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查案危局"
作者:大春最棒   我爷是刘邦最新章节     
    “嘶!”刘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些绝不是普通的随从,他们是群狼般凶猛的战士。
    “蓝家的随从实际上是永昌侯的私人保镖,”他身边的太监守卫邓元解释道,“他们在和平时期留在家中,一旦时机成熟,便跟随侯爷上战场。这些人,每个人都拥有过人的技能,他们在战场上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邓攸,是宁和帝邓家后裔,与钟玉秀、英布等人关系深厚,这些人物他都了如指掌。
    刘启同样清楚,现在的随从与汉末时期的将领大相径庭,他们只忠于自己的主人,而对朝廷事务知之甚少。这些随从是主人的得力助手,受到良好的关照,与奴隶般的随从或私人保镖不同,他们并非主人的财产。
    他们全心全意依赖于蓝家,他们的荣誉与耻辱与主人的命运紧密相连。他们更像是战场上与主人并肩作战的勇敢士兵,为了争取荣耀而奋战。
    在诸多贵族家庭中,这样的随从并不鲜见。他们大多是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有些人甚至是从地下世界的前土匪转变而来。
    就在这时,大院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呼喊。
    “坏了!坏了!”
    在钟家和蓝家随从的猛烈攻击下,大院里的守卫最终土崩瓦解。
    两家的随从踏着这些守卫的身体,疯狂地冲入院落。甚至一些宾客也被粗暴地抓住,遭受剑击,摔倒在地,痛苦地求饶。
    刘启听力敏锐,注意到一些看似的重要客人被几个随从保护着,朝另一个方向急速逃离。
    “他们打算从上方逃生吗?”刘启追问。
    “当然!”邓元边听边回答,“在这种场合,必然会有秘密通道。他们可能以检查地下状况为借口来拖延时间,实则打算从上方悄悄撤离!”
    刘启心中一紧,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们立刻去找出通往上面的路径,截断他们的去路!”
    邓元和梁家的人皆露出了惊讶之色,随即脸色变得阴沉,但吕皇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皇宫的屋顶是禁地,殿下……”
    刘启语气严厉地打断道,“你听我说,”他继续说道,“让他们离开,若出了任何问题,我自会承担!”
    东宫的几名太监守卫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转瞬间,他们都想起了最近授予季博恩的铜杖节。
    但在这皇太子的命令面前,谁又敢有违抗之心?
    再者,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和打算。
    他们绕过大院,不久便在后院发现了一个光亮的大门。门旁有几个人正准备出门。
    刘启大惊,急忙下令,“立即抓住他们!”
    刷!他的太监守卫如同狼群般冲了下去,几个回合就将那些原本受到精心保护的客人制服,将其摔倒在地。
    邓元递给了刘启几根从路边折断的树枝。
    刘启紧握剑柄,率领众人守卫在入口之处。
    突然,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一个体态瘦弱的男人在几个随从的陪同下,颤抖着从楼梯上奔逃而出。
    刘启毫不犹豫,挥剑而下。
    刀光一闪,瘦弱的男人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你能逃去何方!”刘启高声质问。
    “哪个混蛋敢……”瘦弱的男人正欲破口大骂以泄心头之火,却见邓元的脚沉重地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吕侯便撤开了脚,惊讶地唤道,“叔叔爷爷?”
    这个人,刘启认得。
    但这个“叔叔”并非那个叔叔;严格来说,他甚至不能算作是一位真正的汉朝大族叔叔。因为如今,大汉的吕皇后并无任何亲生兄弟。即便是拓跋公爵的养子,子星,他的孙子,也早已……
    传闻在天庭的封赐仪式上,他曾遭到钟玉秀的撞击,头部受到了重创。因此,那些忠于拓跋家族的人……
    所以,这位叔叔并非正宗,而是一个残次品。
    他是皇太子妃,吕氏的弟弟,吕家的孙子。然而,刘启对他还真没有太深的印象。他们虽然时常相见,但都是在每月朝会之时,旁系亲属前来朝见时,只是模模糊糊地见过几面。
    “谁敢如此大胆?”吕这个瘦弱的男子,捂着肿胀的前额愤怒地咒骂,“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动手?你是哪位官员?你的手下又是谁?你以为你能把我怎样……”
    在他咒骂的过程中,吕这个瘦弱的男子转过身来,感觉到自己的肝脏在剧烈颤抖。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不迭地揉了揉,只见那个人跪在地上,手捂着头,那张长脸和垂耳都在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竟是您,皇太子的孙子,殿下。”
    刘启不仅认出了他,他也明显认出了刘启。
    作为旁系亲属,他怎么可能不熟悉未来的王子呢?
