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清眼眸中都是不解,云予薄也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充满了疑惑。
这两人是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交易吗?萧霁清要祁昭浅脖子上的那块红玉做什么?
在云予薄看来,祁昭浅脖子上的红玉有特殊功能。
自己之所以能想起前世记忆,也少不了这块红玉从中作梗。
“你给她了,你不要了吗?”
云予薄觉得很奇怪,总觉得在场的人都有事瞒着自己。
“有人比我更需要这块红玉,送人自然是有它的妙用。”
祁昭浅回着云予薄,萧霁清试探了问了一句。
“成了?要是没成,后面再度反悔要拿回去,我可是不让的。”
她翻烤着烧烤架上的食物,云淡风轻的说出这话。
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这要是还回来了,以后可就拿不回去了。
虽然原本就是自己属于自己东西,属于时予墨本体的一部分。
“我知道,成功与否都不重要了,不过我想,应该快了吧。。”
祁昭浅手摩挲着那玉佩,余光看向了旁边呆呆的某人。
云予薄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
她表示完全听不懂,时予薄见她无聊,坐到她旁边,给她看自己所拍摄的照片。
“看!本大小姐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云予薄注意力被转移,盯着相机上四个人的画面愣神。
好看,而且进步很大。
不过作为损友,云予薄可不打算那么轻易的就夸赞时予墨。
“也就一般吧,没有本大小姐拍的好。”
时予墨一听,“切”了一声,半晌后道出一句。
“果然不能问你,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云予薄看她恼怒,反而笑起来。
“那你还问我,自讨苦吃。”
时予墨沉默,作势要把她的照片删掉。
云予薄就那么看着她,表情全然是,你删啊,删了就绝交。
看她那贱兮兮的样子,时予墨不搭理她,坐回萧霁清的旁边,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她翻看着照片,里面记录了现在所有人幸福开心的模样。
时予墨吃瘪,云予薄至此成功扳回了一局。
而祁昭浅和萧霁清,还在因为玉佩僵持不下。
“快了?”
萧霁清大致是理解了祁昭浅口中说快了的意思,不过看祁昭浅的神色,她知晓祁昭浅必然是舍不得的。
祁昭浅的目光落在红玉上,满脑子都是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好歹佩戴了那么久,说没有感情是假,它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具有特殊意义。
但若说有,感情也没有到很深厚的地步。
大概就是想起记忆之后,觉得亲切了一点,帮了自己很多。
但也让云予薄想起来了,将两人的关系推至了争吵矛盾阶段。
总之有利有弊,现在两人都没有记忆的束缚,于对方而言是公平的。红玉也就没了作用,自己不用再戴着它。
而且在很早之前她就说过了,无论追云予薄成功与否,自己都会将红玉赠予给萧霁清。
萧霁清眸光微动,思考的途中,将几人桌上的酒杯满上。
清甜的果酒香在空中弥漫,晚风吹起她鬓角的发。
她用手往后捋了捋,时予墨就那么看着她。
祁昭浅实在是等不了,将红玉直接丢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怎么?不要吗?这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呀,这是我自愿赠予,自愿!给1”
祁昭浅还特意加重了自愿两个字。
自己手都举僵了,萧霁清怎么还在纠结?
那直接丢到她面前总行了吧?
红玉触碰折叠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谢谢,一定会成的。”
萧霁清嘴角一直带着笑意,祁昭浅看了看旁边正在喝酒的云予薄, 语气里都是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味道。
“不客气,借你吉言,一定会的。”
云予薄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的目光,抬眼同祁昭浅来了个对视。
这眼神?怎么感觉在看猎物啊?这不对劲!
祁昭浅目光大胆热烈,云予薄不甘示弱,直接看了回去。
不过,本应该是针锋相对,却渐渐化作一池温柔春水,对视之间,直叫人心神荡漾,融进那一腔蜜意里,不知真真假假。
云予薄愣神,祁昭浅率先出声。
“予薄姐,那么看着我做什么?喝醉了吗?要去休息吗?”
她询问云予薄,语气里都是淡淡的笑意。
云予薄被她这目光看得脸色微红,赶忙摇头。
“没有,这才哪到哪,怎么可能就喝醉了?”
她匆忙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上。
“这样啊~”
祁昭浅若有所思,看了看远处。
她之前在那边找木柴,看见了一块大石头,看星星的话,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予薄姐,那边视野很不错,要不要去看星星呀?”
祁昭浅一脸期待的指自己所说的位置。
云予薄看了一眼天上,又看了看远处乌漆抹黑的一片,略微皱眉。
“为什么要去那边看?坐在这看不也是看吗?有什么区别?”
坐在这不仅能看,而且舒坦温暖。
祁昭浅:“......”
云予薄这话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反驳,只好站了起来,故作一脸不在意的说。
“那好吧,予薄姐你待在这,我自己过去看,我一会就回来。”
她说完就打着手电筒离开,光亮在黑暗中清晰可见,但逐渐变小,最终停留在了不远处。
云予薄看着她的背影,纠结再三,还是选择跟上。
“你干什么?你不是不去吗?”
时予墨看着她的行为,直截了当的调侃。
“我.....我才不是去看星星的,那边太黑了,万一有蛇一类,她要是受伤了,回去怎么跟外婆交代?”
时予墨点头,一字一顿重复她所说的话。
“对,你说的有道理,你绝对不是去看~星~星~的~”
她的阴阳怪气让云予薄选择无视。
云予薄表示,只要装作听不见,说的就不是自己。
而且她觉得自己给的理由已经很充分。
过去前,云予薄还回了帐篷,拿了件外套。
她懒得去找祁昭浅的外套在哪,索性直接拿了自己的;。
反正身形都差不多,祁昭浅肯定能穿。
毕竟刚刚祁昭浅过去的时候,穿的比较单薄,只是一条普通的裙子,要是感冒了,外婆担心怎么办?
唉,就是这样,她是怕外婆担心,而不是自己担心。
不然她才不想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