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个球。”王承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今天报销了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好,有胆识。”段雪雷猛拍王承:“这才是真男人硬汉子。”
王权也用赞许的目光看着王承:“你小子,谁说你不行我和他急。”
“哎,兄弟,你不是说想去当兵吗?”段雪雷一把搂住王承:“去吧,我支持你,部队需要你这样的热血青年。”
“段哥,我可不是热血青年,我就是一个愤青。”王承笑答。
“部队就喜欢愤青。”王权狠狠的说:“去吧,只要你愿意,当兵的事我给你一手操办了。”
“权哥,我行吗?”王承认真起来。
“行,怎么不行。”段雪雷吼:“你权哥刚才不都说了,谁说你不行他和谁急吗,把我也算上。”
“王承,其实你的本质并不坏。”王权正色:“从上次你为了救你姐姐拼命,还有这次你的无畏胆色,我觉得你行,你是一个名附其实的热血青年,咱们都年轻,特别是你,年轻谁没犯过错误,谁没走过弯路,只要我们意识到了,知道错了,肯及时回头,那就是好的,你说你想去当兵,我和你段哥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部队确实煅炼人,虽然那里有许多的不公平,但是,部队也和这个社会一样,你把什么事情都看开了就好了,我们支持你去当兵,没准那就是你的一个人生转折点。”
“权哥,我听你的。”王承重重的点头,眼里闪着希望之光。
三人往回走,王权闭口不提刚才之事,段雪雷不再问,王承更是乖巧聪明,走上正街,王权停住,凝望夜幕;
“去哪?”王权问。
“去我家吧。”段雪雷说。
王权:“这么晚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就我一个人住,走吧。”
段雪雷前面走,王承、王权后面跟,走了几步,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人不说话,气氛有些怪,出租车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之中。
钱柔柔从来没有失眠过,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失眠了,更确切的说是睡到半夜忽然就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很想王权,非常非常的想,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她不忍心在这夜半三更的时候叫醒王权,忍了又忍,熬了又熬,凌晨四点东方泛起了白肚才迷迷糊糊睡着。
感觉刚睡着,睡意正涌上来:
“铃铃铃铃----------”
一阵巨吵人的闹铃声响起,嘤咛一声,钱柔柔睁开迷离的睡眼,动了一下,头好疼,眼睛也干,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真不想起床,磨磨蹭蹭了好长时间,看看表,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了,忍着头痛,草草收拾了一下,出门,驾驶她的马自达向医院方向驶去。
一路急赶,终于提前五分钟赶到;
“柔柔。”
一个男人的声音,刚走下车的钱柔柔不由得眉头紧皱,脚下加快步伐。
“柔柔,柔柔。”
一个白白净净,瓜子脸,戴着金丝眼镜,长得斯斯文文,高高大大的男人喊着跑步追上来,挡住了去路:
“柔柔,你怎么一看到我就躲啊?”
去路被挡住,钱柔柔只好止步,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刘子凡,有事吗。”
钱柔柔的语气很不友善,更确切说是带着敌视的味道。
“哈哈----”刘子凡笑:“柔柔,干嘛啊,我就那么招你烦,对我就像对阶级敌人是的。”
钱柔柔冷冷:“如果你离我远点,我就不烦你。”
刘子凡还笑:“柔柔,我真那么让你烦?”
“你说呢?”钱柔柔斜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别处。
“不至于吧。”刘子凡自认为很潇洒的耸耸肩:“柔柔,我怎么会让你觉得烦呢?”
“想知道。”钱柔柔又盯着他。
“嗯”刘子凡点点头:“你一定要说。”
钱柔柔眼中没有色彩:“一,柔柔这个称呼只有我的亲人和爱人还有朋友才可以这么称呼我,二,我不想看到你。”
“不是吧。”刘子凡很惊诧,羞怒急气一瞬间在脸上体现,然后被他强压下去:“我难道算不得你的朋友吗?”
“不算。”钱柔柔回答得干脆利落。
“我就这么让你烦,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刘子凡有些急。
“对,我看到你就不烦别人。”钱柔柔说得斩钉截铁:“请你有点自知之明,以后别再来烦我,我不喜欢见到你。”
“你,你。”
刘子凡气火攻心,手指钱柔柔,一张白脸胀成了紫脸:
“你小心后悔。”
憋了半天终于整出一句。
“哼,怎么,你威胁我?”钱柔柔粉面陡然罩上煞气。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刘子凡猛然好像换了一个人,面目狰狞:“我知道你家有点钱,我知道你男朋友是个军官,那又怎样,你知道我的背景吗---------”
一副穷凶吉恶的样子,刘子凡说一句向钱柔柔逼进一步:
“我告诉你,我爷爷是军区副司令员,我大伯是副省长,我爸爸我不说你也能知道,你踮量踮量份量,别在我面前树那贞节牌坊,没用,谁不知道谁啊。”
“刘子凡,你什么意思?”钱柔柔怒了。
“什么意思。”刘子凡露出邪恶的嘴脸:“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上你了,只要你跟我,我保证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父亲的生意也会更加兴旺,否则,哼哼哼。”
“卑鄙,无耻。”钱柔柔咬牙切齿。
“呵呵呵----”刘子凡大笑:“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全随你便,我就是一个目的,得到你,必须得到你,我不允许我看上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你记住,你不答应我,我让你男朋友马上卷铺盖回家,我让他当不成兵做不成军官,我让你父亲的公司立马破产,我让你------”
刘子凡说得正畅快淋漓,突然,身后冒出一句冷冰冰的话:
“如果你想活得时间长一些,马上给我滚。”
随既,刘子凡只觉得脖子一紧,紧接着身子就腾云驾雾,然后只听噗通一声,他高高大大的身体在空中坠落与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不待反应过来,一只大脚又踏在他的脸上,还是那冷冰冰的声音,而且夹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