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要开全院大会,心里头就“咯噔”一下,脸色刷地就变了,跟调色盘似的。
这大会一开,棒梗偷傻柱东西的事儿不就全露馅了吗?
虽说孩子小,大家不会真把他咋样,但这小偷小摸的名声一传开,以后还咋在大院里头混?
天天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孩子呢!
秦淮茹心里头急啊,这事儿绝对不能闹大,警察不能来,全院大会也不能开。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脸,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顿好话:“二大爷,您看这天寒地冻的,为这点小事儿开全院大会,多不合适啊。就让柱子和许大茂他们自个儿解决得了,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刘海中一听,眉头一皱,严肃地说道:“秦淮茹啊,这可不是小事儿。偷东西,那是犯罪!咱们大院这么多年,啥时候出过这事儿?而且还是自家人偷自家人的。再说了,这都证据确凿了,傻……咳咳,何雨柱他还死不认账,这能是小事儿吗?这是关乎咱们大院安全的大事!”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都举起来了,就等着刘海中再喊他一声“傻柱”,好给他个教训。
没想到这刘海中还挺机灵,关键时刻改了口,让他这巴掌算是白准备了。
秦淮茹见势不妙,赶紧又补了一句:“二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说偷东西是小事儿,我是说这事儿您就能做主。您德高望重的,帮着许大茂和柱子把事儿给平了,不是更好吗?省得麻烦大伙儿。”
这话一出,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秦淮茹这俏寡妇嘴巴甜,恭维的话谁不爱听?
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是让人受用。
不过,他也没忘了刚才何雨柱那态度,哪能轻易放过他?
“秦淮茹啊,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有人不领情啊。我好心好意,他还当我驴肝肺。你说说,这样的人,我能怎么帮?”
刘海中故意把话说得半真半假,既显得自己大度,又暗戳戳地给何雨柱上眼药。
秦淮茹一看有戏,心里头乐开了花。她知道,只要再哄哄傻柱,这事儿就成了。
秦淮茹眼睛一转,看向了何雨柱,那眼神跟秋水似的,带着几分哀怨,几分恳求。
她想着,只要何雨柱肯服个软,这事儿或许还能有转机,至少她儿子棒梗能躲过一劫。
“柱子,你看你,二大爷是长辈,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快给人家道个歉,咱们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急切。
可何雨柱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眼神一冷,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秦淮茹,咱俩啥关系啊?你管那么宽?刚才刘海中骂我的时候,你躲哪儿去了?现在倒好,站出来装好人。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
何雨柱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她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心思,竟然被何雨柱看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心里那个悔啊,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惹恼了何雨柱。
她害怕失去这个长期以来的“饭票”,更害怕何雨柱会把棒梗的事情公之于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秦淮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秦姐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啊!”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秦淮茹的演技,简直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要不是他心明眼亮,还真能被这女人给绕进去。
他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男人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
那眼神里的欲望,明眼人一看就懂。
何雨柱心里暗骂,这些个家伙,真是够够的。
他冷笑更甚,语气冷得能掉冰渣子:“秦淮茹,我重申一遍,咱俩啥关系都没有,别姐啊弟啊的乱叫。咱们就是邻居,同事,仅此而已。
你要是再敢到处乱说咱俩有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别管你是不是个寡妇,我照样不饶你。”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头虽然不舒服,但面上还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
她太了解何雨柱了,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得慢慢来。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何雨柱居然直接叫她寡妇。
这称呼,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想被人这么直白地叫出来。
她心里头那个气啊,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谁让她是个寡妇呢,这事儿,她认了。
在四合院,在轧钢厂,谁不知道她秦淮茹是个寡妇?
那些男人们,明里暗里都打她的主意,她只能忍着,为了这个家,她没得选。
何雨柱的帮忙,让她在厂子里有了些底气,至少那些男人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她感激何雨柱,但也觉得他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
可如今,这傻柱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慌啊,她害怕失去何雨柱这个依靠。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现在他突然变得这么冷漠,还叫她寡妇,这让她怎么能不害怕?