    然而,他心中隐藏着其他秘密,绝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他之所以被认定为吕皇后的合法儿子,成为皇太子的养子,是因为他的母亲被提升为皇太子的正室。这一身份的转变成为了他人生道路上的最大障碍。
    记住,当刘启下次遭遇严重的疾病时,那个瘦弱的吕先生将会欢愉无数次。
    如果皇太子的继承人变得残疾,那么不是现任皇太子孙子、吕皇后的合法儿子李哲就有机会了吗?
    然而,谁能想到皇太子的孙子竟然能够扭转局面,逃离危险,而留下他失望和沮丧。
    “殿下!”瘦弱的吕先生继续颤抖着询问,“您怎么会在这里?”
    刘启不屑地嘲讽道:“哦,哦,你这样一个旁系亲属竟也敢涉足这种场所?”他指的是瘦弱男人那明显的双下巴,“胆量可不小啊,不是吗!”
    在历史上,卖淫、赌博和毒品是被统治阶级所严厉禁止的。私人放纵或许得以容忍,但绝不能公之于众,更不用说被当场抓获。
    “殿下……殿下……”吕这个瘦弱的男人筛糠般地颤抖着。
    刘启不耐烦地听了一会儿,随后对邓元及其他人道:“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把他绑起来!”
    “殿下!殿下!”瘦弱的吕先生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我犯了一个错误,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作为旁系亲属,他即使在阴暗的日子里也能自由地穿梭于赌场。而这个无忧无虑的享乐之地,不仅仅是赌博那么简单;它还隐藏着其他不适合外人的乐趣。
    如果这件事引起了皇帝和皇太子的注意,瘦弱的吕先生乃至整个吕家族都将面临巨大的麻烦!
    “殿下,殿下!”瘦弱的吕先生持续地恳求着,“请听我说,考虑到您母亲,皇太子妃的地位……”
    正准备离开的刘启听到这番话,脚步蓦然停住,他转身,脸色阴沉地问:“谁?”
    “考虑到皇太子妃的地位……”
    “住口!”刘启怒喝一声,“你想要为你的整个家族招来灾难吗?”他继续命令道,“邓元,你还等什么?堵上他的嘴!”
    邓元笑了笑,说道:“叔叔爷爷,请原谅我!”
    刘启责问道:“他怎么成了你的叔叔?”
    邓元立刻会意,连续几拳重重地击打在瘦弱的吕先生脸上。
    这一顿打击如此严重,另一个人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鲜血和几颗牙齿一并喷涌而出。
    不要被刘启在皇宫中的行为所迷惑,表面上看他像是孩子般调皮捣蛋,月复一月地制造麻烦。然而,在他内心深处,那个始终保持着人性化的部分,他清楚得很。他所获得的是汉朝祖母的爱。而其他人心中的某些仇恨则被深藏不露。尽管她可能穿着和行为都如同他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温柔而亲切,
    他心知肚明,她笑容背后的嫉妒和仇恨。她有自己的孙子,而他挡了别人的道。换位思考,他意识到没有一个母亲会不为了自己的孙子而策划,即便继母表现得如何慈爱。此外,汉朝继承人的地位并非如同地主分家产,一个人少分几亩地,另一个人少分几匹马那么简单。
    只有少数人有资格坐在那把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上。
    同样,只有有限的人能够成为皇帝,掌握天下。
    如果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孙子继承皇位,而非他人之孙,世人皆不会轻易相信。
    众所周知,那些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很难像你的直系亲属那样对你忠诚。
    考虑到她的地位,一旦刘盈在未来登上那把龙椅,她将成为皇后,天界的统治者。倘若她能够长寿,甚至有可能晋升为太皇太后。
    刘启心里非常明白,吕氏与他并非一个团结一致、共享利益的联盟,而是表面上和谐,暗地里却隐藏着矛盾。
    然而,目前这层隐秘的面纱尚未被揭开。
    “考虑到皇太子妃的地位,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刘启温和地说,“邓元,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为你的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吗?”他皱起眉头,继续命令道,“马上封住他的嘴!”
