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突然的动作让房中的中倒吸一口冷气,傅迷白久病才醒的身体哪经得住她这一扑啊!
于管家看她扑过来的动作,忍不住的上前开口道,“夫人,殿下身体刚好.......”
于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傅迷白就做了一个让他噤声的动作。
傅迷白一手轻轻的搂住扑在他身上的南风虞,一直手朝于管家做了一个让他们退下的动作。
于管家极有眼力见,立即带着房内的下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整个房间瞬间只剩下两人,傅迷白眼中的波涛汹涌如决堤之水般泛滥。
傅迷白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搂着南风虞的腰,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用着比春风还要温柔宠溺的声音安慰道,“没事了,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南风虞那失而复得的心情瞬间充斥着整个心脏,她双手紧紧抱着傅迷白,彷佛下一秒傅迷白便会消失一般。
她将整个脑袋深深地埋在傅迷白的胸前,哭后那沙哑的声音,就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不满地抱怨道,“你怎么才醒,这段时间吓死我了。”
说着说着,南风虞又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开始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
傅迷白看着胸前被南风虞的眼眼泪打湿了一大团,心里更加甜蜜了,“是为夫的过错,夫人要打要罚,为夫都认了。”
他轻轻捧起南风虞那张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用大拇指轻柔地擦拭着泪痕,泪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刚刚擦掉不一会又布满了整张脸。
傅迷白也从开始因南风虞在乎他而满心喜悦到如今看着南风虞那止不住的泪水,心如刀割般难受。
傅迷白心疼地皱起眉头,再次捧起南风虞的脸蛋,低头吻了吻南风虞那双哭红的眼睛,随即又吻了吻南风虞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蛋。
傅迷白声音温柔的贴在南风虞耳边说道,“别哭了好不好,看见你一哭,比要了我的命还要难受。”
听见这话,南风虞瞬间捂住傅迷白的嘴巴,嗔怒的看着傅迷白,“不准说这些晦气的话。”
傅迷白抓起南风虞捂着他嘴巴的娇软的下手,吻了吻,柔情的看着眼前一点关心的她,“好好好,不说不说。”
南风虞情绪稍微稳定点后才发现此时她的动作是多么的荒唐,居然半个身体压在一个大病初醒的病人身上。
她立即想从傅迷白身体起身,然而傅迷白却依旧紧紧的抱着她,“别动,让我好好抱抱。”
傅迷白似乎对她身上的味道很着迷,搂着她贴在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
南风虞扭了扭身体,“让我起来,你身体还没痊愈......”
傅迷白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我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
听到傅迷白的话,南风虞暗自瘪了瘪嘴,也不知道是谁躺在床上十余日才醒,吓坏了所有人。
见傅迷白如此坚持,南风虞也不再坚持,乖乖的靠在傅迷白的胸前,只是将大部分重量都依靠在自己的坐在床榻上的臀部。
傅迷白见她如此乖巧,心中喜不自胜,忍不住伸出手勾了勾南风虞的头发,“于管家说你今日去香山为我祈福了?”
南风虞瓮声瓮气的应道,“嗯嗯。”
“今日香山人很多吗?”
“是挺多的。”
听到这个答案,傅迷白眼眸中光暗了一瞬,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
“下次人多就别去了,人多眼杂不好。”
“还好,人也没有到水泄不通的地步,而且不觉得很灵吗?我上香回来便听你苏醒的好消息。”
“所以今日特意为我上香山祈福的吗?”傅迷白明知故问,他想听南风虞亲口说。
南风虞扬了扬脑袋,双眸灼灼的看着傅迷白那宠溺的目光,“当然,为了向佛祖表达我的诚意,我可是天还未亮就带着连翘他们可是徒步上山的。”
南风虞如今想起那难走的山路,双腿就止不住打颤。
“今日……上香山是徒步上山的?”傅迷白的声音仿佛被惊愕给冻结住了,透着难以置信。
南风虞骄傲的嗯哼了一声,“上山下山都是徒步,你是不知道那路多难走......”
傅迷白激动的抱着南风虞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怎么会不知香山的路多难走,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眼里布满了心疼,“下次坐车上去,别走路我心疼,也不用早起。”
傅迷白垂眸看了看南风虞的腿,自从认识她开始,他便知晓她是一个讨厌早起、讨厌运动之人,亲耳听见为了他徒步上香山无疑是一个感动又心疼。
南风虞傻呵呵地笑了一声,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这不是为了表达我这颗虔诚的心嘛。”
“以后不准。”
“好好好,不准了。”南风虞见傅迷白一脸严肃,连忙附和道。
南风虞想了想或许再也遇不见其他人能让她如此虔诚了吧。
“看来香山真的很灵,我只是在佛前许了一个小小愿,便马上得到了回应。”
“许的什么愿望?”傅迷白即便不问也知晓,南风虞许的什么愿望,但是他还是想亲口听见她说,一字一句如羽毛般轻拂在他的心间,每一句话都重重地敲击着他的灵魂,使他整个人都飘飘然,如痴如醉,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重视的感觉。
“我愿我的夫君长命百岁,愿我大富大贵。”说完南风虞自觉地好看,抬眸偷看了一眼傅迷白,只见他双眸深情的看着她,倘若不是此刻不变,仿佛下一秒便要吃了她一般。
南风虞靠在他的胸膛上,缩了缩脖子。
“我以前都不信这些的,我许完愿准备起身听见隔壁居然在许诺,这时我才知晓居然愿望实现后还需要还原的。”
或是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干多了吧。
“所以......你许的什么诺?”
“我许的啊.......”南风虞卖了卖关子,一直吞吞吐吐不说。
傅迷白忍不住的伸手挠了挠她的痒,“还不说许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