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看了约翰一眼，叶晓对局长说道：“戈登他们还是挺负责的，没必要对他们进行革职，以后让他们注意点就行！”
    局长很是意外，不过却是放心了不少，他还是挺看重戈登的，叶晓这么说，就是不打算追究了。
    “听到没有，你们还不滚过来跟叶先生道歉！”局长脸黑着冲着身后的人吼道。
    来的人不少，几乎警局内所有没出警的人都来了。
    毕竟叶晓是他们的大金主，一次性给他们警局捐了几个亿，还特意表明，是给警局所有人的福利。
    他们也想过来感谢一下自己的金主，虽然分到每个人手里没多少，但足以让他们的生活质量，在往上翻几番了。
    戈登等人站在人群的后面，人群自动分开了一个通道。
    “对不起叶先生！”
    戈登等人的道歉真心实意。
    不说在约翰的房间里，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叶晓的东西，无论是指纹还是什么，就说约翰的通话记录中，也没有任何和叶晓相关的通话。
    至于是不是私底下的联系，戈登他们也调查过叶晓的来历，发现没有任何和约翰重叠的痕迹。
    甚至在搬来公寓之前，叶晓和约翰都没见过面。
    不怪他们调查的速度这么快，主要是叶晓的轨迹太透明了。
    从他下飞机的那刻开始，就围绕在加朵的身边。
    而加朵怎么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也有属于自己的粉丝，几乎每天都处在大众的视野之下。
    相对的，他们都没来得及去传唤加朵配合调查，就洗清了加朵身上的嫌疑。
    拍了拍戈登的肩膀，叶晓笑着说道：“我是没什么事，就是他……”
    指了指约翰，叶晓接着说道：“他的精神鉴定就没必要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约翰的精神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而精神病在某种程度上，拥有一定的豁免权，难免会有撒比极端分子，不分青红皂白的为约翰求情。
    既然敢诬陷自己，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要不是在警局里人多眼杂，叶晓早让饥饿吞了约翰了。
    不等戈登回答，局长就发话说道：“叶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所有证据齐全，约翰家里的摄像头，也录下了约翰犯罪的过程，可以说，不用法庭宣判，局长就可以确认，约翰死定了！
    甚至局长都打算发动自己的关系，让约翰尽快的进监狱，法庭上也就走走过场。
    到了监狱里，局长有的是办法让约翰不明不白的死去！
    谁让叶晓除了向警局捐款了之外，还私下给了他一大笔钱呢。
    还是交完税的钱，走的正规手续，合法合规，不怕查的那种！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叶晓朝约翰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恭送叶先生！”
    局长等人，目送叶晓离开之后，全都齐齐变了脸色。
    “去，让他老实一点！”局长脸色阴沉，指挥着手下人说道。
    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知道自家局长的意思。
    每个人摩拳擦掌的，挤进了小小的单间。
    也有机灵的人，抢先关闭了警局所有的监控，单独关闭单间的监控，容易出现漏洞，而这样，他们完全可以说监控线路出了问题。
    约翰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叶晓离开的方向，嘴角上……
    “他在笑！”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接下来，数不清的拳头，伴随着大脚，如雨点般落在了约翰的身上。
    约翰蜷缩着身体，任由殴打，没有一丝反抗。
    只是感受着身上的疼痛，约翰的笑意越来越浓。
    “嘻哈哈……”
    ……
    走出了警局，叶晓伸了一个懒腰，拿出了小丑给他加了料的烟。
    ‘这是哪个沙比编写的剧情，这样的世界，未免太操蛋了吧！’
    这样的剧情，绝对不是曼哈顿想出来的，祂的境界太高，已经不屑玩这种低级的东西了。
    ‘嘤嘤嘤！’
    ‘你说的对，祂把我送到这里来，绝对是别有用心！’
    亏叶晓之前还想着曼哈顿的好呢，现在，还行，起码真的战斗了一次。
    ‘嘤嘤嘤！’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小丑的起源。’叶晓皱着眉头说道。
    小丑的来历没人知道，甚至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所有人知道的是，小丑是突然某天出现在哥谭的。
    而能调查出来的那些，都不能算是小丑真正的起源，更像是刻意为之的结果。
    ‘嘤嘤嘤！’
    ‘布鲁斯死了，不代表蝙蝠侠也死了，我怀疑这个世界，是薛定谔的世界！’
