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岁嘀嘀咕咕,“我都是鱼了,你对一条鱼要求别太高了吧。”
怎么这么可爱啊,顾许琛没忍住,亲了一口。
罐罐:你亲我也亲。
宴岁用指头将它弹开。
罐罐:“?”
补药啊,补药推开我啊宝宝???????????
回归正题,宴岁捏着邀请函,“舞会诶,你要带舞伴嘛?”
顾许琛一脸正色道:“那得看我的舞伴有没有时间。”
宴岁像只欢快的小狗,粲然着脸蛋凑上去,一双眼亮晶晶的,“我有空,有空的。”
顾许琛看着露出粉色牙花的人鱼,嘴巴笑起来是圆的,可爱的让人忍不住逗逗他。
“可没说是你。”
下一秒,人鱼的心情就down了下来,神色大转变,“你还有其他舞伴?你以前参加舞会都跟别人跳舞吗?外面的人都认识你那个舞伴?”
三连问,倒是惊到顾许琛了,小人鱼有种审讯前任的架势。
“之前……”
他还没说完,小人鱼就闹起来了,连身上的疼都忘了,用力摇晃他,像是要将他的脑花摇散。
“我不管你之前,反正你以后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顾许琛稳了稳身子,浅笑出声,“这么霸道啊?”
人鱼哼然,“这是原则问题,你是我结印的妻子,你不许找小三!”
路过门口的管家,啥?谁娶妻?谁小三?
顾许琛将一脸愤然,脸都气红的人鱼拥进怀中,轻哄,“我开玩笑呢,以前我都在竞技场,哪来的前任、小三、舞伴。”
听他这么一说,被激起的心绪稍稍平静下来,方才还激昂的人鱼立马弱下了调子,“只有我一个吗?”
“当然了。”顾许琛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颊,“只有你,也只会是你。”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以后的事,谁说的准?”
顾许琛也不知道,“或许是天注定,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你是我余生的追求。”
嘴这么甜,倒是给宴岁夸翘嘴了。
“好吧,那原谅你了。”
顾许琛埋头轻轻咬了咬他的颈侧,“谢谢…老婆。”
宴岁的蜜笑瞬间顿在脸上,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不对。”
“哪里不对?”顾许琛直起身子,饶有笑意的看着他。
“我是老公,我是老公呀。”宴岁无力辩解,是他先种下的印记,他才是老公。
“你这么在意这个?”大掌落在他后腰,那腰间的感受时时刻刻在提醒宴岁,他的白日梦破碎。
“我,我昨晚是为了哄你才叫的老公,我不管,你得赔我。”
顾许琛贴近几分,“怎么赔?”
“这个嘛……”指腹抵在唇瓣,宴岁故作思索,克制不住翘起的嘴角早就暴露了他的小心思,“你叫我双倍的老公。”
顾许琛一时犯难,“这个时候我叫不出啊。”
宴岁:“那你要何时才能叫得出?”
某条小鱼还不知道自己在顺着圈套走。
顾许琛蹙眉佯装为难,“要不算了。”
小人鱼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强势一把,怎么能算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许琛继续装,“算了吧算了吧。”
“不行不行。”宴岁简直是有坑就跳,还嫌坑挖的不够大,撅屁股再给自己挖几米“你说嘛,你想什么时候说,我让着你还不行?”
顾许琛眸子一闪而过的狡黠,“当真?”
宴岁信誓旦旦的担保,“真的。”
心想,我真是太体贴了,完全是绝世好老公啊。全然没看见某头大狼已经暗中蛰伏了。
几分钟后——
“诶?怎么跑浴室来了?”
顾许琛:“我在这里叫有感觉。”
宴岁:“也是。”
宴岁:“放水干什么?”
顾许琛:“听着水声有氛围感。”
昨晚是挺有感觉。
宴岁:“诶不是唔……”
顾许琛抚着人鱼的后脑,唇瓣相触的同时,掀眸露出一抹精光。
收网——
而后,宴岁再也不想听他喊老公!
游轮舞会在一个星期后,而宴岁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会跳舞。
白天,顾许琛鲜少有时间能够陪他练舞,但还占有欲极强的不许宴岁和别人跳。
何晨只能隔空教学。
宴岁一边看着视频教学,一边跟随着何晨的指挥起跳。
老远看着,何晨像个挥棒的音乐指挥家,“别说,你学的还挺快呢。”
宴岁得意的扬了扬头,“脑袋好使着呢。”
何晨依靠在沙发背,有些八卦,“小人鱼,你知道这次的游轮舞会代表着什么吗?”
宴岁一本正经道:“代表一个舞会。”
“诶呀不是。”何晨摆手,“我正经的。”
而后咬唇笑的自我陶醉:“他代表一场爱情。”
宴岁:“……”
这哥平时没事是不是爱看一些霸总小说?
何晨:“你听过灰姑娘的故事吗?我听说姜氏集团的总裁这次开办这个舞会,是要找寻一条手链的主人,一条,偶然下,初次碰面,不小心遗落了一条手链在他脚边的那个女人。”
宴岁:“……”
我真服了。
不是,这死女主怎么又跑姜辽怀里去了?
她重活一次等于白活啊?这一世还挨个招惹。
他之所以看到邀请函的落款,就对这次的舞会感兴趣,是因为姜辽,就是女主后宫三人中的最后一个,那个很有钱的霸总,也是残害顾许琛的其中一员。
这女主是不是脑子有泡啊?
沈泠和姜辽家隔着那么远,都能招惹上,说是意外他真不信。
“你怎么一脸嫌弃啊?”
宴岁晃神,摇摇头,“没事,就是有些恶心。”
“啊?”何晨一个闪现,握上了他的手腕,神色严肃的把脉。
宴岁:“?”
“不是,我是雄性。”
何晨有些呆,发现脉象平稳,有些尬笑收手,“哦哦,我还以为你那个啥……抱一丝,我以为人鱼和人类的那什么不太一样呢。”
宴岁:“……”
何晨怎么这么癫啊?平时疯里疯气的。
罐罐:“他肯定是e人。”
宴岁觉得他应该是个病人,多少沾点精神问题。
何晨吹了吹刘海,诶——天才的世界总是让人那么难以理解,他已经习惯了。
宴岁:“……”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