    邓元笑了笑,接下了命令,立刻有几个侍卫走上前,捂住了吕先生的嘴。
    尽管这些军官和文官从不越权干涉皇太子的住所,但世事难料。
    历史已证明,李哲权力的崛起与这些人的影响力密不可分。在高祖皇帝晚年,随着汉朝边境威胁的减弱,元老们开始越来越警惕贵族家族的势力。在将汉朝帝国的统治权从贵族手中转移到军事和文官体系的过程中,李哲成为了军事集团的代言人。
    回首过往,还有梁虎的那场叛乱令人难忘。
    汉朝的权力斗争不止是皇位的争夺,还有贵族与军事集团之间的较量。
    吕氏那个瘦弱的男子,以及其他被刘启逮捕的贵族,被拖拽至庄园。
    在庄园里,还能够喘气的仆人和守卫们被残酷地殴打至跪地求饶,而那些贵宾们则被迫蹲下,恳求怜悯。
    钟家和东家的随从们在庄园的各个庭院中穿梭,他们的腹部和胸膛膨胀,满载着战利品,脸上挂着胜利的喜悦,心中却暗自诅咒着他们的主人。
    刘启的太监和守卫们羡慕地倾听着,那些战利品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皇太子的孙子保持沉默,无人敢轻举妄动。
    蓝雨的随从们,在蓝创的领导下,喧闹地提醒着,“都别忘了规矩!被没收的货物,大部分归主人所有,剩下的才是你们的!三哥,别把那些铁锭藏在你裤裆里,小心你的宝贝会被压扁的!”
    蓝雨一只脚优雅地搭在椅子上,坐在房间中央,他的脚底踩着娱乐场所的经理,笑容满面地宣布,“我对这些废铁不感兴趣;统统都是你们的!”他转向刘启的太监和守卫,补充道,“不过,记得留一些给小皇叔身边的人。这不仅仅是我们的;
    只要消息传回,让刘家意识到吕皇后也知晓了这一切,即便他们心中充满怨恨,也会因忌惮而谨慎行动,甚至可能被迫道歉。
    “这策略似乎有些过于微妙了!”刘启故作沉思地叹息。
    蓝雨洞察了刘启的暗示,便试探性地询问:“殿下,您的意图是……公开处理此事吗?”
    刘启冷哼一声,指出:“贵族经营赌场,本身就是违反族规的行为。这些场所带来了无数家庭的破碎,让妻子成为寡妇,孩子成为孤儿。刘家的财富背后,岂止是没有眼泪!”他质疑道,“即便我们本月关闭了这些场所,他们难道不会在几个月后重新开业吗?”
    接着,刘启提高了声音,决然地说:“因此,我的打算是要进行公正的处理!”
    蓝雨的眼睛瞬间睁大,明白了皇太子的孙子暗示的是要公开处理此事,将其置于众目睽睽之下。
    然而,蓝雨并不畏惧老将姜。尽管老将姜和刘家都是元老派的盟友,属于开国贵族的成员,但他们与东宫并没有形成过于紧密的联系,且并不特别受到皇太子刘恒的宠爱。
    然而,一旦这件事被放大,考虑到先帝的雷霆之怒,从下到上,很少有人能避免不遭受斩首的命运。
    “你知道我刚才在楼上截住的是谁吗?”刘启提高了声音。
    蓝雨摇了摇头,刘启继续低声说道:“皇太子妃的弟弟,吕家的孙子!”
    随后,刘启透露:“而且,我刚刚派人查探了一番,结果发现看似瘦弱的吕先生竟是这家赌场的常客!我质问了陪着吕先生离开的人,他说吕先生在这里的消费已经超过了一千串铜钱。考虑到吕家只在秘书省担任二等谏议大夫的职位,他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庞大的开支?”
    “连吕家瘦弱的先生在这里的消费都能了如指掌?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蓝雨听后,心中已恍然大悟,皇太子的孙子并非仅仅与老将姜为敌;他的目标是针对皇太子妃的母族。
    “让你们的人将他们夺走的东西悉数归还!”刘启续道,“让应天府的文臣来执行逮捕。他们手中握有证据,我就算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没错,我知道应天府中有一位下属,名叫展绘。他并非那些空谈理论、无实用的学者,而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绝不容忍任何杂质。他正是执行这项任务的最佳人选!”蓝雨回应道。
    提及这个名字,刘启露出了一丝惊讶。
    展绘出身于一个声望显赫的家族;他的父亲,展通,曾担任过人事部的尚书,并被封为侯爵。尽管他成长于学者之家,但展绘在科举考试中并未展现出特别卓越的才华,直到接近二十九岁,依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
    自他被选入太学院之后,他参与了云南的战役,并以出色的表现迅速晋升为六品监察御史。然而,到了月底,他却被元老会直接提携为三品联合监察御史,同时担任应天府的监管。
    刘启深知,他的成就远不止于此。
    然而,这个人在历史上的地位颇为重要,尤其是在开国皇帝晚年的时期。为了防止皇太子的孙子,刘彻,无法驾驭这些骄傲而勇猛的将领,元老会对蓝雨采取了严厉的处理措施。蓝雨遭受了审判,而负责审问他的人正是展绘。在酷刑的折磨下,蓝雨毫不犹豫地在其他审讯官面前指名道姓地供出了他的同谋,包括展绘本人。
    这些严厉的指控,虽然令人震惊,却被刘彻认真对待,他直接下令逮捕展绘,并施以肉刑。
    这里隐藏着一个耐人寻味的谜团。
    展绘是皇帝信赖的严苛官员,却遭到了皇太子的孙子的惩罚。这暗示了皇帝乐见其孙消除这位严厉的官员,以此在朝廷大臣中赢得良好的人望。
    更令人深思的是,刘彻能够直接插手蓝雨的案件,并对大臣进行审判。
    这暗示了蓝雨案件背后的真正主谋可能并非开国皇帝。
    相反,未曾得到蓝雨等人支持的皇太子的孙子刘彻,可能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一时间,刘启的思绪纷繁复杂。
    “殿下?殿下?”蓝雨连叫两声,担忧地问,“您还好吗?”
