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八年,
十二月末。
冬雪伴随着寒风,飘落在江河之上。
不远处,一只大船左右摇摇晃晃的来到岸边停靠。
大船上众人下船,一边搓手一边哈着寒气。
蒯良左右环顾,只见各个远处的景物皆被皑皑白雪包裹。
收回视线,蒯良随队前行,一路朝着建业方向而去。
行路数日。
蒯良随队来到建业。
待打听一番之后,蒯良独自一人前往吴侯府拜访孙权。
其他人被蒯良安置于驿站…
…
吴侯府外。
经过一路询问,蒯良终至目的地。
“在下魏王使者蒯良,求见吴侯!”蒯良来到侍卫近前,自报家门。
一听魏王二字,看守府门的两名侍卫,先是一惊!
反应过来后,侍卫示意蒯良在外稍等。
他让人去告知吴侯…
吴侯府,书房。
“主公,主公!府外魏王使者求见!”侍卫来到书房,拱手告知。
“曹操的使者?”孙权疑惑过后,命道:“既然是魏王的使者,且请入会客堂,待本侯更衣后再与他一见。”
“诺!”侍卫退出书房。
有了孙权的命令,蒯良被人顺利带入府内会客堂等候。
孙权更完衣,便不急不忙的来到会客堂与蒯良相见。
落座于主位,孙权居高临下的看向蒯良:“这不是子柔先生吗?不知是何风,将子柔先生给吹了过来?”
“吴侯说笑了,在下前来自然是有好事与吴侯一谈。”蒯良笑了笑道。
“好事?”孙权摇摇头:“本侯近年来可是一直无好事,子柔先生可是在嘲弄本侯?”
“岂敢岂敢。”蒯良摆手之后道:“敢问吴侯可知魏王与刘备之事?”
闻言,孙权明知故问:“子柔先生谈的可是关中与荆州战役?”
蒯良笑了笑:“吴侯既然知晓,又何必来问在下?”
孙权闻言,哈哈笑了两声。
蒯良见状,又问:“敢问吴侯发笑,为何故?”
孙权闻言,道:“玄德公兵出汉中威胁关中,引魏王不得不分兵拒之;而荆州一役魏王从弟曹仁战死,夏侯惇兵败许昌进退两难;这样看来魏王可谓是大败呀!而魏王派先生前来,可是充当说客,不知对否?”
蒯良闻言,点点头:“吴侯果真是料事如神,在下不瞒吴侯,正是充当说客;魏王命在下前来带话,欲请吴侯能够出兵,助魏王解豫州之难,两家修好。”
孙权闻言,笑了笑:“两家修好?这怕是魏王表面一套吧;再者本侯同玄德公乃同盟,这岂有背刺的道理?”
蒯良见孙权如此说,默默点头不语。
孙权见蒯良不语,便不再主动开口,算是充当起了哑巴…
良久…
蒯良开口道:“人言吴侯向来聪慧,而眼下利己之事尚在近前,却不知取得,看来不过是以讹传讹之事。”
孙权闻言,笑了笑:“敢问子柔先生,本侯何来利己之事?”
蒯良回道:“禀吴侯,如今天下三分诸侯俱灭,而吴侯之地还不过是一扬州,近年来魏王与那刘备势力壮大,唯有吴侯的兵马止步不前,莫非吴侯心中无开拓疆土之愿?”
孙权见蒯良这么说,眉头一下子再次紧皱了起来。
开拓疆土,谁不想在乱世中开拓疆土,一统天下。
成就秦皇汉武之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