江边村庄时抓到了一个小孩。说是此小孩行迹可疑。但是,他们又不知道对那个小孩该如何地审讯?因此将小孩子带到了帅营中,请申帅定夺,该如何地处置呢?”
申元二人相视一愣,听之觉得有趣。
申帅说:“一个小孩,什么样的小孩,还不知道该如何审讯,还处置呢?将小孩带进来。”
小桃夭背着小包裹,头戴破旧棉帽,又皱又脏的一身粗布旧棉衣。脏脏的小脸上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被军士抱进了帅帐中。
小桃夭望着眼前两位帅将,没有一点惧色,好似在自家的军营帐中自在着。军士放下小桃夭,申元二人看着不到自己的膝高的小女娃,一时的都愣住了,没了主意。
申帅看了看小桃夭后问军士:“这小女孩是怎么一回事啊?”
军士回:“回申帅:今夜巡逻江防的军队在江边村庄的村口,发现了这个小女孩。问小女孩在此干吗?小女孩说:‘找爹娘’。军队带她去了难民所,却没有找到她的爹娘。今晚巡逻军队还抓捕了不少想逃过江去承国的,从皋国逃脱出来的皇室中人。巡逻军队怀疑这小女孩的父母,可能是已过江逃往了承国的皋国皇室中人,匆忙间将这个小女孩给落下了。巡逻军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了这个小女孩,于是送来了帅营中,请申帅定夺。”
申帅对军士说:“你出去吧。”军士向申帅恭敬地回答道:“是,申帅。”
申帅抱起小桃夭,将小桃夭放在案桌上,仔细地看了看小桃夭。
小桃夭望着帅帐中的人和物,仿佛看到了父亲,很是亲切的神情。
申帅对小桃夭的淡定神情很是惊喜。
申帅对元将军说:“这小女孩不怕刀光血腥勇猛之人,还长得如此惹人怜爱的。”
元将军笑嘻嘻地问小桃夭:“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桃夭嫩秧秧地话音说:“我叫桃夭,桃之夭夭,其华灼灼的桃夭,也可以叫我小桃夭。”
申帅很高兴地说:“好名字。长大了必定是个会治家的聪明女孩。”
小桃夭对申帅点了点头,以示申帅说对了。
申元二人对小桃花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申帅问小桃夭:“你不怕这刀剑,不怕穿铠甲的人,你父亲是将军吧。”
小桃夭点点头但很快地又摇了摇头。申元二人不明白了小桃夭的点头又摇头是何意呢?
元将军问小桃夭:“小桃夭,你姓什么呀?今年几岁呢?”
小桃夭说:“我五岁了,我姓……姓习,习武练字的习。我叫习桃夭。”
元将军皱着双眉说:“姓习,大皋国的朝堂上没有听过文官武将姓习的啊。”
申帅说:“看来是逃难的难民之女。”
元将军望着小桃夭笑着说:“那也不是普通的逃难难民。这小桃夭的言谈和胆识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小娃娃啊。”
这时进来一军士向申帅禀报:“启禀申帅,帅府的管家古家将到了。”
申帅说:“让他进来吧。”军士说:“是,申帅。”
军士出去了,进来一位魁梧身形的中年人,一身王府豪宅门庭里,该有的管家着装,很显身份和贵气。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恭敬地低垂着头,向申帅说:“家将古言寻参见申帅,参见元将军。”
元将军对古言寻说:“老古啊,你对申帅可是忠心耿耿啊。你这身份,每次的在申帅面前总说是家将家将的。你老古可是堂堂的长公主府的大管家啊。”
古管家恭敬着说:“古言寻不会忘记自己是申帅的家将,是申帅一生的家将。”
申帅很满意的神情问:“老古,来帅帐有何事啊?”
古管家说:“申帅:老古明日就要回府了,申帅可有什么话要回长公主的?”
申帅说:“府中有长公主照看着,本帅放心在外打着仗。”
古管家见申帅没了话了,压低声音问:“那么二夫人呢?”
申帅看着小桃夭犯起愁来说:“小桃夭,你若是找不到爹娘了,那该怎么办呢?”
小桃夭乞求的眼神对申帅说:“大帅伯伯,您把小桃夭放了,小桃夭自会找到爹娘的。”
申帅童趣般地笑了笑说:“你还这么小,若是遇上了坏人,那该怎么办呢?”
小桃夭无计可施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古管家,灵机一动说:“大帅伯伯,管家伯伯还等着您回话呢?”
申帅笑了笑问:“他在等大帅伯伯回什么话呢?”
小桃夭说:“管家伯伯问大帅伯伯有什么话要对二夫人说的?”
古管家对帅帐中有难民似的小桃夭,很是纳闷和不解。对小桃夭望去。
小桃夭对古管家很亲近地笑了起来,古管家对小桃夭不由然地,从内心发出了喜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