    很像是梦境，但叶晓又能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
    不提他隐藏最深的秘密，光是灵魂空间里的时空通道，就能让叶晓时刻保持清明。
    除非叶晓自己想，否则没人可以把他拉入梦境！
    ‘嘤嘤嘤！’
    ‘要，当然要！’叶晓不假思索的说道，‘反正这几天加朵也不会回来，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去逛逛这个世界！’
    饰演蝙蝠侠的演员虽然出事了，但成熟的剧组，都有自己的备选方案。
    正如叶晓所说，公寓的开发商很有能量，在叶晓还在单间的时候，就将所有事情都压了下去。
    对外宣称“剧组在拍戏”的那套说辞，不单单只是说辞，开发商真的找来了导演和编剧，打算拍一部电影。
    能不能赚钱无所谓，主要是彻底淡化这件事的影响力。
    而加朵所在的剧组，也紧急找来了另一位演员，毕竟在好莱坞最不缺的就是演员了。
    反正演员名单也没有对外公布，可以说，除了导演和有数的那么几个人，剧组里的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原先饰演蝙蝠侠的人选已经挂了。
    几天里，除了每天和加朵电话煲，叶晓走遍了世界的每个角落，地心他都没放过。
    只有岩浆，没有地心世界。
    倒是有一个小插曲。
    “你说约翰逃走了？”接到局长打来电话的叶晓一头雾水。
    一个普通人，在警局里，面对着重重看守，是怎么逃走的？
    得益于叶晓的捐款，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对约翰重点照顾，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就这种情况下，逃走？
    你怕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许是局长也觉得有些丢脸，沉默片刻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也没想到约翰提前请好了律师……”
    听完局长的讲述后，叶晓说道：“这件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该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也会动用自己人，就看我们谁先找到了！”
    他有个屁的自己人，他是打算自己出手了。
    局长也很恼火，他前脚才向叶晓打完保证，后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对于叶晓准备动用“私刑”的潜意思，局长装作自己听不懂，再次向叶晓保证说道：“叶先生放心，我们已经对约翰展开了全国通缉，只要他敢露面，就绝对跑不了！”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对于局长的保证，叶晓没有放在心上。
    当着面都能跑了，想要再次抓住，简直难如登天。
    “好的，那就不打扰叶先生了！”
    挂了电话后，叶晓揉了揉眉心。
    按照局长所说，约翰在自首之前就已经请好了律师，本来卖器官的钱是准备给妻子改善生活的，现在变成了请律师的费用。
    请律师的目的，约翰也不是想要律师给自己脱罪，他只是想让律师帮他找一个心理咨询师，能开具有法律效应，能证明他是精神病人的那种，好让他的罪也轻一些，不至于被判死刑。
    至于能在监狱里待多少年，约翰无所谓，他只是想在剩下的时间里，好好回味和自己妻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结果叶晓走出警局的事刺激到了他，让他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也不知是怎么说服心理咨询师的，在押送约翰前往法庭的过程中，心理咨询师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劫走了约翰。
    “有趣，连哈莉奎茵都出来了！”
    哈莉奎茵就是心理咨询师的名字。
    ‘嘤嘤嘤！’
    “不逛了，该回去了！”
    正巧，接到局长的电话之前，叶晓才挂断加朵的电话。
    加朵跟他说剧组已经步入了正轨，不用每天都那么忙了。
    ……
    公寓因为拍戏的缘故，暂时回不去了。
    一家酒店里，办完事的叶晓搂着加朵的肩膀，似是不经意间问道：“这几天你在剧组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哈莉奎茵可是不比小丑清醒多少的人，甚至因为某些原因，她比小丑更加的疯狂。
    若是她做出了绑架加朵的事，叶晓也不会觉得奇怪。
    还以为叶晓在查岗的加朵，翻了一个白眼：“能发生什么事？剧组里那么多人，就是……”
    加朵担忧说道：“就是我联系不上我的好姐妹了。”
    那天她的好姐妹突然找到了她，跟她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加朵也习惯了。
