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了,钱柔柔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来骚扰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她,更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她,否则,死。”
最后一个死字说得让人直打冷战,让人寒彻心肺。
冰冷带着杀气男人的声音落下,脚也随之拿开,刘子凡被摔得七晕八素,还没缓过味来,迷迷糊糊下意识挣扎想要爬起来,猛然腹下又挨一脚,身子不由自主的骨碌碌翻滚出七八米,在他翻滚中又响起一个声音很悦耳的女人声音;
“哼,连我权哥女人的主意都敢打,我看你真是活不耐烦了,滚,以后别在让你姑奶奶看见,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声音落下,刘子凡的滚势也才停住,好半天才缓过味来,从地上爬起“蹬蹬蹬”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呸,人渣。”
悦耳女声狠狠的啐了一口,那个男人也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而钱柔柔两眼露出颀喜和兴奋的目光扑向那个女人:
“乖乖,想死姐姐了。”
“姐姐,乖乖也好想你啊。”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双眼泛着红。
“好了,好了,瞅瞅你们,才分别一个月就好像生死离别似的?”男人笑说。
被男人说得,两女生也不好意思起来,分开,钱柔柔转向男人:“赵哥,你们密月旅行结束了。”
“呵呵呵,结束了。”
赵中原笑说,他看着李乖乖眼中全是柔情蜜意,两人于一个月前举行了婚礼,婚礼没有大操大办,是按照旅行方式进行的。
“弟妹,刚才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啊?”赵中原忽然正色。
提起刚才之事,钱柔柔的火又上来了:“一个执绔子弟,一个月前来这看病,然后就缠上了,天天来烦我。”
“执绔子弟。”赵中原喃语,脸色铁青:“哼,又是这种人渣。”
李乖乖紧握小拳头:“姐,他再敢来烦你,告诉我,我把他腿打折。”
“弟妹。”赵中原也说:“王权不在你身边,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们说,否则你就是把我们当外人,将来我们也没脸见王权。”
“是啊,姐姐。”李乖乖搂住钱柔柔的胳膊:“有事你一定要和我们说,权哥不在你身边,我们要是照顾不好你,将来他回来会骂我们的。”
钱柔柔笑:“好了,知道了,别说这不高兴的事了,说说你们,出去玩得开心吗。”
“开心。”李乖乖兴奋起来,数着手指头:“我们第一站直奔长城,然后去了泰山,又跑了趟呼伦贝尔大草原,之后是壶口瀑布,长白山天池,九寨沟---------”
数了一大串全国各地名胜古迹,李乖乖两眼放光,这一趟玩得是别提有多尽兴了,钱柔柔听着,微笑,一直听李乖乖一一数完,笑问:“感觉如何?”
“爽,太爽了。”李乖乖叫。
“应该再加三个字。”赵中原微笑着说:“累,真累。”
“呵呵呵呵-------”
三人对视放声大笑。
“哟,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一个大嗓门响起,声落人已到:
“赵哥。”
来人兴奋的抱住赵中原。
“付通,哈哈哈,好兄弟。”
赵中原也一把熊抱住付通。
赵中原与付通相识是通过王权,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一来二去关系就铁的没话说,后来,赵中原与李乖乖在一起,李向前可是抓住了这个宝,三天两头就把赵中原叫到部队,让他给各部队做编外辅导员,什么都教,什么都练,只要是特种部队练的步兵团的官兵就都跟着练,两三年的时间下来,赵中原除与付通、郭秋成、白涛等王权的老战友熟,与其他各基层单位上至领导下到小兵也都混了个极熟。
两人结结实实的熊抱,好一会儿,松开,付通擂了赵中原一拳:
“赵哥,你不对劲啊,结婚也不通知兄弟一声,怎么着,看不起兄弟,把兄弟当外人了是不。”
“去,说什么呢。”
赵中原笑着也擂了付通一拳:
“我这不是旅行结婚吗,谁都没通知。”
“别人通不通知我不管,但你不通知我就不对劲。”付通脸上很不高兴。
“怎么,生气了。”赵中原赔笑:“兄弟,都是赵哥不对,赵哥补过还不行吗,一会儿你哪也别去,中午咱们找地方好好喝点。”
“这还差不多。”付通脸上有了笑容。
钱柔柔、李乖乖与付通打招呼,然后四人向楼里走去。钱柔柔、李乖乖两女叽叽喳喳走在前面,赵中原、付通两男人低声说笑走在后面。
中午,赵中原、李乖乖、钱柔柔、付通、郭秋成、曾亮、杨木、曾其军、孙洋海、斗元宝,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双龙大酒店,这些曾经王权的战友、好兄弟现在也是赵中原的战友、好兄弟,众人推杯换盏酒席刚刚开始便进入高潮,随后更是高潮不断一个接一个。
赵中原和李乖乖结婚没有大操大办,也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们旅行结婚走后众人才知道,一下子就炸窝了,所有人都心里憋着一股劲,所有人都把赵中原好个损,就等着赵中原回来算这笔账,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付通敬酒,郭秋成敬酒,曾其军敬酒,孙洋海敬酒,斗元宝敬酒,曾亮、杨木也敬酒,车轮战术展开无休无止,更不饶不让。
赵中原还是有点量的,在日国那几年他是拼命的练酒量,出来混的如果酒量不行,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混子,所以赵中原很能喝,可是他在海量,必竟也有极限,两轮酒敬下来,摇摇晃晃他已站立不稳,看人都有点双影了。
“赵哥,兄弟再敬你一杯。”
曾亮敬完,杨木又端起杯。
“好。”赵中原喝出了豪兴:“说吧,这回是什么科目。”
一手扶着桌子,一手端着杯子,两眼潮红。
杨木双手端杯:“刚才是敬你们白头到老,这回兄弟敬你和嫂子早生大胖小子。”
“哈哈哈---”赵中原开心的大笑:“好,这杯我喝,干。”
两人碰杯,一小盅白酒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