    “我没事!”刘启回应,声音有些飘忽,“这正合适。你去通知展绘,让他带人去执行逮捕。”他低声补充道,“但切勿直接卷入此事!”
    蓝雨的这一举动,虽然引发了眼前的局面,但他是否会因此暴露自己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关键的策略问题。
    只要蓝雨现在保密自己的真实身份,老将姜和刘家便不会立即察觉到是刘启主导了这次破坏行动。即便他们日后知情,一旦刘家领会到事态的严重性并意识到刘启的参与,他们也将不敢轻易发怒。
    然而,若是蓝雨直接亮明自己的身份并揭露这个地方,冲突必将升级至极其严重的地步。
    因此,在赌场顾客震惊的目光中,原本打算洗劫和掠夺的恶棍们开始抱怨,甚至将偷窃的物品一一放回原位。他们并未受到殴打,只是被捆绑起来,眼睛被蒙上,然后被带进内室。
    据说,应天府的代理官员率领一队人马正朝这个地点赶来。蓝雨和他的手下在事态平息后,悄悄地撤退了。
    与此同时,首都发生了一起震撼人心的重大丑闻。
    应天府对城外几家赌场进行了揭露,这些赌场内部涉及卖淫、赌博、动物斗殴等各种罪恶活动。涉及的是一百多人,其中大多数人背景复杂,不乏秘书省的监察御史之孙,甚至是皇太子妃吕氏的兄弟。
    在开国皇帝驾崩后的第九个月,吕皇后的心情越来越不安。
    “那座别墅属于刘德星吗?”
    夜深人静,元老的书房依旧昏暗地透着灯光。他斜倚在竹制的摇椅上,双腿舒适地搭在厚厚的毛毯上,闭着眼睛向跪在地上的女子询问。
    刘祥,皇宫禁卫军的指挥官,全身伏地,头颅低垂,恭敬地回答:“回禀陛下,那处产业确实是江春波家族的企业,由江春波的儿子刘子枢创办,并担任祝约卫的监督。”
    “既然你已经知晓此事,为何尚未下令拆除?”元老突然睁开双眼,语气中透着雷霆之怒,质问道。
    刘祥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臣有罪,尚未采取行动!”
    实际上,并非刘祥不愿拆除,而是这类事宜须得皇帝的亲赐旨意。作为禁卫军的指挥官,无皇帝的明确命令,他不敢擅自行动。刘祥这样的忠臣深知,若他未经批准便直接拆除,恐怕会惹来主上的猜疑,使得拆除的理由不复存在。
    “我听说,”元老语气深沉地继续发问,“皇太子妃的兄弟也涉足了这起案件?”
    “是的!”刘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果断地回答,“吕万才频繁造访那家赌场,不仅输掉了为数不少的金钱,还在那里累积了大量的债务!”
    元老轻哼一声,断然下令:“这起案件,不可再由应天府插手处理!你,禁卫军,亲自接手办理!”
    “但涉及江春波的吕万才……”
    元老突然睁开眼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这只狐狸,处理事务的能力越来越差了!”
    “陛下,臣愚钝,未能承蒙陛下恩典!”刘祥再次跪下,“我将彻底调查这个案件,仔细审查所有涉案人员,无论联系多么微弱。”
    “记住,切勿引发全城的动荡!”元老补充指示,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陛下,请放心,我会谨慎行事,所有相关记录和文件都将如实呈报给陛下!”刘祥急忙回应,语气坚定,“包括皇太子和亲王的元老!”
    元老微微点头,椅中的腿轻轻一曲,“去吧,我累了。”话语中流露出疲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