    因为好姐妹职业的缘故，总是说些她理解不了的事，久而久之的，加朵也学会了抓重点。
    在过滤掉那些她听不懂的废话之后，加朵弄明白了好姐妹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她的好姐妹遇到了自己的真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从那刻起，她的好姐妹就像失踪了一样，电话也打不通。
    在剧组里，她也没法出来，也不能去好姐妹的家里看看。
    这次出来，她就是想拜托叶晓，去看看自己的好姐妹的，她还要回剧组拍摄，能在外面待的时间有限。
    “我的好姐妹你也认识，她叫哈莉奎茵，咱们结婚的时候，最漂亮的那个伴娘就是她！”说起自己的好姐妹，加朵很是骄傲，“你不知道，哈莉有多聪明，她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取得了心理咨询师的最高职称，而且……”
    叶晓越听，脸色越是古怪，他哪里知道最漂亮的伴娘是哪个，他连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
    所有的身份证明，是曼哈顿给他安排好的，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就是普通的身份。
    捐献给警局里的钱，是他黑进网络拿的。
    “媳妇，打断你一下，你是不是没看新闻？”叶晓忍不住说道。
    “没有啊！”加朵有些迷茫，“怎么了？”
    她刚从剧组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叶晓来酒店了，本来是想回家的，要不是叶晓跟她说，她都不知道公寓正在拍戏。
    和加朵说了一下约翰的事情之后，叶晓说道：“现在所有的新闻都在报道哈莉奎茵劫走约翰的事，他们俩都上了通缉名单了。”
    这件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掩盖都掩盖不了。
    要不是外界的人不知道约翰具体犯了什么事，公寓的开发商都想停止电影的拍摄了。
    “怎么会？”
    加朵惊呼说道：“哈莉不可能劫车的！”
    要说哈莉能把一个精神病人治好，加朵信，她对哈莉有信心，可要说劫车，加朵想不到哈莉哪里来的本事？
    还是一个人！
    经常坐办公室的人，就算经常锻炼，也只是身体塑形方面的，哈莉的武力值都不过关啊。
    叶晓也想不通，干脆说道：“哈莉的事你就不要想了，我会时刻待在你身边，剧组方面我来沟通！”
    哈莉奎因可能不会找加朵的麻烦，但约翰这个小丑，必定不会放过加朵，也不会放过自己。
    正说着，床头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哈莉打来的，加朵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接听键。
    “哈莉，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听我说，你现在……”
    “嘻哈哈，我可不是你的小哈莉，让叶晓接电话！”
    “你是谁？”陌生的声音，让加朵心里一紧。
    电话那头有些沉默，随即就是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让你男人接电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知道吗？”
    “呜呜呜！”
    伴随着咆哮的，是加朵熟悉的声音，她马上说道：“好好好，你千万不要伤害哈莉！”
    哈莉的哭泣声，让加朵慌了神。
    “老公，怎么办啊？”
    “嘘！”
    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过电话的叶晓，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样，他们对你的关照，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化身小丑的约翰，神经质的笑着说道，“嘻哈哈，原来这就是你说的钞能力，不过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你，做好准备了吗？”
    “时刻准备着！”叶晓很有激情的喊道。
    叶晓的轻佻和满不在乎，让小丑有些破防：“好好好，我看你能开心到什么时候！”
    总有一天，他要让叶晓，也感受到他的痛苦。
    故意激怒小丑的叶晓，笑着说道：“我说过，你的舞台太小了，我准备了一个大舞台，你要不要来表演一下，马戏团少了你可不行啊！”
    “我还是觉得小舞台更有意思！”
    “那可由不得你！”
    “那就试试！”
    “试试就逝世！”
    没有听懂叶晓言外之意的小丑，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没礼貌，连声再见都不说！”叶晓不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